第169夏侯玦博,你个受
顾家
老夫人坐在院子里,看着越来越空荡的府邸,心情很是阴郁,皱眉道:“你看看这家里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清清冷冷的连一点儿人气都没有,看着让人闹心。”
一边的齐嬷嬷听了,轻声劝慰道:“老夫人这是几位主子暂时都不在你才觉得冷情,等过些日子几位主子都回来了,这府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热闹的。”
“哼!都会来又如何?儿子,孙子,孙女我老婆子也都有,可有那一个是跟一心的?”
“老夫人,大爷,小姐,还有小少爷们对你都很敬重的,您不要多想。”
“是我多想吗?我看不见得吧!我虽然老了可却还没到糊涂连人都看不清的地步。先不说别人,就说顾长远,这个一直以来对我孝顺,百依百顺的儿子,现在却是几天来都不看我这个老婆子一眼,心里是完全没有我这个母亲,哼!说不定以前的那些什么孝心,什么恭敬也都是装的。”
“老夫人,大爷他万幸从宗人府出来,现在肯定有很多的事儿要忙,所以,才会不能常常来给老夫人请安的吧!”
“他是忙还是不想,我还能感觉的出。还有顾挺远没回京城的时候,每次来信说的是多好听呀!说回来后,要如何,如何的孝敬我为他这几十年不能在我身边侍奉我赎罪。可结果呢!回来后孝敬什么了?连我病倒了都不知道去探望我一眼,家里还被他那个媳妇搞得一团乱。弄的家里死的死伤的伤。弄出这么打的乱子,他这个做儿子不说揽起来,兜着!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这糟心的事儿,让我老婆子给他收拾烂摊子他可真有良心呀!”老夫人恨得咬牙切齿。
老夫人这话出,齐嬷嬷沉默了,她也没想到二爷在这个时候竟然突然起意离开了京城。
“两个儿子都靠不住,下面的孩子又怎么会指望的了,每个都是有样学样的一个一个的比着不孝顺。顾鹏,顾霖如此,可他们从小不养在我身边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可现在连清苑都是如此,去别院伺候她的那个冷血的母亲都半年多了,连回来看看我这个祖母都没有,还是我自己主动去探望的她,你说,这是什么孙女…。可憾我老婆子对她最上心,结果,她也这么对我…。”老夫人说着捶足顿胸,脸上满是悲愤,“我老婆子这是什么命呀!怎么摊上的都是这些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老夫人,你放宽心,老奴觉得大小姐一定是走不开才会如此的…”齐嬷嬷脸上满是担忧道。
“走不开?李娇养伤都半年了,就是再严重的伤也全好了吧!她怎么会走不开…”老夫人气闷道:“她就是没心,没想过我这个祖母。她对我这个老婆子无心也就算了,可她为了她那个对她什么都不是的母亲,竟然连自己的婚事也不全然不管,不问了。她难道就不担心伯爵府会为此退亲吗?她就没想过,伯爵府一旦退亲,她将会如何吗?”
“到时候,她沦为京城的笑柄不说,说不得连们亲事儿都再难寻。这些她怎么就想不到呢?这个时候不先紧着多往伯爵府走动一下,反倒事事紧着李娇。她可真是愚昧的可以。”老夫人恼恨道。更重要的是,顾清苑如此不但毁了她自己,同时也毁了顾家翻身的最大依靠,让人如何能不恼火。
齐嬷嬷听了,心里同样惊疑不定,她也觉得这事儿很是怪异的很。凭着大小姐那行事周全的性子怎么会半年都不主动来探望老夫人一次,留下这样的话柄呢?
老夫人不停的念叨着,齐嬷嬷时不时的劝解几句。而院子外面一个少年静静的站在院子口,老夫人刚才的那番话清晰落入耳中,神色淡淡,眼神莫测,片刻转身看着身边的小厮淡淡道:“祖母心情不好,我就不去打搅她了,回吧!”说完,转身离开。
“是,公子。”小厮应声,赶紧跟上走在顾恒的身后,抬头,看着前面那还略显清瘦的背影,心思不定,这位公子才十一岁说起来还算是一个孩子,可,他身上却完全没有太多他这个年龄该有的任性,冲动。每天除了去书院就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府里,清清淡淡的模样,他伺候也有半年多了,可却连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知道,很好伺候。可却也让人看不懂,这两小公子到底在想什么。
顾恒感觉身后投在自己身上那道探究的目光,淡漠一笑,府里的很多下人看着他时在想什么,他都知道可却从来不想在意。他自在那个女子可否安好。
入夜,李家
李翼看着深夜时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有丝意外。
顾恒规矩垂首,弯腰,带着小辈对长辈该有的敬重,“晚辈顾恒见过相爷。”
李翼静静的看着顾恒,和顾长远不愧是父子长得确实相像,就连身上的气质也相近,同样的温文尔雅。只是,这孩子的眼睛比顾长远多了一份清明,透亮。看此,李翼开口,“来此可有什么事吗?”
“晚辈为姐姐而来。”
闻言,李翼眉头轻皱,身上透出一丝威压。
感受到李翼深沉威迫,防备和警惕,顾恒没有胆怯,亦没有退缩,嘴角甚至露出放心的笑意,“姐姐以前就跟我说过,她此生最幸运的事儿就是有一个好外公,看来,姐姐没有说错,相爷对姐姐的维护就是最好的证明。”
李翼听了微怔,却只是瞬间就恢复常态,“清儿给你说的。”
“是。”
李翼听了神色莫测,“看来清儿很喜欢你这个弟弟。”
听言,顾恒脸上扬起一抹真心的笑容,“这也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儿。”
闻言,李翼深沉的神色略微缓和,淡淡道:“坐下说吧!”
“是,相爷。”顾恒没有推辞在李翼下首坐下,也不绕圈子,正色道:“相爷,姐姐已经离开半年,在这半年里里一直以照顾母亲为由呆在庄上。不回顾家,不提婚事,虽然打着的行孝的名头,外人不好过多的议论什么,可时间久了必定会引起猜疑。这不是长久之计,长此下绝对一定会有露出破绽的一天。等到那天,对姐姐绝对是致命的危险。”
李翼听了看着顾恒神色莫测,看着他透亮却带着担忧的眼眸,沉寂片刻,开口:“可是听说了什么?”
“各种猜测,疑惑的声音听了不少,想必相爷也能想到的到。但是,让晚辈感觉有些不安的是顾长远最近的异样。”
听到顾恒如清儿一样直接唤父亲名字,李翼眼里闪过什么,“顾长远如何?”
“从宗人府回来,外人都看的出来顾长远颓废了不少,而在府里的时候他可不单单是颓废,偶尔还能看到顾长远压抑的阴戾,不甘,愤恨。让人看了心惊,可却也正常。但是,最近几日,晚辈注意到顾长远行踪变得隐秘,颓废之气也荡然无存,就连身上压抑的戾气也消失了不少,隐隐透出一股让人不安的斗志,风发。”
“前两日还曾隐晦的对晚辈说出一句,要让对不起他的人都付出代价,要让顾家在他的手里重新繁荣起来。”顾恒说着凝眉,“顾长远那样的人,如果没有一点眉目的事儿,他不会说出那种有把握的话来。他在图谋何事,晚辈现在还无法确定,但是,我担心会对姐姐不利。”
李翼听言脸色变得凝重,现在清儿的事儿,想必很多的人都在观望,揣测。顾长远肯定也察觉到了某种异样,这没什么好意外的。而且,他也一定不会错过这一探究竟的时机。现在又对顾恒说出那样的话来,让人想不产生联想都难。难道说,顾长远发现了什么?掌握了什么吗?想此,李翼神色沉重,顾长远此人心胸狭隘且报复心理特别强,人更是冷酷无情的很,无论是谁他都下的去手,就算是自己的女儿,妻子他都不曾有过丝毫的欣心软之时。再加上清儿曾经对他出手威逼。说他会伺机报复清儿,李翼一点儿都不怀疑。
沉默良久,李翼点头,“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说完顿了一下,“你有心了。”
“我唯愿姐姐此生无忧。”
少年风轻云淡一句话,不由让李翼心里一震,看看少年含笑思念却坚定的眼神。心里蓦然有些复杂。
少年离开,老管家从暗处走出来,神色同样有些复杂,谁能想的到顾家最护着小清苑小姐的人,竟然是这个外室所出的孩子。叹气,轻步走到李翼的身边,看李翼面色凝重的样子,低声道:“相爷,明日去伯爵府一趟吧!”
李翼听了没有回应,可老管家是何意他却明白的很。现在只有伯爵府吐口退亲,然后他借机把那个假扮之人送离京城才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保险的方法。但是,想起夏侯玦弈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李翼皱眉。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李良。”
“相爷。”
“你去一趟庄子,让李虎过来一趟。”
“是,相爷,老奴这就去。”
庄子是所有事情的爆发点儿,绝不容有丝毫的疏忽出现。
海域
海边之上。
蓝陌如往日一样在海边闲适的钓鱼,只是这次跟着她一起来的除了麒一,李林几人外,还多了一个人那就是夏侯玦弈,同时后面也来到了很多看美男的观众。男人眼光透着不喜,女人眼里透着亮光,惊喜!老人的眼里透着惊叹!孩子满是懵懂,凑着热闹很是欢喜。这和当初自己来到时情景很是相似,只不过这厮招来的观众更多了些。
蓝陌转头看着边上拿着鱼竿儿神色自若的男人,挑眉,这男人倒是好兴致。
“夏侯玦弈。”
“何事?”
“你先回家吧!”
蓝陌这话出,夏侯玦弈转头,皱眉:“为何?”
“你在这里观众太多,引起的骚动太大,鱼很难上钩。钓不到鱼难不成你想饿肚子?”
“他们看的不是我。”
“不是你?难不成是我?”
“也许!”
“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或许!”
听言,蓝陌转头看了一眼后面不远处的人群,淡淡道:“女观众好像挺多的。”说完扶着下巴道:“而且,漂亮的也挺多的。”
夏侯玦弈听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喜欢?”
“喜欢!”说着叹气,“可惜无福消受,这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断袖,唉!”
看蓝陌那副遗憾的表情,夏侯玦弈瞪了她一眼,然,女子完全无视,夏侯玦弈转头,女子越来越皮了。
“觉得容景烨是个什么样的人?”
“容景烨呀!嗯!邻居,男人,精明的男人,还是和我断袖之人。”说到最后一点儿蓝陌咬了咬牙!狠狠道:“早晚纳了他。”
话落,敏感的感觉身边男人的眼眸骤然一冷,女子越来越恼人。“顾清苑,你是越来越放肆。”
“嘻嘻嘻嘻,说笑而已,说笑而已。”
“哼!”夏侯玦弈冷哼一声,起身,伸手拉起蓝陌,
“夏侯玦弈你干吗?我还没钓到鱼。”
“今天不吃鱼了,吃菜。”
“可我想吃呀!”
“天天吃,你吃不腻。”
“吃鱼对皮肤好。”
闻言,夏侯玦弈脚步顿住,垂眸看了一眼蓝陌,“你皮肤很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的却不是蓝陌脸部,而是脖子下方。
蓝陌:…。咬牙!这个男人越来越无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大步的向前走去。
夏侯玦弈看着那脚步踩的特别重,泄愤般的女子,嘴角溢出笑意,抬脚跟了过去。
走至半路,忽然被人拦住。
蓝陌看着胡小姐一反以往的泼辣,反而带着一丝娇羞的看着他们时,不,确切的说是看着夏侯玦弈时,抑制不住抖了一下。继而不着痕迹的离夏侯玦弈远了一些。脸上扬起万分亲切的笑容,看着这位在村里地位绝对不容忽视的女子,道:“胡小姐。”
蓝陌脸上那明媚,如花开般的笑容,不由的让胡小姐有一瞬间的晃神,眼里溢出惊艳,然,想到蓝陌是断袖之人后。眼里得到惊艳瞬时转为嫌弃。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随即转头看向夏侯玦弈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很是亲和甜腻道:“请问公子贵姓?”
“夏。”夏侯玦弈清清淡淡道。
“夏公子,奴家姓胡,名莺丽。”胡小姐说着很是娇俏的看着夏侯玦弈道:“夏公子你可以唤莺儿。”
奴家!莺儿!听到这样的自称,蓝陌忍不住抚了一下胳膊,更感叹美男效应之大,脚下更是往一边大大的移动了一步,远离是非区。
注意到蓝陌的动作,夏侯玦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转头对着胡莺儿点了点头,“胡小姐。”
听夏侯玦弈没唤她的名字,胡莺儿眼里闪过失望,然,热情却是丝毫不减,还惊叹的夸赞道:“夏公子真是君子。”说着瞪了一眼边上的蓝陌,“不像某些男子如此的小人,坑害了女子,又祸害的男子。”
蓝陌听了忏愧低头。为胡莺儿对夏侯玦弈评价出君子二字深深的吸了口气。胡莺儿冷哼,夏侯玦弈眉头轻皱,扫了一眼胡莺儿清冷道:“胡小姐如果没事儿我们就先告辞了。”
闻言,胡莺儿迅速收回投在蓝陌身上的目光,看着夏侯玦弈急声道:“奴家还有几句话,想跟夏公子说。”说完不等夏侯玦弈回应,就自顾道:“夏公子,奴家的父亲是这村里的村长,如果以后夏公子有什么事儿的话,就来找我父亲。无论什么事儿只要有我父亲出面没有解决不了的。”
“如此,多谢胡小姐了。”
“夏公子不必客气。”胡莺儿声音更加的娇柔如水,说着顿了一下,眼里却带着一丝急不可耐道:“夏公子,你还不知道我家在那里吧!要不,现在让奴家带着你去认认门。这样,以后也方面走动。”
胡莺儿话出,蓝陌迅速,马上,立刻开口,“胡小姐诚心想邀,盛情难却,夏公子也无需推辞,赶紧去吧!我先走了。”
蓝陌此话出,胡莺儿的眼里闪过满意,这小子还挺机灵的嘛!
夏侯玦弈眼里却闪过冷意,这个女子如此亟不可待的把他推出去,真是可气。伸手抓住准备逃离的蓝陌,沉声道:“蓝公子如果要回家的话,我们还是一起比较好。”
蓝陌咬牙,胡莺儿眼里闪过不喜,却强忍着没露出来,“夏公子,你先跟着奴家会我家看看,然后,我会让人送你回来的,你不必担心。”
“胡小姐盛情,在下感激不尽。只是胡小姐不知,在下绝对不能和蓝公子分开。”
闻言,蓝陌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胡莺儿皱眉,小小的眼睛透出强盛的疑惑,还有绝对的不高兴,“为什么?”
“因为她和容公子关系太好了点儿。”
“这…这跟容公子有什么关系?”
蓝陌感觉越来越不好。
夏侯玦弈嘴角溢出一丝莫测的淡笑,神色却是万分认真道:“容公子曾经强走了在下的女人,所以,在下势必要抢走他喜爱的男人。”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蓝陌的唇上轻吻一下,继而,迅速退开,大步往前走去。
蓝陌眼眸豁然睁大。这该死的男人,又出贱招。
“夏…。夏公子他…。蓝…。蓝陌你…。”胡莺儿一双三角眼儿睁的前所未有的大,黑白分明的眼眸从来没有的清晰,呼吸急促,犹如出了水的鱼儿,随时都会晕过去,死过去。
看着胡小姐那种,你竟然又祸害了一个的愤恨眼神,蓝陌心里憋闷,看着那个点了火就想跑掉的男人,咬牙!抬脚追了过去。
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夏侯玦弈眉眼扬起笑意,却加快脚下的步伐。
看到那个男人竟然加快速度,蓝陌眼睛冒火,顾不得其他,怒道:“夏侯玦弈,你给我站住。”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步伐越发的快了。
“喂!夏侯玦弈你竟然想跟本公子断袖,你个受…”
蓝陌这话出,夏侯玦弈脸色瞬时黑了,脚步控制不住踉跄了一下。
看到夏侯玦弈凌乱的脚步,蓝陌恼怒的心情果断恢复为良好,虽然看不到夏侯玦弈的表情,可蓝陌可以肯定绝对不好看。刚想,就看到前面的男子忽然转身,果然如她所想象的那样,脸色青黑交错。看此,蓝陌离时顿住脚步,直步不前。
“顾清苑,给我过来。”
“过去的是傻子。”蓝陌轻哼,夏侯玦弈瞪眼。回转向蓝陌走去。
看到夏侯玦弈竟然向自己走来,蓝陌挑眉,“过来的是受!”
此话出,夏侯玦弈脸色更加难看,“顾清苑…。”
“我就在这里。”
夏侯玦弈看蓝陌完全有恃无恐的样子,磨牙,这丫头能气死人!想着,提气,身影微动,在蓝陌没反应过来之时,已然落入夏侯弈的怀抱,微怔之间,已被夏侯玦弈点了穴道,无法开口,亦无法动弹。
夏侯玦弈弯腰,俯身,打横抱起蓝陌,在她眼神如剑的目光中,闲适的往家里走去。
一路上,所见之人,有人惊了眼,有人碎了心。
伯爵府
老侯爷和李翼相对而坐,对视一眼,李翼率先开口,“侯爷,事已过半年,也该有个结果了。侯爷应该也能想象的到,此时再拖下去,对彼此都没好处。”
老侯爷也没有和以往一样打马虎眼,神色少有的慎重,“是,你说的不错,我也明白。可你也该知道,这事儿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
闻言,李翼皱眉,“夏侯世子可在?”
老侯爷摇头,“他已经几天没有回府了,至于去哪里本侯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关于有些事儿,他曾经留话给周麒。”
“什么话。”
“玦弈说,他回来之日,就是很多人丧命之日。”老侯爷说着顿了一下,隐晦道:“李翼,看好李娇,不要让她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儿,出现在那些人里面。”老侯爷说完,看李翼神色微变。叹气。
海域
“夏侯玦弈去把菜洗了。”
“哦!好!”
“夏侯玦弈拿碗过来。”
“哦!好!”
“夏侯玦弈端菜过去。”
“哦!好!”
“夏侯玦弈去把衣服洗了去。”
…。“哦!好!”
麒肆,麒一,凌菲,李林几人站在院子里,瞪目结舌的看着蓝陌把夏侯玦弈当小厮似的呼来唤去,听的他们已经够心惊胆战的了。而让他们惊的更加无以加复,震掉下巴的主子竟然也完全配合,听从蓝陌的指挥,那副唯命是从的样子,让麒肆几次的都想过去看看主子是否已经被他人给顶替了,看着实在是太惊悚了,让人完全无法适应。
女子的声音越冒火,男人的声音越是柔和。几次之后,蓝陌开始觉得无力。
几个人如同木偶,怔怔的看着那个坐在水池边,开始笨拙的揉搓衣服的男人,集体石化!麒肆深深的感叹:海域的日子,比在任何时候的过的刺激。顾小姐胆子大的出了天,主子也开始不正常了。
麒肆感慨间,只见容景烨忽然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不再是以往的温和,表情十分的冷硬。然,在看到在哪里搓衣服的男人时,冷硬的表情一瞬间的龟裂,嘴巴歪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好似要确定是不是幻觉。片刻,才收敛脸上被变幻不定的表情。看着夏侯玦弈沉声道:“夏侯玦弈,我什么时候抢了你的女人?”
夏侯玦弈闻言,眼帘微动,继续搓着手里的衣服。
“夏侯玦弈,我没抢过你的女人,你也不要抢我的陌儿。”
夏侯玦弈抬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起身去了厨房。
“夏侯玦弈,村里的人都在说,我们两个都成了断袖,都成了受,你说…。”
“容景烨…。”蓝陌出现在门口,打断了容景烨的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现在这让人抓狂的局面眼前之人是开创人。
“娿,陌儿!…。”容景烨顿时住口。
麒一,凌菲,李林几人表情如雷劈,麒肆深呼吸,断袖?受?主子?这…。世界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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