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相同的玉佩


百姓们满腹狐疑,真的那么神?

  带着深深的疑问,又一个百姓也走了进去。

  叶南溪照旧诊脉。

  “夫人,你体内炎性病症,可有恶心,小腹胀痛,月事量多等症状?”

  妇人脸上先是一惊,而后环顾一周。

  在确认周围只有一个婢女后,她微微欠起身,凑到叶南溪耳边,小声叙话,一副紧张又难以启齿的模样。

  叶南溪明白她的顾虑。

  “夫人你这是盆腔里的炎症,这倒不难治,你放松就是。我给你开些抗炎性药物,和一些丸药,配合用药就好。”

  闻言,妇人脸上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

  她已经忍受病痛许久,平常也吃了许多汤药,花费银子不说,主要是总不见效。

  没想到眼前的神医竟一针见血。

  “若是真的能治好,当真要谢谢神医,我一定要将神医的美名传开。”妇人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

  “你且用半月看看。”叶南溪浅浅一笑,将药递给妇人。

  妇人拿到药,听取用药方法,千恩万谢后,才满意地离开了。

  “夫人,你的鼻子发炎是过敏造成的。”

  “夫人,你这是……”

  没有例外,百姓们排着队,井然有序地进入。

  后来,又有一些百姓闻讯而来。

  好不容易看完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叶南溪才伸了伸懒腰。

  看了一眼时辰,她已不厌其烦连续看诊近两个时辰。

  “好久没这样接诊过了?”

  “小姐以前也这样给别人看过?”知夏递给叶南溪一杯水,疑惑不解地问。

  “梦里,梦里。”叶南溪接过知夏递过来的杯子,嘟嘴吹开面纱的一角,喝了一大口。

  “奴婢感觉小姐比外边那些医馆的大夫还要专业,还有,比将军府的府医也专业。”知夏眉欢眼笑地说。

  自家小姐变成神医了。

  她必须得承认,小姐给人看诊时是真的很专业。

  认真且专注的样子真美。

  叶南溪只是笑了笑。

  初期,她要先把名气打出去,日后还得招收有潜质的徒弟。

  辛苦这么久,还是得吃顿大餐犒劳犒劳自己。

  “走,出去找吃的。”叶南溪站起身,摘掉斗笠,便带着知夏出了茗香阁。

  只是。

  走着走着,迎面撞见一个约莫二十岁,一脸浪荡模样的公子哥,正在一众小厮的簇拥下,大摇大摆走来。

  叶南溪认出来人。

  安定侯府二公子——周庆阳,好色好赌,无能之辈。

  其父安定侯周长风,乃皇后的同胞哥哥,为当朝车骑将军。

  安定侯府原身是周府,自皇后封后,皇上便赐周府名为安定侯府,周长风理所当然封为安定侯。

  叶南溪冷眼看了周庆阳一眼,继续朝前走去。

  “站住!”

  身后传来周庆阳混不吝的声音。

  叶南溪充耳不闻,继续着脚下的步伐。

  周庆阳迅速转过身,绕到她身前,一脸傲慢,将其从头到脚打量个遍,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叶南溪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眼神。

  靠,你他喵的核磁扫描呢?还扫没完了?

  “我姑母是皇后,我父亲是定远侯,本少爷叫你,你敢不理?”

  “你有事?”

  “口气不小!看来是个犟种,哈哈哈……”周庆阳又凑近几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本少爷喜欢!”

  叶南溪本能地退后几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跟这样的人说话,简直是有辱智商。

  她懒理他,白了他一眼,绕过他径直离开。

  没想到,周庆阳复又死皮赖脸地追了上去,再次拦住叶南溪的去路。

  “本少爷看上你是抬举你,你神气什么?你不就是那个要和离的世子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用你看上吗?别以为你是安定侯府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就你这样的,脸大如猪头,脸皮如橘子皮,家里没镜子,你总有尿吧?”

  过往的路人,听到叶南溪的话,皆掩嘴笑了起来。

  还真不曾听过谁敢如此奚落安定侯府的公子。

  有些好心的百姓担心叶南溪吃亏,忙偷偷给她使眼色。

  但碍于周庆阳的身份,无人敢上前出手相助。

  叶南溪当然明白路人眼神里传达的意思:他可是恶霸,你别招惹他,快躲远点。

  本来盛气凌人的周庆阳,在听到叶南溪的话后,顿时恼羞成怒。

  任何人见他都是惧怕三分。

  就连当朝大臣看在他是皇后侄儿,车骑将军儿子的份上,都会给他几分薄面。

  可这个女子却当街如此羞辱他?!

  他盯着叶南溪的脸看个仔细,  “你以为你是谁……”

  “窝是嫩爹!”

  “你说什么?”周庆阳橘皮脸多了几分横肉。

  别的字没听清,但他听到“爹”这个字了,料定必然不是好话。

  他上前几步,欲去拉拽叶南溪。

  叶南溪抬起脚刚要踹出去,就见周庆阳已倒飞出去,他起身的那刻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

  她放下腾空而起的脚,看向身边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脸上透着惊讶,“王爷?”

  墨逸尘抖了抖衣袖,又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敛眸低垂,“跟这种人废什么话,直接动手就是。”

  远处的周庆阳被护卫搀扶起来,满脸怒气,“离王,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知道,皇后的侄子,车骑将军的儿子,你平常不都是这样说的吗?”

  “你为何打我?”

  “看你不顺眼,路见不平!”

  说罢,墨逸尘下巴一指,示意叶南溪上马车。

  叶南溪犹豫片刻,而后转头看着知夏,“知夏,你先回吧,今日发生之事,回府后不要提起。”

  她不想再让爹和几个哥哥担心。

  她径直走向了王府马车。

  云华赶忙给叶南溪打开车帘,恭敬道:“世,叶大小姐请。”

  墨逸尘也跟着上了马车。

  刚落座,他便脱口而出,“窝是嫩爹?”

  叶南溪愕然,半张着嘴,怔怔地望着他。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的。

  “王,王爷你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那王爷以后还是不要说了,让我爹听到,他会打你的。”

  说完,她又重重点了点头。

  眉眼间坚定的神态无不告诉他,我不是在唬你。

  忽而,叶南溪就瞧见墨逸尘腰间那块熟悉的玉佩,遂拿在手里看了看。

  咦!跟那晚给她的一模一样。

  “王爷,你居然有这么多块相同的玉佩?”

  “……”墨逸尘眼眸一时晦涩难辨,脸上的神情复杂起来。

  叶南溪双手抱拳,向前一推,“钱辈,请受我一拜,你下次受伤还可以再来找我。”

  她以后是不是要对他好点?

  没办法,谁让玉佩值钱。

  每治一次得一块玉佩,想想就不错。

  马车外的云华直撇嘴,叶大小姐你就不能盼着王爷好吗?

  怎么张口就是下次受伤?

  王爷的玉佩在你手里转了一圈,可是亏掉了八千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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