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分院帽

只见矮凳上的破帽子自动扭了扭，面对众人那面的帽沿边缘两个褶皱诡异地一弯，变成了一张嘴的模样，嘴的上方凹下去两个空洞，仿佛一双眼睛，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帽子脸”。

  它人性化的轻轻咳了咳，开始若无其事地唱起歌谣来，它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传遍整个礼堂。

  至于它唱的所谓的歌谣，埃睿斯不想做出评价，与其说是歌谣，更像是一种顺口溜，使埃睿斯觉得好像无数渡鸦从脑袋上飞掠而过。

  在埃睿斯的感觉中，这顶破帽子唱歌儿的时间好像特别长，可能是一年只使用它一次，长时间的孤独寂寞使这顶帽子在能表现自己的这一天变成了一个话唠。

  终于帽子结束了它的表演，它向着所有方向微微欠身，好似鞠躬一样，礼堂里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埃睿斯也象征性地拍了拍手掌，他对这种抽象的艺术真的欣赏不来。

  麦格教授站在了矮凳的一旁，左手拿着长长的名单，右手攥住那顶尖顶帽的帽尖，把它拎了起来说道：“我叫到名字的人，上前来坐到矮凳上，等候分院。”

  “汉娜.艾博！”

  一个小姑娘神色紧张地走上前，坐到了矮凳上，麦格教授把帽子轻轻扣在她的小脑袋上，这顶帽子把她的整张脸都遮住了，这让埃睿斯觉得有些滑稽。

  “嗯～很好～不错～赫夫帕奇！”

  赫夫帕奇的长桌那边爆发出了热烈地鼓掌和欢呼声，以迎接他们的新同学。

  随着时间推移，各个长桌方向爆发的鼓掌与欢呼声此起彼伏，可所有人都跟约定好了一样，很快安静，绝不影响分院的进行。

  “纳威.隆巴顿！”

  纳威仍然抱着他的蟾蜍，有些不知所措，埃睿斯轻声说道：“我来帮你拿着？”纳威勉强笑了笑，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对我的所有帮助。”埃睿斯接过了那只蟾蜍。

  入手的感觉很奇妙，埃睿斯只感觉冰冰凉凉的，像捧着装在包装袋中的果冻似的。

  纳威走上前，面对全校学生坐下，圆脸上全是冷汗，麦格教授把帽子轻轻扣在他头上。

  帽子沉吟了很长时间，过了好一会才高声开口：“格莱芬多！”

  纳威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就往埃睿斯所在的方向跑去，头上还戴着那顶帽子，麦格教授轻轻勾了勾手指，帽子又飞回了她的手上。

  礼堂里一阵哄堂大笑，纳威也满脸羞红，埃睿斯把蟾蜍还给他后说：“恭喜！”纳威小声说了声：“谢谢！”后，就去到了格莱芬多的长桌。

  分院继续进行，“赫敏.格兰杰！”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嘟囔着些什么，埃睿斯只隐约听到：“好、沉住气、别紧张”之类的词句。

  帽子戴在赫敏头上后，也沉吟了许久，最后才高声开口：“格莱芬多！”

  赫敏高高兴兴地往格莱芬多长桌那边走去，还傲娇地横了埃睿斯一眼。

  “罗纳德.韦斯莱！”

  罗恩也稍显紧张地上前，麦格教授把帽子轻轻扣在他的头上，帽子：“喔欧～”这声音把罗恩吓得一个激灵，帽子：“又一个韦斯莱～嗯～？我知道你要去哪～格莱芬多…”

  罗恩这才大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往格莱芬多长桌那边走去。

  新生队伍里的人越来越少，只听麦格教授的声音响起：“哈利.波特！”

  哈利有些紧张地走上前坐在矮凳上，随着帽子戴在他的头上，那顶帽子自顾自地念道起来：

  “难～很难～非常难，我能感觉到，有天赋、心性也不错，还有一股急于证明自己的欲望，可是该把你分到哪个学院呢？”

  哈利也在那里自顾自地嘟囔着：“不去斯莱特林…不去斯莱特林……”

  帽子：“哦？不去斯莱特林？你确定？你很有天赋，斯莱特林会帮助你成功。”

  哈利继续小声嘟囔：“拜托…拜托……”

  帽子：“好！既然你如此坚决，那就～格莱芬多！”

  礼堂里爆发出了最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好半天才平息下来，埃睿斯注意到了邓布利多教授眼神中的欣慰。

  “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等他坐下后，麦格教授刚想把帽子放在他的头上，帽沿只是扫到了他的发梢，帽子就大声喊道：“斯莱特林！”

  德拉科在斯莱特林长桌那边的欢呼声中，向着那边走去，埃睿斯注意到，他还挑衅地看了一眼哈利所在的方向。

  埃睿斯就这样站到了分院仪式的最后，因为他确实是麦格教授叫到的最后一个人名：“埃睿斯.格林德沃！”

  这个名字一出，礼堂的各个地方都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格林德沃？是那个格林德沃吗？被邓布利多击败的那个？”

  埃睿斯走上前，转生、坐下，当帽子戴在他头上时，帽子的声音在他脑海响起：“又是一个难以分配的小家伙儿，戈德里克在上，这么高的魔法亲和度，我也只在那四位身上感受过，如果把你分到斯莱特林，你肯定能改写斯莱特林千年以来受到的偏见；把你分到赫夫帕奇，你能让赫夫帕奇重铸辉煌，把你分到雷文克劳，你能让雷文克劳的智慧更上一层……”

  埃睿斯试着在脑海里说道：“那个～帽子先生？”

  帽子：“我在！”

  埃睿斯：“难道我不适合格莱芬多？”

  帽子：“并非如此，你在哪个学院都可以大放异彩，我也只是想把你分入更适合你的那个学院。”

  埃睿斯：“那就让我去格莱芬多吧！”

  帽子：“哦？我想知道理由，真正的理由，我虽然是一顶帽子，但我恳请你不要敷衍我，格林德沃先生！”

  埃睿斯默默地把帽子摘了下来，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埃睿斯在帽子里掏来掏去，所有人都看到埃睿斯灿烂一笑，一把骑士长剑被埃睿斯从帽子里抽了出来，鹅卵大的红宝石在剑柄上熠熠生辉。

  礼堂里一片哗然，邓布利多教授都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埃睿斯羞赧一笑，又把骑士长剑塞回了帽子里。

  埃睿斯再次把帽子戴在自己头上，脑海里问道：“这个理由不算敷衍吧？”

  帽子：“很好～格莱芬多！”

  与哈利那次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不同，这次的礼堂里异常的安静，还是格莱芬多长桌那边的赫敏率先鼓起掌来，随后是纳威也在用力鼓着掌，哈利、罗恩也鼓起掌来，韦斯莱双子则是欢呼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不亚于哈利那时的掌声与欢呼声，除了斯莱特林长桌那边以外，其余两个长桌那边也在起哄似的鼓掌。

  埃睿斯站起身，回过头看去，邓布利多教授也在为他鼓掌，还向他点头示意，埃睿斯对身边的麦格教授微微欠身说道：“您辛苦了！”

  麦格教授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微微颔首，拿着分院帽，伸手一招，矮凳也漂浮了起来，随着麦格教授一起离开。

  埃睿斯也来到了格莱芬多的长桌旁坐下，他的身旁是哈利与赫敏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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