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铭记在心
“混沌之地，不曾见过尔等，汝究竟何人？”
“世人皆唤吾为太初！”
“何言，何言！”
闻言，神王震惊不已，未料孙女比翼之期，引来太初神君。
“如今已明了，汝当陨落！”
林牧言毕，鸿蒙圣体的威严犹如天河泛滥，周遭宫殿纷纷倒塌在浩瀚气势之中。
“真是道界强者？”
圣王察觉其身气魄，诧异问道。
“外婆，他们在做什么？”
感觉到气息波动，圣珏疾奔而至，担忧祖父伤及林牧。
岂料，竟是林牧与祖父针锋相对，其战斗力之强让她惊叹不已。
“快离去，这儿有险！”
“不，我不嫁给林牧，别打了好吗？”
闻此，圣王心生无尽无奈。
“此事与尔无关，你外公当年犯下......”
“恩怨不牵累子孙！”林牧见圣王紧张的模样，暗自嘲笑。
“你退下，这是我和这条老狗的过往，不关乎你！”
送走圣珏，林牧握紧龙吟枪对准圣王，语气坚决。
“道出最后的愿望吧！”
“哈！可笑，难道你以为真能战胜我？”
“试过方知！”
林牧星辰天玄之变激荡，鸿蒙道体散发出耀眼光辉。
“千星破天决！”
枪诀挥舞而出，直袭圣王要害。
“此枪术？”
望着看似混乱，实则无懈可击的枪技，圣王步步后退。
“可恶，是何枪法！”
面对林牧密集如雨的进攻，他甩出一片飞花反击。
“轰！”
花朵逼近，林牧本能防御仍未能免受冲击。
“呕！”
一时血气上涌，林牧口吐鲜血。
“你实力不凡，却太过天真！”
圣王轻蔑地看着嘴角带血的林牧。
“是吗？”
看圣王神情微妙，林牧顿觉异状。
“四方锁天！”
话音落定，四大神兽发出耀眼光辉，四象之力环绕圣王。
“嗯？无法感知天人之连！”
圣王震惊看向林牧。
“呵，看你如何逃遁！”
林牧扔出龙吟枪，直指圣王。
“叮！”
金戈撞击之声刺穿静谧，枪尖撞上圣王的结界。
“卧——这般坚硬？”
林牧惊异于枪上所传的反馈。
“今日，老狗，感受混沌生灵的愤怒！”
混沌灭世弓拉开，林牧蓄力，目标直指圣王。
“别！别！”
此刻，圣珏突入，跪倒在林牧前恳求，“林牧，求求你放过我爷爷，我求你了。”
“不必如此，这是你外公种下的因果，需他来偿。”
“不，不！”
一提当年事，神王几乎崩溃。
“哼，做了却怕人言？”
“罢了，亲眼所见，这弓便是你外公残杀混沌生灵的铁证，当年他们的后代同样跪求，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漠视、冷漠、杀戮。你能理解亲死眼前，而无可施救的绝望吗？你能懂得孩子目睹双亲离去的心碎吗？你不理解，因为你被保护得太好，你是温室里的蝶，未曾见识过外面的世界。残酷的现实告诉你，那个唤你仁爱的爷爷，实是无情杀手！千万生灵死于其手，混沌界因此衰颓。”
“不会的，这不是真相，这不是爷爷，我不信！”
听到林牧的陈述，圣珏满脸无助与绝望。
“难以面对吗？”
“住口！！！”
此时，圣王突破阵势禁锢，力量陡升。
“我要你的命！”
圣王修为瞬间跃升至尊王者，阵势封印难以阻挡。
“计谋失误！”
感受到其威压，林牧面色沉重。
“轮回之力！”
旋涡浮现，直朝林牧背影涌去。
“可怕的吸力！”
“去地狱体验苦痛！”
“战意开启！”
战斗大道催动，林牧激增三倍战力。
“本尊倒要领教尊王者究竟如何强大！”
林牧黑发飘扬，望向圣王，语气冰寒。
“凡尘之上皆虫蚁，赴死吧！”
“幻灭虚无！”
“鸿蒙，星辰，毁灭，再诞，逆转！”
林牧初次释放鸿蒙道体技能，略感无法掌控。
“可恨，灵气枯竭！”
如同被引燃的炸弹，林牧无法遏制。
“糟糕！”
庞大能量瞬间失控，冲向圣珏。
“圣珏小心！”
林牧飞速扑向，紧紧抱住圣珏。
“砰！”
顷刻间，林牧鸿蒙聚变的能量爆发，府邸化作废墟，淹没在狂暴的能量之下。
“小珏！”...
"为何如此无情，小珏何罪之有，竟要忍受这般疾苦！" 圣王心如刀绞，发出哀鸣。这一刻，他的悔恨滔天，仿佛当年混沌之界的屠杀再次锥心刺骨。
"全因我咎由自取，当时何故踏入混沌？因果循环，想不到千年之后，同样的痛楚落在我身上！"
"爷爷！"
刹那间，爆炸烈焰中一束亮光飞射而出。
"小珏！"
圣王目睹光芒包围的圣珏，激动万分，疾驰过去。
"小珏，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
然而圣珏见到他，却倒退一步，这微妙的动作使圣王愣怔。
"小珏，你……"
"爷爷，你知道我如何死里逃生吗？是林牧，他在爆破的一瞬用生命守护了我，而他自己未能幸免。我一度痛恨林牧，以为因他，爷爷成了恶人，想要杀了我心中的慈祥爷爷。但那一刻，我懂得了。原来，林牧并非奸恶之徒，他只为了族人抗争而已！"
"小珏，你是……"
圣王瞪大了眼，眼前的圣珏令他陌生，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大。
"爷爷，我什么都明白，烈火中我看见了您亲手结束的生命，他们如此无助地面对死亡，而爷爷，那一直唤我悲悯众生的爷爷，竟是那样冷漠地夺取他们！我曾告诉自己，爷爷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他是仁慈温和的存在，绝非那无情人间刽子手，但现实狠狠抽了我一巴掌。"
光芒散去，林牧倒在焦土上。
圣珏走近，轻轻地将他抱起。
"小珏，你这是要何处去？"
"林牧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能撇下他不管！"
"不许，你不能带走他！"
圣王见孙女欲带着林牧离去，坚决拒绝。
"爷爷，你要杀林牧，就先杀了孙女吧！"
圣珏从怀中取出刀。
"为何这样做！"
"因为我不想爷爷继续滥杀无辜！爷爷，记得我们圣族修习的功法源于六道轮回，因果之理我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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