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暧昧的气息染红了墙角里面冒出头的野花,江蔓换上了轻便的衣裳坐在栀子树旁边听着江霆霄小嘴叭叭。
诧异的盯着面前的小豆丁,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这小子的心尖尖上长了好几个洞。
“我说山河无恙公主坐高台,二哥话都没有过脑子就接了过去,坐什么高台?送去和亲不是更好!
章桦抬手就给了二哥一个嘴巴子!”
二哥从科尔沁回来以后就经常对着他甩脸子还去父皇那里告状。
这次章桦打了他一巴掌他愣是不敢吭声,欺软怕硬可要不得,男子汉要捏就要去捏最硬的石头。
“你真厉害”由衷的赞叹和她一样厉害。
江蔓把把桌子上的糕点撤下去,让他趴在这里写课业。
…
江云庭捂着自己的脸坐在书桌上小声的在心里面嘀咕要把章桦嫁给塞外的那些野蛮人。
迟早要她好看,居然敢打他的脸。
朝明殿的人都不是好东西,柔贵人欺负母后,她的女儿也嚣张霸道。
朝明殿的章桦一边抄着宫规一边在心里咒骂,什么公主和亲!父皇才不会用她和亲。
她可是父皇最喜欢的公主,哪里是他那个狗东西能做主的。
江云庭在尚书房挨了章桦一巴掌,就算江云庭不说,可还是很快传到了顾歌耳朵边。
手上的茶盏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屋子里的人都低头跪了下去“娘娘息怒。”
顾歌简直要恨毒了李霜霜和宣王府,当年她没有进宫的时候她和皇上还有几分相敬如宾在的。
章桦打的不是云庭的脸,是整个中宫的脸。
指甲戳破手心,细微的痛处让她清醒过来,父亲信上的内容让她不寒而栗。
皇上对顾家下手了。她现在只能忍。
嬷嬷跪着爬过来,用帕子一点点擦拭挂在顾歌脸上的眼泪“娘娘,,,”
转头让众人出去,见宫里只有她和顾歌了才开口“只是一个公主而已,以后有的是办法收拾,,气坏了身体损失的是二皇子。”
一个没有根基的嫔妃现在越嚣张,以后有的是她苦头吃。
顾歌眼神聚焦看着自己的奶嬷嬷“还有那天吗?”
皇上已经对顾家下手了,他还会把皇位给云庭吗?
嬷嬷掰开她的手心擦拭上面的血迹“我们还有老爷”既然皇上已经靠不住了,那就彻底把宝压在顾家吧!
顾歌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那一步。
…
江宴只觉今天的两个胡女香软异常,逼红了眸子。
瘫软在床上,只觉得一脚踩在了云端里。
隔天厉沉捏着一个红色的瓷瓶呈上去“皇上下面的人给微臣送来了这个东西。”
这水可是好东西既能催情,又能让人上瘾,还能让人飘飘欲仙。
厉沉跪在地上,旁边的赵太医解释着这东西的作用。
江宴的脸色越来越黑,这味道不就是那两个胡女昨天晚上身上的味道吗!
声音冷沉“你在皇后身边放了人?”他怎么不知道。
厉沉一脸惊恐“皇上微臣刚接手内务府的时候,不是您,,”
厉沉一提醒江宴这才想起来自己以前确实下过这道旨意。
当年太后势大,顾家也虎视眈眈,朝堂上更是一团乱麻,各自抱团。
厉沉接手内务府的时候他确实让他往里面放过眼睛,几年前的旨意没有想到还能钓到一条大鱼。
也算是用心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在认真执行。
“好了,这事先搁下”等他找到接手边疆的人,这东西就是压死顾家最后的稻草。
厉沉起身弯腰准备退出去,江宴再次开口“放宫女归家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了吧!今年进人的时候仔细点”
厉沉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是要在放一批眼睛进去的意思“奴才定不负皇上所望。”
江宴很是满意厉沉转头对着常艺“我记得柔兰上供了几坛葡萄酒,厉公公拿去给屋子里面的人喝着玩吧!”
厉沉也就这点爱好,听下面的人说宠得很,也不知道没有那器物他们怎么做那事的。
厉沉满脸笑意,眸子里都是欣喜“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
江宴挥手让人离开,这狗东西越是没有什么他就越想玩什么。
摇摇头继续批折子。
厉沉坐在内务府里,眼神微沉,江霆霄那小子顺不了气,老是在小姑娘那里嘚不嘚。
这下气应该顺淌了。抬手在名单上又加了两个名字。
他一定会按照江宴的吩咐,把这宫里放满眼睛。多到数不过来的眼睛。
…
顾歌还不知道自己的手刚伸出去就被抓包了,还在嘱咐江云庭注意点章桦不要离她太近。
“我知道了,母妃”母妃的处境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努力读书不就是想要让父皇多来看看母妃吗!
怎么可能再去招惹章桦!
顾歌见他乖巧心里满是安慰,摸摸他的头“去上学吧!”
章桦打了二皇子,李霜霜听倒是没有多大反应,要不是顾歌有顾家在后面撑着,那个位子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而且几天过去了,也没见皇上有什么训斥的话语,这就说明皇上彻底厌弃了顾歌。
她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抱一个皇子来放在身边来养。
这样她也不用处处受制于人,原本她看重的是四皇子,许家和金陵商家也是不小的助力,只要惠嫔出了意外,她自然能得手。
可回宫了以后皇上又变了态度,对四皇子绝口不提,就算她不经意提起,江宴也不接话茬,有时候甚至会垮脸。
这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有探清楚前,她也不敢贸然下手,而且她每次出手江宴都能很快知道。
她怀疑这院子里面有江宴放的眼睛。眼神在几人身上打转始终找不到头绪。
…
夜晚,微风晃动树叶,地上的影子也随风晃动。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可远没有台阶上那昏黄的灯笼暖人心。
厉沉走近扫了一眼趴在地上借着灯笼光写字的臭小子,脚印落他刚抄好的大字上,拽着小姑娘进了门。
“安平,关门。”
江蔓转头听见小孩气急的叫骂声“你老是惹他干什么”
厉摸着她头上的青色的穗子狡辩“我又没有看见”
也不知道是没有看见地上的大字还是没有看见趴在地上写字的小人儿。
江蔓把门外的人放进来,好一会儿才把人哄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人好像天生的不对付。
石头对着小夫人点头,提着灯笼把小公子接走。
江蔓回屋把门关上掀开床幔,男人衣服敞开,看不清眸色可江蔓确知道里面肯定装满了幽怨。
解开自己衣服扣子,哄完小的还有一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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