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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女寝进了男流氓


这几天,吴潇潇感到特别不舒服:浑身无力,一阵紧似一阵地懒散丶发软甚至有些发抖,就象高烧39度后的感觉,心慌,气短,手脚发冷,可她的体温却还正常。

  随着这种感觉的扩散,她觉得身体每个关节都开始隐隐作痛,仿佛是有一条条小虫在慢慢爬动,麻麻的,痒痒的又酸酸的,还有点疼。抓也抓不到,挠也挠不着,难忍,那滋味很钻心很闹心。

  随着这种感觉越来越勤的的反复出现,这两天还似乎增加了周身发胀,连血管都凸起老高,随之困意袭扰,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的打着,眼睛里总想有流泪的感,那种晕乎乎犯困困的感觉闹得她眼皮发沉睁不开眼睛。因此,这几天她不得不中止了课外时间的自习,到点就睡,可照样是睡不醒,一天到晚浑身都懒懒散散的。

  今天这感觉似乎来得更早更强了。强烈的不适感使吴潇潇再也看不下去书了,所以连晚自习都没上便请假回寝室躺着了。

  回到寝室,吴潇潇甩了鞋子就直接爬到自己的床上,衣服也没顾得脱倒头就睡。

  整个寝楼里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干扰。可吴潇潇的耳畔中却充满了各种奇怪的咝咝啦啦嘈杂的声音,有像电影《聊斋》里那种鬼孤出场的音响,有像无线电故障的交流电杂波,也有形容不出来的声音,总之,各种声浑杂在一起都从两耳窝中往脑袋里袭来,搞得她根本就无法入睡。

  吴潇潇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试图挡住这恼人的声音,但结果却无济于事。

  吴潇潇欲睡不能,只好睁着眼睛受折磨。

  糟糕,这回八成自个儿真的得了大病了!吴潇潇对自己说。

  一直身体棒棒的,怎么偏偏这时候得病啊?

  吴潇潇想:自己这刚到学校没几天,什么事都还没有个头绪,这学习又没有追上去,真的再有个大病的话那可就……她想着想着心里就害怕起来了。

  那这是什么病呢?

  这种感觉怪怪的,还找时时找钟点儿的来?感冒?不是。自己得过感冒,那症状不对。胃病?不是,娘活着的时候有胃病,那疼法和这也不一样。

  肺病?

  肝病?

  心脏?…

  吴潇潇胡思乱想地猜测自己的病。

  能想到的她都想到了,可都觉得症状都对不上号。

  那该是什么病呢?

  忽然,她脑袋中闪出一个字来:

  癌。

  是癌吧?她听人说癌症病人得病的时候就没任何症状,可突然一发作几乎就到了晚期了,那晚病人出现就是这种全身症状。

  有可能啊。

  那么这又该是什么癌呢?

  骨癌?嗯,倒有可能。不然,这全身的关节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可不对呀,骨癌是一直持续地痛,不是找时找点的呀。邻居张奶奶就是骨癌死的,张奶奶死之前她还去看过她,老太太打着止痛吊针还痛得白天黑夜直叫呢。应该不是!

  吴潇潇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自己患的是什么病。

  于是,她最后想到的还是去医院去看一看。

  那么去哪看病呢?

  去校医院么?

  不行,这太容易走漏风声了,万一真是不好的病怎么办?

  那去镇里?嘿,镇里的那个小卫生院能看什么大病啊?自己可能就是大病。

  想了一蹓十三招儿,吴潇潇终于决定,如果病情这几天再复发,再发展下去的话,她就利用星期天时间偷偷地去省城看专家门诊。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没弄明白病情之前是不能声张的。

  倒不是怕死,死又有啥可怕的?不就两眼一闭么,那倒好了,让别人爱怎么就怎么着呗,反正自己也管不着了,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胆地怕那些人来找了,也不用怕老师去查了,更不用牵挂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了…

  吴潇潇正胡思乱想着,忽然间,一阵麻、酸、胀痛感一齐袭来。

  啊,真的好难忍呐!

  痛楚加折磨,再加上自己的恐惧心理,吴潇潇终于哭了。

  她哭得好伤心。

  她又想了许多,甚至想到了逝去的妈妈。

  妈妈如果活在世上,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成现在这个样儿啊……

  她想到了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哭得更伤心了。

  ……

  就在吴潇潇哭着哭着渐入困盹的朦胧状志之中后,耳边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轻轻地飘过来:那声音很熟,却又很让她很恐惧:

  真是他在叫我么?

  该不会是我的听觉错乱吧?

  不,不会的,他不会到这个地方来,这里可是女生宿舍啊。他怎么会来!

  不对,这明明是他的声音。

  吴潇潇睁开眼睛打量着寝室。

  然而,那个让她恐惧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并且真真切切:低沉而沙哑:

  “吴潇潇……大萍!”

  吴潇潇这才知道那声音不是梦幻。

  她忽地挺身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寻着声音的方向朝寝室的门口望去。

  不知什么时候,寝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儿,从门缝儿中露出了一双斜摆着的眼睛。

  “啊?!”

  吴潇潇尖叫一声,本能地朝着床角退去,顺手抓起床上的枕头举了起来,准备用做自卫的武器。

  这时,寝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一个20多岁的大长脸男人,呲着长长的黄牙奸笑着走了进来:

  “怎么?潇潇,这才几天不见你就不认识三哥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把门关好,并啪的一下上了锁。

  “别关门,别关.....”

  自称三哥的人没理吴潇潇,锁好门后便朝吴潇潇走过来:

  “老妹子,一向可好哇?你怎么哭了?是谁他M的欺侮你了?说出来,三哥给你出气!”

  自称三哥的男人说着话,就已经走到吴潇潇跟前了,他伸出手去就要搂吴潇潇。

  吴潇潇跳蚤样地躲过他的手。既反抗地又哀求道:

  “别,千万别这样,求求你,叫老师看到了就全完了,求求你了,三哥!”

  三哥呲牙笑着。他不在乎地扭身斜坐在吴潇潇的床边,一把就把吴潇潇搂在怀里,随即拉下脸来,恶狠狠地爆粗口对吴潇潇骂道:

  “操,你她M跟三哥装是不是?我他M的大老远来看你,你就这么对待我么?告诉你,别说什么几巴老师?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不怕。这当哥的看妹子也犯法吗?!”

  吴潇潇经这么一吓,身上那病也不知吓到哪里去了。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那人,不禁无奈地哀求起来:

  “求你了。三哥,真的别这样行不?”

  男人嘿嘿一笑:“那你先说,你想没想三哥呀?”

  此时的吴潇潇就像一只受惊的羔羊,战战兢兢地委心点着头。

  “哈哈,这就对了呀!”

  那人哈哈一笑,猛地搂住吴潇潇的头,不由分说地就开始狂吻吴潇潇。

  这种男人的举动,吴潇潇一个小姑娘是无法抗拒的,即便拼力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反抗无果,老三的舌头已经进入到吴潇潇的嘴里了。一种特殊的反应使她无法再抗拒和挣扎下去了。

  吴潇潇紧紧地闭着眼睛,浑身绵软地任凭这男人的手在她的上身胡乱地抓着。并且从前胸还逐渐地下移。

  终于,那只手伸到了她的腰部,开始解她的腰带了。

  "不要!"

  也不知哪来的一种勇气和力量,刚才还瘫软的吴潇潇此刻突然奋力地挣脱了那男人,一下子就窜到了地上。

  吴潇潇光着两只脚,惊恐地倦缩到墙角,并伸手抄起墙角的笤帚举过头对着那人喊:

  “三哥,你别逼我,你再胡来,……我……可就喊人了!”

  那男人却没有动。

  望着即将到手的羔羊,又被挣脱了的吴潇潇,他嘿嘿地冷笑着: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哥们儿?这就啥都不行了么?…吴潇潇,吴大萍,你我干这事是第一回么?你他M的是雏么?…装啥呀?"

  "三哥我憋的慌,你就不能帮帮忙……"

  那这个被吴潇潇称为三哥的是什么人哪?

  "既然你不给哥面子,那三哥就给你面子吧。大萍,过来吧,不闹了,咱们坐下说说正事吧:是咪咪让我来看看你的!”

  “咪咪大姐?”吴潇潇眼睛一亮。

  老三点点头:

  “她老惦记你了。好了,你别在墙角那蹲着啦,快过来吧,没事了。过来,过来吧!咱们说说话我就走。”

  话说到这,咱真得介绍下这个三哥了。

  此人他不是别人,正是那天陪赵昕看王美玉演出的那个老三。

  他是咪咪的跟包,司机兼保镖。

  老三姓陈名卓,道上人称绰号陈老三。

  刚才,老三在楼下向一个同学打听到吴潇潇没在班级自习,于是潜便到女宿舍楼来找。为了躲过收发安保人员的眼睛,他施展本事,从后楼的水溜管子爬上二楼阳台,又从阳台的后窗口爬进了走廊。

  说到吴潇潇和老三及咪咪的关系,这话可就有点长了。

  长话短说,陈老三就是吴潇潇在咪咪么司的那一时期里,他们都曾经是在咪咪控制下的人。

  吴潇潇当年就曾经在这个被称为三哥的人的管束下为咪咪干活的。

  当年,吴潇潇的母亲重病在床,时日无多。但救治的高昂的治病费却给这个本来就没多少积蓄的家雪上加霜,囊中羞涩,无从支付。

  为给母亲治病,能延长她的生存期,懂事的,做为长女的吴潇潇自己想办法去找人借钱。

  但这种无还款能力的家庭,谁能愿意把钱借给她呢?

  最后,还是吴潇潇还是通过亲戚的转介,把她介绍给了论起来还沾有远房亲戚,当时名字还叫张玉仙的咪咪。

  咪咪见到吴潇潇,觉得这孩子长的不错,个子又高又大,根本就不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于是便打起了主意,所以很痛快地就以高利贷的形式贷给她一万元钱。

  当然,这区区一万最终还是没救得了母亲。不久,母亲撒手人寰,扔下她们姐弟俩走了。

  在母亲去世后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吴潇潇靠做家政打钟点工等,好歹地还上了5000元。可这近三分利的高利贷,这点钱也只能够还利息的了,那利滚利滚到今天,这欠款的数字可就太大了。

  其实,这就是咪咪用以控制吴潇潇的手段,她认为,不久的将来,吴潇潇一定能成为自己的一棵摇钱树。

  所以,她以"慈悲"为名,把吴潇潇留在自己的公司里,明着是打零杂,端茶倒水,听喝,暗里却让她学着为她做别的活儿。

  那时侯的咪咪就以公司为掩护,在暗中一直干着黑道的营生,但她却从不让吴潇潇这方面染指,因为她把吴潇潇是当作她的备胎,应急时可另有安排,这里暂不透露。

  到后来,迫于地方民政部门的压力和吴潇潇的苦苦哀求,咪咪才不得不同意放吴潇潇陪着弟弟去孤儿学校复读念书,至于欠钱还钱的事她另有打算,所以也只字没提。

  吴潇潇离开咪咪,去孤儿学校念书,但咪咪却一直在记着她,虽然她现在并不急于找回她去给自己重做那种生意赚钱,但吴潇潇却仍是她手中一个随时都可以从天上拉回地上的风筝。那根线一直在她的手中攥着,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收。

  咪咪就有这个把握。

  连咪咪自己都没想到,真需要吴潇潇的那天还真早早的就来了:

  那天,张帅帅夜总会一闹腾,咪咪嘴上没把门的就顺口就许张帅帅一个大诺,说替他物色一个有野性的小姐玩玩。

  在她们这个圈子里混,不管怎么打打杀杀,惟一能站住脚的一条就是说到做到,吐口唾沫都是个钉。

  答应人家就得办。况且她不能德罪这个人,得罪了她的生意轻罚受损,重则会爆雷的。

  于是乎,咪咪就开始想怎么落实承诺,给张帅帅物色哪位了。

  说起做这行的小姐,咪咪手里还真有的挑。但就是没有处女。可她嘴一歪就上赶着答应人家张帅帅找处开苞的了?

  这怎么办?

  怎么办?找一个相貌好点的带去医院做处膜缝合么?一般的小姐都不会干的,她们不缺这点生意,所以就不会去遭那份子罪。况且手术后最起码也要半月不能用,这误工的费用加上手术费用,还有营养费等等加在一起可就不是三千两千能打发的了。

  不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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