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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擒拿狙击手


韦海卫沿着那个女的刚才的路线,也一跃上了墙,又一跃抓住对面楼过道的栏杆,身子一甩到了二楼的小平台,他立刻看到了小阁楼开着的门。接着他放慢速度,掏出驳壳枪,拉出枪机,轻手轻脚的,一步一步的上了楼梯,半层楼高,设了九步台阶,台阶不标准,做的有点高,上到第五步时,就看到阁楼内部的情形,一个女人正趴着,全神贯注的用狙击枪的观瞄镜观察着街上的情景。他尽可能的靠着东侧的栏杆往上走,很慢很慢的,唯恐出现半丝儿声响,惊动了女人。上到门口平台,他背靠着门的一侧,收了枪,平息了一下呼吸,然后低下身,转身跨进门口。

  门口毕竟很小,这么大个身影进来,使阁楼内的光线一暗,立刻引起上官昭的注意。她意识到有人进来了,机警的要转身摸腰间的手枪,然而已经晚了,韦海卫猛扑过去,两手抓住她的两手,身子完全趴在她的身上。韦海卫这一扑对她撞击不轻,一百多斤完全压在她身上,压得她一动不能动的,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

  上官昭心里大惊,一时慌乱的还搞不清状况,还以为谁和她开玩笑,大喊:“你谁呀?干什么?”

  韦海卫也不言语,把她的两只手拉的背过来,就骑坐在她的屁股上,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臂,寻找着能捆绑的东西。

  上官昭挣扎着,没有了手的支撑,脸不时的往地上蹭。可韦海卫的手像铁钳一样卡住她的手,她的手根本动不了。她的身子挣扎着,可韦海卫那么重的身子压着,两条腿又卡着她的屁股两侧,她的身子动一点都很困难,唯有后面的小腿能动,她极力反踢着韦海卫的后屁股,她也是有些力道的,踢得“咚!咚!”的响。韦海卫却不动也不理,任由她踢。身下要是个男人,这么不老实,他两拳就叫他老实了。可这么个女人,压在身下柔柔软软的,都怕把她压坏了,哪还下得去手。

  韦海卫左看右看,找不到可绑人的东西,却突然看到上官昭的束腰是布条的,而且是活结,就在身体左侧。他一把抽开上官昭束腰布条的结,布条一松,他一节一节的往外抽。

  上官昭以为韦海卫要脱她的裤子,对她行不齿之事,更急的要哭的大骂:“你个死流氓,臭不要脸,别碰老娘,敢碰老娘,老娘非杀了你不可。”

  韦海卫自信放开她也杀不了他,这时候就嘴上硬吧。他才不管不顾的抽出她的束腰,立刻把她的手捆了,接着屁股后移,压住她的脚,又从她的小腿处也捆了,这下上官昭手脚老实了,只是屁股还不老实,一扭一扭的,没了裤带,扭得裤子往下退,内裤腰都露出来了。韦海卫急的要给她提裤子,说:“你别动,别动,裤子都快掉下来了,丢不丢人!”

  上官昭一听裤子要掉下来,立刻不敢动了,咧开嘴哭着,骂着:“你个臭流氓,死流氓,谁让你脱我裤子的。”

  韦海卫立刻解释说:“我没脱你裤子,我只是把你裤带抽了。”

  上官昭说:“那你抽我裤带干什么?”

  韦海卫说:“不抽你裤带我拿什么绑你?”

  上官昭又说:“你为什么要绑我”

  韦海卫看着她不整的衣服,纷乱的头发,满脸的泪水,没回答她,“嘿嘿!”的笑了,把她扶的坐起来,说:“这下就乖了!”。

  上官昭还没坐稳就抖着肩说:“别碰我。”  这时上官昭才看清眼前离她不到一尺远的韦海卫,一个陌生的壮汉,正憨厚的冲她笑着。她一下沉默了,第一个念头是想躲,可是躲不了,她想反击,手脚又动不了。

  韦海卫忙松开手,说:“不碰,不碰,看你脸上都蹭上灰了,我给你擦一擦。”

  上官昭紧张的偏着头躲着,生怕他攻击自己,说:“不要,你少来,离我远点。”

  韦海卫听她的,没给她擦脸,但把她的腿往一边推了推。她不知道韦海卫要干什么,抵抗着,两眼极尽凶狠的瞪着他。韦海卫也不强迫她,身子挤着她爬过去,从窗口往下看了一眼。马队过来了,离米书琴她们二百来米远了。他扶起狙击步枪,从观瞄镜看街上的人,心里不由“哇!”的一声惊叹,离有三百来米远,米书琴一下就到跟前了,十字光标这么清晰,真是要打眼睛都不伤鼻子。

  上官昭急了,大喊:“别碰我的枪。”她看到韦海卫腰间别着的驳壳枪,一下意识到韦海卫就是马队的人,担心韦海卫朝她爹爹和娘亲开枪,她再不是躲,而是身子猛的倒下,向韦海卫撞去。可韦海卫是趴着的,她撞不开,反而她的身子撞过去就起不来了,就那样暧昧的半趴在韦海卫的背上。

  韦海卫很自信自己捆的绳扣,知道上官昭伤不着他,没理她,继续在观瞄镜里看着米书琴她们,一张张的脸都看了个遍。

  上官昭还是怕她开枪,隔不了两秒钟,就用脚蹬着墙壁,身子在韦海卫身上蛄蛹一下,干扰他瞄准,射击。

  韦海卫扭过头来看她,和她的脸离有两寸,两人眼睛瞪眼睛的看着,她半是喝止,半是哀求的说:“你不能开枪。”

  韦海卫身子欠了欠,安慰她说:“你放心,我不会开枪的。我就是没用过这种枪,看一看。我们首长说了,我们的主要敌人是日本鬼子及其汉奸走狗,你们只要不做汉奸,就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的团结对象。你们阻挡我们通过,我们本来都要打的,我们首长说不要和你们拉仇恨,只摆一摆架势,威慑你们不敢动手,我们通过就没事了。”

  上官昭听说他不开枪,精神终于放松了点,身子不再蛄蛹。她感觉到了这小子很真诚,人不坏,心底是善良的。她们虽然是生死搏杀的敌人,他除了把她压在身下,还骑过她,绑了她的手脚,但他再没轻薄过她。在这种环境下,她刚才都要崩溃了,害怕他脱她的裤子,非礼她,那样她真没法活了,可他没有,还怕她的裤子掉下来丢人。这让她既恼怒他碰了她,又想笑他怕女人,女人的裤子掉下来他应该巴不得,可他却怕丢人。

  听这小子说,他们并不是敌人,他们并不愿意和她们结仇,只是吓唬吓唬她们。现在她半趴在他的身上,穿着这么薄的衣服,都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她也产生了亲近的感觉,再不是起初被擒拿住时的绝望和恐惧。听了他的话,她问:“你们首长是谁?”

  韦海卫说:“上次好像他去过你家,你没看到吗?”

  上官昭说:“就那小子?上次我真该宰了他。”

  “呵呵呵!”韦海卫突然轻蔑的笑了,笑的身子都在颤动,带的她的身子也颤动。他停了笑,说:“你连我也杀不了,还杀他。他一招能杀我三次,杀你五次也不在话下。”

  “哼!”上官昭不服气的说:“你就吹吧。”

  韦海卫不无骄傲的说:“那可不是吹的。上次我们遭遇土匪,一百多人,土匪头子和我们首长离有一米多远,拿着驳壳枪要指我们首长的头。我们都在跟前,可谁也没看出怎么回事,土匪头子的驳壳枪就到了我们首长手里,反而指着土匪头子的头。土匪头子当下就吓得身子都在哆嗦,接着就举起手来了,一下就把土匪都镇住了,都投降了。”

  上官昭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想象不到苏阳怎么会把土匪头子的驳壳枪夺过来,但她相信身下这货她无论如何打不过,速度没他快,力量没他大,他张口闭口的首长,这口气对他那个首长佩服的要五体投地了,可见他那个首长肯定不凡。她本来是很瞧不起苏阳的,还觉得只要她动手分分钟就能拿住苏阳,似乎苏阳随时都攥在她手心里。现在这小子就把她缚住了,哪还敢小瞧他的首长,以后还真不能大意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心里感觉怪怪的,本是随时都会生死对决的两个人,这时在这狭小的空间,暧昧的挤着叠着,聊起天来了。她突然心生一计,撒娇的用胳膊肘碰着他,说:“你把我松开,捆得我太难受了。”

  韦海卫却不为所动的说:“布条捆着,又伤不着你,你就委屈一会儿吧。”

  上官昭更用力挤着他,蹬着腿,说:“不嘛!我好难受,你松开我好吗?我听你的话,你们不和我们为敌,我们也不和你们为敌了,咱们做好朋友,我下去就放你们走,行不行?!”

  韦海卫却干脆利索的说:“不行!”

  上官昭不解的问:“为什么?”

  韦海卫笑着说:“我明白你的心思,只要松开你,你肯定要报复。要是男的,我几拳把你打趴下就完了,可你是女的,我不想动手。不伤你,你没完没了的,光咱两个人闹倒没什么,就怕搞得下面局势没法控制。再说你们镇子的事你又作不了主,捆着你却能迫使你娘放我们走。”

  上官昭心里骂着“这个憨货!”一点都不傻,还有这样的主意,心性还这么坚定,哪会上当。如果这时放了她,她肯定会报复,甚至有机会就杀了他。可惜他不放她,还要用她威胁她娘亲。不过她知道了这小子是个真汉子,不愿伤她一个女子,她又故意说:“你就是假惺惺的,现在把我捆的这么难受,都不心疼我,说的都是假的。”

  韦海卫冲她笑了笑,说:“我就是再心疼也没办法,你就忍一忍吧!”说着又看了一眼街上的情景,说:“现在我们该下去了。”

  上官昭说:“你不松开我,我怎么走路?”

  韦海卫说:“我背你下去。”

  上官昭一看没招了,又骂着:“你个臭流氓,我不要你背,不许你碰我。”

  韦海卫说:“你就老实点,你没有裤带,别挣扎,把裤子挣掉了,可就太丢人了。再说我没对你耍流氓,你却一口一个流氓,别人听到了,还真以为我对你耍流氓了。我无所谓,我一会就走了,你怎么办?传出去你嫁都嫁不出去了。”

  上官昭说:“我就说:臭流氓!臭流氓!传出去我嫁不出去,我就讹你讹死你。”

  韦海卫异样的看着她,这么娇滴滴的女子讹他,他睡到半夜都会笑醒的,他确认的说:“你真想讹我?”

  上官昭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通红,忙说:“我才不讹你呢,我杀了你也不会讹你。”

  韦海卫知道她瞧不上自己,也不自作多情,没再和她斗嘴,爬起身,伸手抱她。

  她躲着,摇着身子,说:“你别碰我!”

  韦海卫却不管不顾,两手抱了她的腰和腿,低着头,脸都紧贴她的头发,她身上令人陶醉的味道,让他身心都一爽,真有忍不住低头亲她一口的欲望,可他没敢,说:“你乖点,我抱你出去,总比把你拖出去好。”

  上官昭还是不愿意,说:“我就在这里,我不出去。”

  韦海卫说:“那不行,把你留在这没人知道,饿死了怎么办?”

  上官昭说:“饿死就饿死,不要你管!”

  韦海卫说:“那不行,我要把你完好的交到你娘亲手里。”他说着抱起她,跪着挪出小阁楼,把狙击步枪的枪带套在上官昭的身上,自己的头又钻进去,把两人套在枪背带里,扒住上官昭的腿,背着上官昭向楼下走去。

  上官昭被枪带紧紧勒着,身子紧贴着韦海卫的背,一动不能动。同时,她没了裤带,腰上感觉到凉意,知道裤子要往下掉,乖乖的伏在韦海卫的背上,两只手在后面使劲摁着揪着裤子,说:“我的手枪掉进裤子里了。”

  韦海卫说:“枪机打开了吗?”

  上官昭说:“没有,我还没来得及摸着它呢。”

  韦海卫说:“伤不着你就行,让它在裤子里待着,一会松开你的手自己掏,我又不能手伸进你的裤子里。”

  上官昭又气又急的用头撞了一下韦海卫的脑壳,韦海卫没理她,她却疼的骂道:“你个坏蛋,撞死我了。”

  韦海卫笑着说:“自作自受。”

  上官昭气的忽然想狠狠地咬他一口,可又觉得他太脏,下不去口,闻着他身上怪怪的味道,熏得她脑子疼。可不一会她就适应了这种味道,还有意无意的故意吸一吸鼻息,似乎还闻得上瘾,不停的深呼吸,竟然满心的陶醉,身体也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让她羞得无地自容的忙扭头左右看,好在没别人,不然就太丢人了。

  韦海卫已经跳到围墙头,又跳下围墙,直接向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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