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吧,你就是欲擒故纵


南苏禾推门,走进了司寒宸的寝室。

寝室内水雾弥漫。

因为有水蒸气的缘故,寝室内的温度要比室外高处不少。

南苏禾走了进去,只见司寒宸正坐在床边,身着里衣。

依旧是那种冷酷的表情和眼神,注视着从门外走入的自己。

“殿下怎不下水?”南苏禾说到,“已经到了泡浴的时辰了。”

“南医师还知道,已经到时辰了。”司寒宸说到,“本王还以为,南医师每日太忙,流连府外,把自己的本职都给忘了。”

南苏禾不由勾起嘴角。

这司寒宸,是在阴阳自己每日出府的事呢。

“殿下。”南苏禾透过缭绕的雾气,看向司寒宸,“我的本职里,也没有说殿下泡浴时候,我就得准时守在身侧。”

“泡浴药材是提前准备和购买的。”

“需要如何泡,给殿下说过,也给沈管家和成哲说过,自然有人关心。”

“我只需来复诊请脉,定时换药就可。”

“殿下可别记错了我的职责!”

司寒宸看着南苏禾,就这样直直站在屏风处。

瘦瘦小小的身材,却有着让人忽视不了的一种清冷气场。

面纱上的眼神疏离冷淡,不带任何多余的表情。

好像周遭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什么都不会让她放在心上。

被南苏禾这么说,司寒宸只能是抿着嘴,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静静地看着南苏禾。

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以来,南苏禾真的吸引了他极大的注意力。

从一开始对她死缠烂打,疯狂求爱的厌恶,到因为她的关系,害自己不能娶珊儿的憎恶……

到后来,尤其是婉宁的事件,让他对南苏禾更加憎恨。

尤其是在皇祖父和皇祖母的压力下,让他不得不娶这个自己最恨的女人……

他对南苏禾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要不是不杀女人,恐怕自己早就不知道杀了她多少回了!

可是现在,渐渐的,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这个以前认为只是花瓶,疯癫又不学无术的女人。

医术竟然如此强大。

不仅如此,他也见证到了南苏禾的厨艺,以及足智多谋。

现在来看,竟还有经商头脑,还有着悬壶济世的胸襟。

尤其,是婉宁的这件事上……

随着跟踪南苏禾,知道她在调查当年的事之后。

司寒宸自己也有别的打算,也在暗中调查。

因为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确实有很多疑点。

好像什么东西都恰到好处的只指南苏禾。

而当年的自己因为婉宁受到伤害,自己急火攻心,根本无暇顾及。

在许多证据之下,也觉得是南苏禾罪魁祸首。

但是其实后来很多个时刻想起来,当年的事,一切都来得太过巧合。

南苏禾百口莫辩得恰到好处。

这反而让人生疑。

只是当年南苏禾被所有人千夫所指,百口莫辩。

甚至她自己也都承认。

自己也根本不愿意多想。

而现在,也不知道为何,当年的许多细节,许多没想到,或者想到了,但是一闪而过,自己并未在意的东西,都在自己脑海中浮现……

这也越发让司寒宸觉得,当年的事——

恐怕没那么简单!

尤其,是他自己近日,也发现了婉宁的奇怪之处!

如果,婉宁是真的四五年都在疯癫沉睡。

那么她这次醒来,她的性格心智思维和认知,都一定还是之前十几岁的水平才对。

可是从有时候和婉宁交流来看,她没有当年那么活泼。

也不像十几岁那么简单。

这让司寒宸都不由怀疑,这癔症的四五年时间里,是真的,全程都在发病吗?

如果不是,那么以婉宁的性子,真的能容忍南苏禾是自己的嫂子,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真的能容忍当年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答案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件事让司寒宸怎么想,怎么觉得大有文章……

也正是如此,渐渐的,司寒宸对南苏禾的心理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但是,看着如此冷淡的南苏禾,想到曾经她对自己死缠烂打,追逐在身侧的样子,司寒宸只觉得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失落。

然而在在确定是这样一种感情之后,司寒宸又被这个想法猛的一惊。

非常抗拒地摇头!

怎么可能!

自己怎么可能因为她现在没死缠烂打,甚至冷淡而失落!

那不是有病吗!

想到这里,司寒宸皱起眉,冷着一张脸。

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无所谓南苏禾这个女人可以,这个女人是不能变的!

她如今这样,一定是在还手段吸引自己的注意!

对,一定是这样!

这么想着,司寒宸觉得胸/口莫名舒畅了许多。

看着雾气对面的南苏禾,司寒宸一边慢慢解开自己的里衣,一边开口对南苏禾说到:

“过来。”

听到司寒宸这样吩咐,南苏禾不由挑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何事?”

“你是本王王妃,本王要沐浴,王妃难道不来侍奉左右,先为本王更衣?”

“殿下今日是不是吃错药了?”

听到司寒宸这么说,南苏禾都不由挑起眉。

早就听说司寒宸是很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的,甚至到了厌恶的程度。

今日竟然开口要侍奉左右,这难道又是另外一种想侮辱人和收拾人的手段?

而司寒宸听到南苏禾的疑惑,根本不觉得南苏禾在抗拒,反而勾起嘴角开口:

“怎么,从未有过这个待遇,受宠若惊了?”

司寒宸继续说到:

“这本就是王妃职责,只要今日南医师表现好,以后药浴,都交给你便是!”

南苏禾这下直接嗤笑出声:

“我还从来对侍奉身侧没什么兴趣!”

“知道了,你不是来诊脉的吗,现在吧!”司寒宸朝着南苏禾的方向伸出手,“难道是等着本王脱完之后吗?”

“殿下多虑了。”南苏禾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对于殿下‘不行’的身体,我还真的一点兴趣没有。”

“现在请脉之后,我马上就走,殿下自己好好沐浴吧!”

说着,南苏禾走在了司寒宸床边,手搭向了司寒宸手腕上,闭上眼开始听脉。

片刻,南苏禾睁开眼:“殿下之前的毒气发作已经过去。药浴对控制/毒/素的蔓延,还是有一定遏制作用的。”

“所以药浴这件事,殿下还是要继续保持。”

“这半月之内,日日泡。半月之后,就隔日。”

“我会时不时过来请脉,调整药浴的用药。”

“再为殿下腿施针,加速右腿痊愈。”

“但至于‘那方面’……”说到这里,南苏禾抬眼,看着司寒宸,眼神暧/昧,“殿下还是别多想了,一时半会,你还是个不行的。”

话音刚落,司寒宸却猛地一用力。

南苏禾是没料到司寒宸会对自己有如此动作的,于是毫无防备,就这样被司寒宸拉着,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

司寒宸就这样靠在床头,而南苏禾就这样扑过去,双手就正好摸在了司寒宸解开里衣的胸/肌上!

瞬间——

南苏禾只觉得心海打开,空间里一阵晃动。

之前用药的地方再次填补完整,仪器光洁如新。

“南苏禾,你实话说了吧。”

“如今忽冷忽热,故意冷淡……”司寒宸勾起嘴角,直勾勾看着南苏禾,“是不是换了个勾/引本王的手段。”

“想用这样的方式,吸引本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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