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等待老男人的出现05
番外 等待老男人的出现05
“呜呜呜~”
“呜呜~”
哭泣的声音让恬静睡着的人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一个结实赤果着男人,伤痕累累,红印斑驳,宽厚的背影颤抖着,听声音似乎在哭泣。
“喂....”艹,哪来的公鸡叫,楚时摸了摸自己的嗓子。
“呜呜,嘤~哥哥,你醒...”小孩衍红着眼,满脸的害怕和无措。
楚时望着窗帘投过来的光,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了!
五指收紧紧紧的抓住被子,颤抖的闭上了眼,是他想的太简单了,不,谁能想到眼前的人就是个多重人格!
白天是个心智低下的小孩,到了晚上才是那个高傲冷漠地顾衍!
是呀一个心智只有三、四岁的孩子,没人看管的情况下怎么能把这个家打理的这么干净。
楚时咬着牙狠狠地捶了一下,他能怎么办总不能和一个“小孩子”发脾气吧?
“自己穿衣服,出去!”这算是他说出客气的话了!
顾衍还在抽泣着,他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但身体很舒服,尤其,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嗯,肚子很舒服。
半夜他睁开眼看到哥哥似乎很痛苦,他想要帮助却引来更大的痛呼声。
可是太困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自己似乎在摇晃。
后来……后来他就睡觉了,再醒来哥哥闭着眼哭,身上也被蚊子叮咬了很大。
这些蚊子太可恶了,等会他要去便利店把所有驱蚊的都买回来,今晚一定要弄死那个臭蚊子!
楚时忍着酸痛,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来,谁知身旁的人来一句差点让他吐血的话。
“哥哥你放心,阿衍马上就去买杀虫剂。”说完又指了指自己身上。
“这些蚊子太可恶,今晚我一定要将它们统统消灭。”一副正义凛然 ,神情单纯让楚时哑然。
怎么感觉自己吃了一个哑巴亏?
他想坐起身来,谁知这一动牵发全身,尤其某个地方难言的感觉让单薄纤细的身体颤抖。
“妈的!”这是他第一次骂脏话,这一刻就连刀人的心都有了。
“哥哥,你…你是在生气吗?你……”楚时回眸望去,瞳孔地震,毕竟谁能收到了一个身体壮如牛的冷峻男人在自己面前泪流满面,这违和感真的太强了。
而且,该哭的到底是谁呀,被吃干抹净永久标记的是自己好不好,你流个毛线眼泪。
可眼前的人毕竟是这个“稚子”总不能与一个小孩子计较吧?
楚时努力的调整好面部表情,唇角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去,柔和道,“没有,阿衍很乖,哥哥没有骂你。”
“阿衍不哭了,好吗?”
顾衍大把抹掉面上的泪水,氤氲的眸子望着楚时,吸着鼻子,嘟着嘴道,“我相信哥哥!“
楚时想要戳眼睛,一个八块腹肌的猛男在哭唧唧,太辣眼睛了!
“阿衍这么听话能帮哥哥忙吗?”
顾衍双眸闪过一丝亮光,居然有人愿意找他帮忙,不是嫌弃他做不好,他兴奋的连连点头,“嗯嗯,我愿意。”
他侧着身子,轻轻揉着腰,精致的脸上因为酸疼有些扭曲,“麻烦阿衍帮我倒水,顺便帮哥哥把楼下沙发上的手机拿上来。”
“可以吗?”
“嗯嗯,我现在就去!”说罢被子一掀,赤着脚就要跑。
这一幕又是一个辣眼睛,谁光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简直变态,偏偏这人不自知,一溜烟儿都开跑到了门口。
楚时紧闭着眼,咬牙喊道,“等等,回来。”
“嗯?”
顾衍疑惑回头,似乎不明白。
“把衣服穿上。”
折腾了许久,一件完整的衣服依旧没穿上,最后还是顾小衍自己在刨出衣柜里的睡袍,与楚时口头教学上成功将衣服穿上。
就这样顾衍挂着空档,一蹦一跳的向楼下走去,脑子里一直在疑惑这个衣服怎么下面总是漏风。
人终于走了,楚时似乎缓了过来,唯一一次感谢Omega体制,超强的包容性与修复力也算是唯一好处了。
不到片刻,顾衍端着个水杯走了进来,“哥哥,喝水,不烫的。”
说完一脸骄傲似乎在求表扬。
楚时呵呵笑道,“嗯,阿衍真棒。”
他捏了捏手机,温声道,“哥哥请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嗯嗯。“褐眸闪闪,激动的点头。
“那阿衍要乖乖,自己先去玩,哥哥还想再休息一会儿。”
顾小衍是个十分听话的孩子,点着头笑的十分灿烂,“嗯嗯,哥哥好好休息。”
门被关上了,楚时长舒一口气。
手机就在自己的手上,不知怎的他有点不敢点开,敏感的手机在接触人脸时早就亮了起来。
珀色的眸子颤抖着,今天是8号,今天是8号!他与顾衍领证是6号,所以他们俩在这栋别墅里。
做了三天!
手机里一大堆信息,楚时抖着手拼命的点着,他有预感如果再不回复,他的好友和家人下一秒就要冲上门来。
他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
好不容易搪塞完亲友,此时楚时饥肠辘辘,逞着饭菜未到,他打算再洗一次,即使身上没有黏腻感,那处也是,别扭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也算是那个老男人有点良心。
一顿沐浴下来,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那一刻身体上的蔷薇香似乎都变淡了不少。
指尖触及后颈处的齿印,只觉得很是玄乎,就这样被一个刚领证的男人永久标记了!
他自己闻不到的,现在如果有人靠近他肯定能闻到他身上被标记的味道。
整整三天啊,匹配度太高就会变成野兽行为,他现在十分想把后颈碍眼的腺体割掉。
楚时轻叹一口气,自己想的显然太轻巧了,割腺体成功者摆脱束缚,失败者则是和整个世界拜拜。
说真的,他怕死。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就当这厮是个长期炮友好了,走肾不走心就可以了。
饭后他并不打算出门,毕竟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当然指的并不是腺体上的。
最重要的他在等!
楚时余光瞥向一旁玩着玩具车的睡袍男人,又望了望窗外,现在是下午六点,天还未黑下来那个老男人还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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