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呜呜呜小白菜包纸终究还是自己端着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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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在道观举办的婚礼,没有在京都那般豪华,规矩那般多。
但人却不少。
除了那群道士之外,席终陵和徐高也来了,说是今晚要好好灌灌段以澜。
那面无表情的御前侍卫站在两人面前,对他们一拱手:“请两位放过在下,否则会影响我和阿书的洞房。”
徐高一挑眉:“不放,我们两个孤家寡人,不怕。”
席终陵一耸肩:“表哥,你自己当孤家寡人吧,我有心上人了。”
徐高“????”
“谁啊?谁啊谁啊?京都的还是津洲的?男子女子?”
对灌段以澜酒的兴趣一下子消散不少,转而变为了对席终陵心上人的好奇。
徐高跟在他身后,边走边问:“和表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啊!若是两情相悦,表哥立刻求皇上给你们指婚!”
席终陵:“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先跟我说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席终陵叹口气:“女子,你未曾见过,并不相识。是绮香园的清倌,叫昭瓷。”
徐高:“啊...啊....啊?”
“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就是惊讶你这老铁树开花了,我先去请皇上啊!”
“好。”
徐高皱着眉,快步向外走。
不对劲啊...
他记着这个昭瓷,是男儿身啊?
终陵莫不是记错名字了?
倒也有可能。
改日有机会再细细问问。
徐高没再多想,转头去请帝后了。
*
一整日的婚礼流程走下来,凌书累的都直不起腰了,自己瘫在床榻上不肯下来。
段以澜坐在床榻边,给他按摩着。
凌书忍不住喟叹一声:“段大哥,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终于可以成亲了,绷了这么久的心神可算能放松下来了?”
段以澜:“我想洞房。”
凌书“......”
哪有人洞房花烛夜不说两句话就直接洞房的啊!
不得有个温情时刻循序渐进吗!
“不可以吗?”段以澜垂下头,“小包子,我忍了很久了。”
凌书哭笑不得地直起身子,双手扒着他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有几个师兄在外头偷听呢...你仔细听。”
闻言,段以澜放开听力,屏息听着外头的动静。
竟然有六个人的呼吸声。
这时,忽然响起凌霁的声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那六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都回去休息,真是!”
“是是是是...”
几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段以澜这才放下心来,又抬头静静望着凌书:“他们都走了。”
凌书没回答,只闭上了眼睛,带着默许的意味。
段以澜心脏狂跳,砰砰直响,慢慢凑近吻上他。
他确实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但他觉着值得。
“唔...”凌书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两声轻喘,又伸手搂住他脖颈。
“我想...嗯...”凌书眸光湿润,眼神缱绻,“相公...”
“还记得在白林寺的时候...你是...如何做的吗?”
段以澜一口咬上凌书锁骨,而后淡笑一声:“夫人,你知道我不会在这种事上温柔。”
凌书噗嗤一乐,带着些许期待:“巧了,我也不喜欢太温柔...啊...”
绸缎制成的幔帐不经意间垂下,抖了几抖,忽深忽浅,宛若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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