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休养
第99章 休养
虽然手臂受到了二次伤害,不过因为医治及时且得当,是以问题不大,只是王父王母每日盯着王行止,不让他干这个不让干那个,甚至走个路拿个东西王父王母都拦住,要么亲力亲为, 要么吩咐下人,就是不让王行止离开床榻。
“母亲,我真的没事,您和父亲真的是小题大做了。”
王行止再次被王夫人发现,重新按回到床榻上,他推开王夫人给他盖上的薄被,却被王夫人瞪了一眼。
“什么小题大做,分明是你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这手还乱动,是不是不想好了。”
王夫人一边念叨着一边把王行止方才推拒的左手塞回被子里面放好,直到把王行止塞了个严实,王夫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像话。”
王行止无奈,他道:“母亲,我伤到的是右手,左边可没事。”
王夫人眨眨眼,“唉?是吗?”紧接着她又板起脸,“我才不管你左边右边,反正都小心点是没错的。”
“那我伤到的只是上边,母亲您把我按回床上作甚。”
王夫人瞪眼,“你腿脚要是利索,怎么回来的时候是被人家余烬姑娘背回来的。”
乍闻此言,王行止咳了一声,他对着王夫人解释:“母亲, 我当时只是崴了脚,并非腿折了脚瘸了, 早便恢复好了。”
“真的?”
“真的。”王行止动了动,“不信我给您走走看?”
王夫人将信将疑,扶着王行止起来,看着他在屋内走来走去好一会儿,又仔细观察王行止的脸色,发现王行止神色自然,一点也没有勉强的意思,没糊弄她。
王夫人又确认了一遍。
“母亲,我真的没事了,若您实在不信的话,便请大夫来给我瞧一瞧,大夫说的话总不会错的。”
能把大夫搬出来,看来是脚是真的没事了,王夫人信了。
“母亲,您按着我在床上一连躺了好几日了,儿子实在躺的疲惫。”
“嗐,你早说呀!”王夫人推着王行止往外走,“你早说我还能压着你不成,人家余姑娘来了好几日了, 你整日就在床上躺着,也不知道陪人家姑娘转转。”
王行止被王夫人推着一路出了院子, 他闻言笑着摇头,颇为无奈。
听他母亲的意思反倒是他的不是了,而且一听说他的脚好了,顿时也对他的手没那么小心翼翼了。
母亲思维过于跳脱,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快去陪人家姑娘转转,我和你爹都是长辈,在我们面前余姑娘总会拘束,会不自在,你去尽尽地主之谊。”
“母亲。”王行止回头喊了王夫人一声,“现下顺天府洪涝灾害严重,到处都是流民。”
“倒也是。”王夫人挠了挠下巴,片刻后盯着王行止道:“总之你随着余姑娘和那位小姑娘的意就是了,出门还是在家都行。”
王夫人嘱咐完抬脚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走,走了几步又顿住,“出门别往人多的地方去,也别去流民聚集的地方。”王夫人指了指王行止还吊在胳膊上的手,示意他,“小心手。”
“儿子省得了。”
王夫人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去。
送走了王夫人,王行止也松了口气,原本他是想看些书的,不过此番被王夫人推出了院门,王行止想了想,抬脚往给余烬两人安排的院子走去。
“不行不行,我下错了,姐姐你把我的棋子还回来。”
“落子无悔知不知道,悔棋要不得。”
“姐姐你不要跟我讲这些大道理,现在下棋只是下棋,玩玩而已嘛,姐姐别当真,让一让我好不好。”
“对呀,你也说了玩玩而已,所以输赢有什么关系,悔棋作甚。”
王行止还没踏进院子,余烬和滕彦筠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姐姐!你别吃我的棋子了,我的棋子快没了。”
王行止摇头笑笑,走近两人伸手往棋盘上一指,“下在这里。”
滕彦筠赶忙随着指示落子,余烬紧接着落下一颗黑子,滕彦筠抬头看王行止,满是期待。
“这里。”
啪啪啪,黑子白子相继落下,两子交替落下的时间可以说几乎没怎么停顿,很快原本还空了半盘的棋盘已经将要填满,原本处于弱势地位的白子逐渐和黑子对抗起来,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余烬视线落在棋盘上,捏着黑子把玩片刻,落下。
“这里。”
滕彦筠也随着王行止的指示紧接着落下。
这一子落下去,黑白二子彻底旗鼓相当,谁都能吃得了谁,又谁都奈何不了谁。
余烬啧了声,抬手拨弄了一下棋盘底座,哗啦,黑白两色的棋子滚动交织在一起,棋局乱了。
“姐姐你耍赖!”
“哎呀,这怎么能叫做耍赖呢。”余烬把手中捏着的黑子抛回棋篓,漫不经心道:“下棋就是玩玩而已嘛,输输赢赢无所谓的,彦筠你当什么真。”
这话是滕彦筠说过的,被余烬回敬了回去。
“而且我都还没抱怨你行止叔叔帮你,反过来说我不太好吧。”
原本还想再掰扯两句的滕彦筠听到这里泄了气,她往前倾身,脑袋磕在石桌上,长叹一声,认输了。
“姐姐,是行止哥哥。”
余烬抬头看了王行止一眼,戏谑道,“怎么就突然不是行止叔叔了?”
滕彦筠小声道:“早就不是了。”
早在来到王府踏进王家大门的时候就不是了。
滕彦筠小声辩驳,“我一开始就是喊行止哥哥的。行止叔叔才是改称的。
而起在人家府上喊人家叔叔,她怕被王父王母赶出去。
滕彦筠十分有“寄人篱下”的自觉。
对于滕彦筠的小心思余烬心里门儿清,王行止也知晓,不过都没说什么,也不去戳破,各自调侃打趣了滕彦筠几声就算了了。
“王大公子子今儿怎么落地走动了?”
余烬起身绕着王行止走了一圈,“恢复好了?”
打趣落到了自己身上,王行止颇为无奈,他解释道:“早便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家父家母过于紧张,压着我在床上躺了几日。”
王行止说着坐在石凳上,完好的左手慢慢捡拾收拢着乱成一团的棋子,“可是无聊?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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