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稳固伤势,修改计划
再次醒来,感受到体内真气的运转,武大郎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普通的毒蘑菇,武大郎昏迷后,体内真气自动祛毒,很快便将毒素清理干净。
只不过排出体外的过程,有些上头,都是通过白沫从口中流出。
此时,武大郎满身都是自己的吐的白沫,散发着独有的胃酸腐蚀味道,还真是无比上头。
而武松这憨憨,却是不见了踪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兴许是不知所措,出去找人求助了,真是个憨包。
挣扎着坐起身,武大郎盘膝而坐,慢慢运转真气,主动引导周天运转,加快伤势的恢复。
武松这一去,可能带来的危机,武大郎无法预料,只能抓紧时间,赶紧恢复伤势。
……
东京,太师府。
“咚咚咚——”
三声轻微的敲门声,将打坐的蔡太师惊醒。
收功,睁眼。
感受了下自身的情况,蔡京轻叹了一声,随即开口。
“何事?”
“老爷,地字三号密报。”
门外,一名老者的声音传来。
“进——”
房门开启一个缝隙,足够一人进出,一名花白头发,身着管家服饰的老者,躬身进来。
绕过屏风,快步来到蔡京的面前,将手里的竹筒,递给了蔡京。
接过竹筒,从内取出一卷丝绸,蔡京手上真气涌动,顿时,一行行字迹浮现。
管家老者很是自觉,在蔡京取出丝绸之时,便自行退到屏风之后,等待自家老爷的命令。
“蔡师亲启,武植拜上。阳谷之地,法剑现迹。”
寥寥十六字,却让蔡京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一抹潮红。
“呼——”
手中真气再现,丝绸化为灰烬。
“翟谦——”
屏风后的管家立马快步上前。
“老爷——”
垂手而立,静静等候蔡京的吩咐。
“持我手令,往太尉府一趟,面见高太尉,传我密令。”
说罢,从袖中掏出一根竹签,提笔写下四字。
字迹刚刚成型,便迅速隐去,失去了踪迹。
轻轻递给一旁的翟谦,蔡京挥挥手,示意其退下,再次闭目打坐。
翟谦双手接过竹签,郑重地贴身藏好,这才躬身缓缓后退。
刚退到房门前,正要转身离去,耳边便传来蔡京的声音。
“云峰,懂否?”
“老爷放心,云峰明白,自会处理妥当。”
翟谦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脑袋点地,口中连连答道。
等了一会儿,见蔡京没了交代,这才再次磕头行礼,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起身退出了房间。
很快,一顶轿子便从太师府离开,前往太尉府。
一场风暴,开始从东京地界酝酿,朝着阳谷县笼罩而去。
………
距离林中木屋二十里地外,一道身影正极速赶路,正是消失多时的武松。
自从见了哥哥口吐白沫,再次昏迷,武松便不敢再次鲁莽行事,一通思量之后,毅然决然地走出木屋,前去寻找生人,询问最近的村镇。
好在憨憨天佑,只走出十来里地,便寻到一户人家,问到了最近村镇的方向。
武松便撒丫子朝村镇跑去。
四十来里的路程,在不记消耗的情况下,硬生生地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跑了个来回。
都是质朴的本地居民,也不疑他,听说家里有人中毒,赶紧给武松抓了几副解毒的药材。
约摸两刻钟后,武松再次回到了林中木屋,见自己设置的简易陷阱没有触发,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武松便心中浮想联翩,一会儿想到野兽找到木屋,哥哥还昏迷不醒,被野兽给害了。
一会儿又想到追兵寻到木屋,将昏迷中的武大郎直接带走。
亦或者是武大郎伤势加重,毒气攻心,直接殒命。
就这样,在一大堆胡思乱想中,武松硬生生回到了木屋,此时已是心力交瘁,真气匮乏。
将陷阱一一解除,武松快步来到木屋门前,怀着心情忐忑的心情,就要推开屋门。
“二郎,进来吧。”
早在武松踏进木屋百米之内,武大郎便觉察到了,故而在武松开门前,便出声提醒,省得又出什么幺蛾子。
听到武大郎的声音,武松脸上一喜,立马推门而入,便看到武大郎盘膝坐在石床上,面色正常,完全不像中毒的迹象,身上的伤口也是结痂,看来伤势已无大碍。
就是可惜了自己的那一两银子。
“哥哥,你没事了?”
武松满是惊喜地说道,三两步来到武大郎身前,抬手就要去抓对方的右手。
眼见武松的动作,武大郎赶忙起身,躲过了武松的“魔掌”,硬是没让他碰到自己。
心有余悸,心有余悸啊。
见自家哥哥的动作,武松也是有些尴尬,连忙挠了挠头,口中干笑一声。
“我已无大碍,二郎不必担忧。倒是下次做事之前,能否与为兄商量一二,或是说明情况,为兄这神经,着实有些招架不住啊。”
苦笑着摇摇头,武大郎再次坐回石床边上。
“哥哥放心,我下次定然不会再做此等丑事,连累哥哥受苦。”
武松拍了拍胸脯,大声说道。
“来,坐。”
武大郎拍了拍身旁的石板,示意武松坐到自己身边。
武松乖乖听话,郑重地坐了下来。
“二郎,我知你有些许疑问和不解,为兄暂时还无法向你言明,我只想说,为兄断然不会害了你。”
“哥哥说的哪里话。家中二老走得早,要不是哥哥将我拉扯大,哪里有今日的武松,我自是不会对哥哥抱有一丝不满。”
说到这里,武松顿了顿,接着说到:
“既然哥哥说是为了我好,自然是为了我好,以后,该我知道的,哥哥告知即可,不该我知道的,武松也不会随便乱嚼舌根,哥哥放心。”
望着眼前郑重其事的武松,武大郎满脸欣慰,不愧是前身一手拉扯大的崽,靠谱。
“放心,为兄也不会事事隐瞒你,待到时机成熟,定然将个中缘由,一一道来。”
拍了拍武松的大腿,武大郎语重心长地说道。
本想拍拍脑袋或是肩膀,以示安慰,怎奈何,不提也罢。
“如今,我们虽然躲过了追兵,但是,恐怕此时,海捕公文已经遍布州府,官家之地。我们怕是难以容身,我想听一听你的想法。”
静下心来,武大郎对武松开口说道。
“哥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武松又一次拍了拍胸脯,朗声说道。
“我是问你的想法,你常年在外行走江湖,定然比我更了解这些,我就一偏居一隅的卖饼郎,之前也没出入过江湖,也就从清溪迁到阳谷,有过一次远行的经历。”
武大郎一手扶额,颇有些头疼。
以前看电视剧,武松不是个有勇有谋,侠肝义胆的好汉么?怎么轮到我这里,就变成铁憨憨,小迷弟了?
“要不,我们就按哥哥之前安排的,找个山头落草?”
武松试探性地问道。
“计划虽好,但是赶不上变化,之前我没有考虑过朝廷的问题,太过异想天开了。
我敢肯定,我们这边一落草,那边朝廷就会派大批军队扫荡,更何况,拉起一支队伍,也没那么容易。”
“那,哥哥的意思是?”
见武松还跟不上思路,武大郎也是无奈,只得话语提醒,同时在心中开始制定“打虎英雄,重振威名”的方案,定要把武松给掰回来。
“我想说,二郎你行走江湖多年,有没有什么信得过的朋友或是结拜兄弟啥的,看有没有可能去投奔。”
如此明显的提醒,就差把宋江的名字说出来了,武二郎·铁憨憨应该,或许能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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