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嘎嘎发疯不内耗,老娘摆烂享太庙 > 第958章 盛星焰:妈妈……抱……

第958章 盛星焰:妈妈……抱……


等到祈肆赶到废弃木料厂的时候,就看到盛问音坐在一个破旧木沙发上,头被抓成了鸡窝。

他滞了一下,上前端起女孩的下颌,墨眸扫向旁边的冥和恪:“谁干的?”

冥散漫的交叠着双腿,靠在椅背上,没理他。

小垃圾抱紧怀里的小婴儿,委屈巴巴的端起盛星焰,往前递了递。

祈肆面色更冷了:“还拿孩子当挡箭牌!”

小垃圾吓到了,忙道:“没,没有……我没有……”

盛问音这时拽了拽祈肆的衣角,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扁着嘴道:“真的是盛星焰……”

祈肆:“……”

盛问音一把抱住祈肆的腰,把脸埋进祈肆的怀里,嚎啕大哭:“我打不过盛星焰!哇!”

祈肆:“…………”

祈肆又朝盛星焰看去,就见小婴儿坐在简问恪腿上,拽得二五八万的,跟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祈肆坐下来,搂住盛问音,问道:“痛不痛?”

盛问音使劲点头,疯狂告状:“他突然就抓我头发,还骂我,我根本没反应过来,你打他,给我报仇!”

祈肆拍拍她的后背,正在这时,外面枭狼一队、涅槃特战队,以及越国警方的人也到了。

废弃木料厂被包围起来,季长青从破旧的囚房被找出来时,苍老的男人浑身都是血,脸被马蜂蛰成馒头,耳朵被割掉了一只,手指头掉了四个,身上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

救护车将他接走,影这时过来,他看了眼冥和恪,小声问祈肆:“队长,他们怎么处置?”

祈肆淡声:“带回去。”

一个小时后,越国看守所,换回自己脸的盛问音和祈肆,淡漠地站在坐在桌子上的盛星焰面前。

盛星焰正在低头玩橡皮擦,倏然间,头顶上罩下来一片阴影。

他懵懵地抬起头,看到是妈妈,和满脸铁青的爸爸,他惊了一下,然后咧开小嘴,开心地伸手抓他们:“呀呀。”

“呀你个头!”盛问音暴躁的骂。

盛星焰看妈妈好像不高兴,他有些害怕,爬起来往爸爸那边挪,小身子紧挨着爸爸的胳膊,仰头望着爸爸,那表情仿佛在问——你老婆又发什么疯?

盛问音看得太阳穴的筋,一突一突地疼。

祈肆可能是被盛问音气多了,抗压能力日益见长,他叹了口气,那股火到底还是落了下来,他将儿子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道:“跟妈妈道歉。”

盛问音把头扭开,两手叉腰:“哼!”

祈肆低声:“说对不起。”

盛星焰没学过对不起,他抱住爸爸的脖子。

祈肆不让他这么糊弄过去,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家庭关系,眼看着就要尸骨无存了,逃避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对不起,焰焰,跟妈妈说,妈妈,对不起。”

“妈妈……”盛星焰闷闷地开口,小手想去抓妈妈,但因为妈妈是用屁股对着他的,所以他只抓到了妈妈的后脑勺,他一拽,拽住妈妈的马尾。

“啊!”盛问音又被扯住了头发,她大声一叫。

祈肆忙掰开儿子的手,批评:“不可以这样!”

盛问音也回过头,生气地瞪着那臭小子!

盛星焰委屈地把手缩回来,扁着嘴喊:“妈妈……抱……”

小婴儿伸出两只手,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边缘,有些微微的红晕:“妈妈,抱……”

盛问音:“……”

盛问音狠狠咬住牙,明知道这小王八蛋是骗她的,但迟疑了一下,她还是伸手,把孩子接过来,抱住道:“再打我我就还手了!”

盛星焰小胳膊抱住妈妈的脖子,脸颊埋进妈妈的颈窝,趴着不动了。

一整个晚上,医院看守所,两边都忙个不停。

冥和恪因为无证飞行,加上严重伤人,被越国警方双双拘留!

季长青则被扣留在医院,抢救过来苏醒后,他躺在病床上,却无论谁来问,都一句话不肯说。

盛问音进去亲自审问,季长青仍旧不买账。

盛问音非常愤怒:“你到现在还嘴硬!季长青,你收手吧,我们已经盯死你了,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得逞的,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你看你现在,就为了那区区几十亿,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吗?”

季长青紧闭双眼,眼皮都没抬一下。

盛问音又苦口婆心:“还记得李司令吗,还有司令夫人,当年在陆军总校,你的任课老师,就是司令夫人,你家世不好,司令夫人为了帮助你减轻家庭负担,多次推荐你参与军部的实习工作,那时的实习,是有奖金的。

后来你犯罪,被捕,潜逃,这次回来,你甚至花了五十万,请一个刚出狱的打手,替你去司令夫人家,偷你们陆军总校当年的毕业合照,老季,你就不想再见见你的恩师吗?”

盛问音晓以大义,感情丰富,自己都快把自己说哭了,却看季长青还是沉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肯说。

盛问音特别心寒:“你怎么这么无情!”

这时,有护士过来换药。

护士看到盛问音对着病床上喋喋不休,十分不解:“小姐,您在干什么?”

盛问音严肃的道:“在审讯。”

护士恍惚的拿起挂在病床后面的病历表,再次确认了一下病症,然后道:“患者被马蜂蛰过,起初是面部浮肿,口齿不清,之后声带和扁桃也出现毒性肿胀,诊断结果是,他目前根本无法说话,您审讯什么?”

盛问音:“……”

直到此时,一直紧闭双眼的季长青,才幽幽的睁开自己浑浊的眸子。

他冰冻一般的视线,沉沉地注视着盛问音。

他面色阴沉,右手微动,缓缓露出被子下面,自己被包扎得严丝合缝的,只剩一根手指的左手。

而后他头颅又动了一下,露出自己被割掉的左耳。

盛问音:“………………”

盛问音明白他的意思了,喉咙滚动一下,有点心虚地替自家师父找补:“那,那什么,我师兄也……不知道你不能说话不是,他,他这不是以为你不肯招,才把你耳朵和手指砍掉的吗,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你别这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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