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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马也是醉死的


第三百六十六章  马也是醉死的

锦衣卫里虽然人挺多,各种各样的才艺都会一点,但是嗜酒的还真没有。

这一点也是卫青寒特意筛选出来的。

喝酒没关系,就像是胡高兴这样,晚上下了工,休息的时候,来个两杯小酌。那一点关系都没有。

卫青寒有时候也会来一小杯,点到为止。

但是不能嗜酒。

人,一旦嗜酒,那一定会误事。

嗜酒的人,酒就像是戒不掉的毒。

越喝越多,越喝越想,三天不喝,茶不思饭不想,觉都睡不着。

这种人能做什么事?若是抓捕罪犯的关键时候被酒香吸引了呢?若是突然酒瘾犯了呢?

这都是不得不考虑的地方,在锦衣卫里做事,若是突然有什么闪失,可不是旁的地方,可以重开。这很可能就是要命的事情,而且不但要自己的命,还要别人的命。

这是卫青寒绝对不能容忍的。

不过这也好办,卫青寒立刻叫人去找了几家酒楼,把酒楼掌柜叫来,让他们辨认一下。

对酒非常敏锐的人,闻一闻,就知道这是什么酒。

酒不同,来历就不同。

有些酒,便宜,只有生活条件差的人才会喝。

有些酒,很贵,买这酒的一定是有钱人。

还有些酒,不但很贵,而且稀少,可以买到这种酒的人很少,那目标范围就更小了。

酒馆老板很快就来了。

果然都是行家,一闻,就闻出来了。

“这是红柳酒家的十年女儿红。”一个酒馆掌柜非常肯定的说:“他家出这一窖酒的时候,我去了。就是这个味道。”

掌柜的非常,非常的笃定,还使劲儿的吸了吸鼻子。

看那样子,要不是因为胡高兴身上实在是太埋汰的话,他甚至想要上去舔一口,这舔一口以后,就更能确定是什么酒了。

真是敬业的人,哪一行都有,都值得佩服。

剩下几个掌柜,有闻不出的,也有不确定的,众说不一。

这很简单,找红柳酒家的人来看看就知道了。

红柳酒家离锦衣卫衙门有点远,是个小酒家,锦衣卫里的人都没听过,最后,还是由认识的老板带路,带着锦衣卫的人过去。

这一趟去,要一阵子才能回来,卫青寒让各位掌柜想回去,若是想去最近有什么和酒有关的奇怪事情,再来告知。

既然人不是喝醉了,那为什么会像是醉酒那样,喊话也听不见,也不知道跳下来躲避疯马。

只能是中毒了。

这是慎正卿重点检查的地方。

不过他忙活了半天,得出结论,胡高兴没有中毒。

他……还是喝醉了。

奇怪的很。

女儿红是倒在衣服上的,不管多少,那点酒气,又是在敞开的地方,不至于会把人熏醉吧。

在石料场喝的两杯,就两杯,怎么也不能醉成这样。

一时之间,慎正卿挠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

人,搞不定了,慎正卿决定先放过自己,去检查两匹马。

人是喝醉了,那马呢?

马是中毒了,还是得了病?或者,有一种让马疯狂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马鞍下面塞一点尖锐的东西。

开始的时候,马儿感觉不明显。

走着走着,随着马儿的动作,尖锐的物体会慢慢的扎进皮肤里,让马匹焦躁不安。

这个时候,如果车夫不明所以,没有停下来检查,反而觉得是马儿偷懒,再多催促的话,马儿就很容易发狂。

畜牲就是畜牲,不会说人话,难受也说不出来,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谢春晓跟着慎正卿一起,想将马鞍卸下来,检查了马鞍。

没有问题。

又检查了马蹄,马鞭,一应都没有问题。

谢春晓看的很仔细,确实没有谁做过手脚的痕迹。不然的话,就算是这人浑水摸鱼将东西拿走了,马身上,这些物品上面,都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慎正卿决定解剖一匹马。

这也是个大工程,但是好在大家对解剖动物的接受度更高一些。不但不害怕,还可以帮忙。

两匹马都在院子里,慎正卿也是第一次解剖马,惦着刀半天才下手。

噗嗤一声,直接划开了马的肚子。

不过没有准确到胃。

其实找一个会杀马的人更合适,但是这种人不好找。不像是杀猪的人,到处都有。

马的胃里,并没有找到什么奇特的东西,血肉混合着各种没有完全消化的东西的味道,非常难闻。

奇怪的是,这很难闻的各种味道,这味道里,竟然有酒味。

众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廖安道:“慎仵作,你千万不要说,这匹马……喝醉了。”

慎正卿的表情也有点迷幻,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这匹马……好像是喝醉了。”

慎正卿一不做,二不休。

将另外一匹马也给剖开了,在另一匹马的胃里,也闻到了酒味。

一个人,两匹马,都醉了。

慎正卿提着刀想了想,从胃开始,一路往上,剖开了马的食道。

可是在食道里,却并没有闻到酒的味道。

这件本来就很诡异的事情,更加的诡异了。

沉默半晌,谢春晓道:“这人,很有心思啊。”

他将胡高兴灌醉了,在他身上倒了大量的酒,让大家都以为他是自己喝多了的。

他也把两匹马都灌醉了,可是,没有人会认为马会喝多。如果一个全身都是酒气的马走在路上,根本走不出几步,就会被围观。

能同时灌醉人和马,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卫青寒缓缓道:“这个人,是个酿酒的高手。”

能把人灌醉,不算是什么。

能把马灌醉,而且酒味只在胃里,这要将酒藏在食物中,给马吃下。量很少,酒却很浓,这一般人做不到。

狄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他哪里来这样一个仇人。

“我是卖茶的,又不是卖酒的。”狄莆脑袋都要炸了:“就算有人恨我生意好,那也是卖茶的恨我,跟卖酒的人,有什么关系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现在事实如此。

卫青寒让狄莆将可能更他有仇的人都写出来,一个一个的,进行议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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