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黯然神伤


莫彦和君胤第一时间去钟离真君那里报了平安,随后便回去休息了。

将空间中需要采收的灵草灵果都采收了,君胤也做好了饭菜。

“尝尝这个,瑶光翡翠盏,对恢复心神极好。”

莫彦接过玉盏,汕汕道:“你看出来啦?”

君胤叹了口气,拿他没有办法,“你说呢?”

莫彦摸摸鼻子,埋头开始吃东西,君胤能怎么办,只能给他夹菜,让他尽快恢复。

“南宫师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想要害你。”

莫彦和君胤来看南宫翎时,远远的就听到了一名男子的声音。

两人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去,迟疑了片刻,便听到南宫翎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

“高师弟,事情既已发生,现在说这些便是无用。至于对错,日后回到宗门师长自有评判,现在烦请师弟回去,我要休息了。”

随后便听那陌生男子不再解释,甩袖走了出来。

看到莫彦和君胤站在门口,男子盯着莫彦瞧了几息,皱着眉走了。

被看的莫名其妙的莫彦,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人。

与南宫翎闲聊了几句,莫彦便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联想到他的伤势,两人便起身离开了。

一路上君胤若有所思,南宫翎看莫彦的眼神让他觉出了些不同,旁敲侧击的从莫彦和莫寻那里打听了南宫翎的消息。

听到他在莫彦的小竹楼住过一年后,君胤心里像是打翻了醋缸一般难受。

“对了,我记得,阿翎当时住的还是你现在住的那间房间哦!“莫寻歪着脑袋,天真无邪。

君胤……

回到住处,谷承玄已经在此等候,一挥手便拿出了他准备的好酒好菜。

酒过三巡,莫彦好奇问道。

“谷师兄对魔族地界很熟悉吗?“

“也不是很熟悉,我虽然在这儿待了快五年,但也只在边缘地带打转。“谷承玄苦恼道。

“据说前些年防守还没有这般严密,自从那魔族少主死后,魔族地界的防守就如同一个铁桶一般。“

“也不知道是那位勇士,既然干出这么一件振奋人心的大事,咱们俩当初可都在那魔族少主手上吃过亏,听说他死了,我可是好好喝酒庆祝了一番。”

谷承玄一个人说的起劲,莫彦和君胤含笑听着,时不时应上两句。

“进入魔族地界,咱们实力会被削弱,  不过这次有师弟在,咱们或许可以深入一些。”

如此,三人便约定了要再闯魔族地界。

“谷师兄小心!”

魔族地界中,一头魔兽自黑雾中窜出,尖锐的兽角直冲谷承玄后心而来。

伴随着莫彦的惊呼,君胤的长枪已是掷出,狠狠扎进魔兽眼中。

一时间,魔兽嘶吼的声音震荡开来。

“速战速决!”

四人默契点头,这儿已经有两头魔兽,若在引来其他魔兽,恐增加危险!

南宫翎和莫彦操着长剑应对身前的魔兽,君胤旋身而上,奋力拔出长枪,与谷承玄一起攻向偷袭的魔兽。

四人经过一番缠斗,终于杀了魔兽,那魔兽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

魔兽眼中的凶光渐渐消散,周围也随之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四人略微急促的喘息声。

“呼,好险啊!这魔兽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谷承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有余悸地说道。

他那原本整齐的衣衫此刻也多了几道破口,狼狈中透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君胤微微皱眉,轻轻弹了弹剑身上沾染的魔兽血迹,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此地不宜久留,刚刚这一番动静,说不定已经引起了其他魔兽或者魔族巡逻队的注意,我们得赶紧离开。”

莫彦点头赞同,他看了看身边的南宫翎,只见南宫翎握紧手中冰剑,剑尖还残留着丝丝血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冷峻的气息,那是战斗后尚未褪去的肃杀之意。

“阿翎,你没事吧?”莫彦轻声问道。

四人进入魔族地界已经半年有余!

这半年来,南宫翎少言寡语,与当初在凌渊宗时的他仿若两人。

面对莫彦的关心,南宫翎微微扯了扯唇角道:“我无事!”

莫彦点点头:“嗯,那我们找个地方休息片刻!”

谷承玄思索了一下,抬手指向左侧一条蜿蜒的小路,那小路隐没在一片黑色的雾气之中,透着几分神秘与未知,“从这边走,我记得沿着这条路再前行一段距离,有一处隐蔽的山洞,我们可以先去那儿暂作休整。”

众人没有异议,便顺着谷承玄所指的方向快步前行。

一路上,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这空旷之地回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们一般。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那处山洞前。山洞的洞口被一些藤蔓遮掩着,若不仔细看,还真容易错过。

谷承玄上前拨开藤蔓,率先走了进去,莫彦等人紧随其后。

山洞里面倒是比外面暖和了些,地面还算干燥。

莫彦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颗夜明珠,将山洞照亮。

众人寻了块平坦的地方坐下,各自从空间中拿出伤药,开始处理战斗中留下的一些小伤口。

“我们已经快接近都城了!”谷承玄拿出一块地图,指着上面的第一个标识道。

君胤把玩着莫彦的手指,这半年来他都是如此,在谷承玄和南宫翎面前,毫不避讳与莫彦的亲近。

莫彦瞪了他一眼,想要他收敛一点。

奈何君胤根本不为所动,一派淡然的和谷承玄商议接下来的路线。

南宫翎强行收回落在二人指尖上的目光,心底又没来由升起烦躁。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每次看到莫彦和君胤这般亲昵的举动,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般难受。

只当是自己不习惯原本熟悉的人突然和别人如此亲近罢了,可那股烦闷的情绪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搅得他心神不宁。

南宫翎默默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给自己手上的伤口上药,可手上的动作却因为心思杂乱而显得有些笨拙,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微微皱眉,却硬是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不想让旁人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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