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咬牙,“是亲哥没错,但他那人城府深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心思这么容易被我们猜到,他就不叫鄞霁。”
“少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没用就是没用。”谷雨澜伸长脖子瞪他。
路灯下两人脸色格外清晰,鄞鸿揉揉眉心,伸手揽过她,“我没用?回去试试。”
“……”
这个夜。
鄞君烨做了个噩梦,他梦到他母亲鄞雪瑶在一个四周黑暗的水牢里受尽非人对待。
水牢底下全是水蛇,而且还有钉子,她两条没在水里的腿被扎得鲜血淋淋。
水蛇顺着她腿往上挪爬,无毒,却在她身上咬出一道道伤口。
反复撕咬的伤口鲜血涌出,与浑浊不堪的水融为一体,伤口被脏水腐蚀,发脓溃烂,十分怵人。
整个水牢充斥着让人绝望窒息的气息,被铁链铐住手脚的女人,面容模糊不堪,任鄞君烨怎么都看不真切她容颜。
又一条水蛇往她身上挪爬,在她喘息之余竟然爬进她嘴里……
“阿烨,你醒醒。”阮筝发现他额头全是冷汗,拼命摇晃。
鄞君烨绷紧的身体赫然一沉,突兀睁开眼,他抱紧阮筝,大口大口喘气,气息绵长浑浊。
阮筝小脸恰好贴在他胸膛,听着他过分强劲有力的心跳,她心脏紧缩。
她知道他做的噩梦一定非常吓人,否则他心跳不会这般快。
“没事了,是梦。”她轻拍他后背安抚,声音轻柔。
逐渐的,男人躁动紊乱的情绪恢复平静,单手支撑俊脸,他目光深邃看着阮筝。
焦灼的黑眸渐渐染上欲色,似火般照亮浓黑的夜。
阮筝眨了眨潋滟眸子,转身想看看婴儿车里湉湉有没有踢被子,却被滚烫的大手忽然桎梏腰身。
薄热的气息喷洒她颈间,“豆芽菜,我想要。”
直白的话令阮筝腾一下红脸,紧接着她主动捧住他俊朗深刻的脸吻上去。
毫无章法的吻技撩得男人全身血液逆流翻腾,连带刚刚梦魇中的画面也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阮筝的吻生涩稚嫩,却勾得鄞君烨血脉贲张,大手捏住她下巴移开她小脸,他低沉的嗓音蛊惑异常,“接吻这么久还没学会换气?我教你。”
话落他狠狠封住她唇……
房里气温急速攀高,到最后不节制的索取让床都发出吱呀吱呀声响。
好在湉湉睡得香并未被吵醒,可阮筝还是羞红着一张脸埋进被子里没脸见人。
这男人……说好的轻点轻点,他倒好,动静还越弄越大!
酣畅淋漓后,鄞君烨掀开被子抱起像鹌鹑一样的阮筝往浴室走,手臂青色的血脉还透着刚刚索要无度的贲张性感力量,看上去十分的欲。
浴室满屋水蒸汽弥漫而开,两人身体充分舒适,阮筝蔫儿耷拉趴在浴缸边,任鄞君烨帮自己按摩。
脑袋歪靠着,她声音细软,“你刚刚梦到什么了?”
和他一起这么久,她第一次见他做噩梦,还满额头冷汗。
“想知道?”男人早已甩去刚刚那个噩梦,狭长的凤眸只余留一抹坏。
为什么说他坏,那是他的手又覆在她敏感地方……
阮筝有些炸毛,刚想抗议,男人菲薄性感的唇又一次如火如荼吻了下来,强势的气息根本不容她半分抗拒。
最后她不得不在他疯狂欲念的节奏里迷失!沉沦!深陷!不可自拔!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阮筝次日一觉睡到十一点,还是被手机铃声吵醒。
腰和腿酸的不像是自己的,翻个身拿手机似乎都格外艰难。
“喂,您好,哪位。”划开手机才发现嗓子也哑了。
她脖颈又腾的红了一圈,说起来鄞君烨那男人昨晚可气人,怎么个气人法,就是要她叫。
这不,嗓子直接叫废。
“阮筝,是我,有空吗,陪我出来坐坐。”饶溪的声音温柔从手机发出。
床上阮筝蹭的坐起身,心跳起伏,“好,您在哪?”
饶溪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约她除去,不用说,定然事关鄞雪瑶。
“我还在家呢,你开车来接我吧,对了,君烨那孩子估计不想看到你跟我走近,所以别让他知道。”
话说得刻意,阮筝越发肯定绕溪约她用意,道了句好,她立即起来收拾完,便去了接饶溪。
静谧的咖啡厅。
阮筝推着饶溪进去,服务员上完咖啡退下,包厢里只剩两人。
饶溪端起面前咖啡抿了一口,哪怕是坐在轮椅上,她气质依旧温婉漂亮。
但不同于其它女人的是她这抹漂亮带着攻击性,就像她现在嘴角淡淡的笑容,细看鬼魅阴险。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认识?”饶溪见阮筝盯着她看,笑盈盈道。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阮筝直言直语。
饶溪掩唇一笑,“难怪别人说你跟二弟妹接触久了身上有几分她的影子,确实,这直来直往的性子就和她有入目三分像。”
饶溪长了张温柔的脸,所以轻轻一笑甚是人畜无害,很难让人联想她内心阴暗。
“大夫人,你找我出来应该不是唠家常吧?”阮筝言词犀利。
饶溪拿着杯子的指尖紧了下,抬起一双波澜不惊的杏眸。
嘴角含笑,“你是聪明人,我就不跟你打哑谜了,告诉我,掌家印在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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