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绝无二心
不凡深吸一口气,恭敬地抱拳道:“属下明白了,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抓住张昶,揭开真相。”
逍遥也郑重点头:“属下也会小心行事,确保这次行动的绝对隐秘。”
萧楚之站在地图前,双手负在身后,目光在地图上来回扫视。
他眉头微皱,在思索着如何布下更周密的计划。
不凡和逍遥站在一旁,神情同样凝重。
这时,孟秋被带了进来。
孟秋拱手行礼,语气中透着坚定:“小公爷,属下愿意配合您,引张昶出来,只要能为大盛立功赎罪,我绝不退缩。”
萧楚之缓缓转过身,目光沉冷地落在孟秋身上:“很好,这是你的机会,也是你最后的机会。但我希望你明白,这次行动不能有丝毫差错。只要你有异心,后果不用我多说。”
孟秋低下头,语气真诚:“属下明白,我如今既然选择效忠您和盛姑娘,绝无二心。”
他顿了顿,抬起头:“不过,我有一个请求,在行动前,我想见盛姑娘一面。”
萧楚之眉头瞬间蹙紧,语气冷硬:“不可能,舒云与此事无关,你也没资格再见她。”
孟秋脸上闪过痛楚,但依旧坚持:“小公爷,我的请求并非为了私情。我只想告诉盛姑娘,我如今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赎罪,也是为了回报她的信任,我不想让她误会我仍是张昶的同党。”
萧楚之冷冷盯着孟秋,眼中并不信任:“你打的是什么算盘,我看得很清楚。舒云心中从来只有我,你再见她一面,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时,不凡咳嗽了一声,上前一步,低声劝道:“小公爷,属下觉得,答应他的请求未尝不可。孟秋如今是真心归顺,他见盛姑娘,只会让他更加坚定决心。再说,您也没必要对一个投靠者斤斤计较。”
逍遥也附和道:“小公爷,姑娘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别人左右的人。您应该对她有信心,也对您自己有信心。这件事的关键是大局,孟秋若能更配合,我们抓捕张昶的胜算就更大。”
萧楚之目光冷然地扫过两人,眼中十分不耐。
他抬手制止了他们,沉声道:“别说了。”
他转头看向孟秋,眼中带着复杂:“我答应你见她一面,但我警告你,不许说不该说的话,也不许影响她,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孟秋脸上欣喜,连忙低头:“多谢小公爷成全,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之后,萧楚之亲自去了紫琼小院。
盛舒云抬眸看到他,微微一怔,随即放下手中的账册,“小公爷,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萧楚之走到她面前,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舒云,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们这次抓捕张昶的计划里,有个重要环节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盛舒云挑了挑眉,示意玉欣退下,随后看向萧楚之:“你说吧,我愿意听。”
萧楚之坐下,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直视她的眼睛:“孟秋愿意配合我们,引张昶出来。他的条件是见你一面,他说这是为了表达他的决心,但我认为,这更可能是他的私心。”
盛舒云沉默片刻,低头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目光未曾离开他:“所以呢?如果我拒绝呢?”
萧楚之语气柔和:“如果你不愿意见他,那也没关系。我可以调整计划,抓捕的事,我会全力完成,不会因为你的决定而有任何闪失。”
盛舒云放下茶杯,轻轻一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翼翼了?我既然愿意听你说,就不会拒绝配合你的工作。孟秋要见我,那就我就去见他吧。”
萧楚之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但语气郑重:“舒云,你放心,这件事我会亲自盯着,不会让你陷入危险。如果你觉得不妥,随时可以中止。”
盛舒云摆摆手,语气笃定:“没那么夸张,我只是想问,你计划抓捕张昶的事,是否会牵连到盛家?这是我唯一在意的。”
萧楚之目光一沉,片刻后郑重道:“我明白你的顾虑,我可以向你保证,抓捕行动不会牵连盛家。但如果调查中发现与盛家有关的事实,我希望你能坦然面对。至于你的贡献,我一定会向皇上如实禀报,让盛家的功劳清清楚楚摆在所有人面前。”
盛舒云闻言,目光复杂,沉吟片刻后轻声道:“我的确希望保住盛家,但我更希望这份保全是基于正大光明的基础,而不是靠你的庇护。楚之,你能理解吗?”
萧楚之神色郑重地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尊重你的选择。”
昏暗的房间内,孟秋被带了进来。
他迅速扫过房间,最后定格在站在一旁的萧楚之与盛舒云身上。
“盛姑娘……”孟秋微微躬身,眼中温暖,却很快被疲惫掩盖。
盛舒云看着他,轻轻点头:“你想见我,现在如愿了。有什么话想说,尽管开口吧。”
孟秋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语气自嘲:“说来惭愧,我一个罪人,竟还奢望见您一面。小公爷愿意成全,也许是看在我的这点微薄作用上吧。”
萧楚之眉头微蹙,冷声道:“我让你见舒云,是因为她答应配合这次计划,不是你用来发泄情绪的对象。若你只是想博取同情,没必要浪费时间。”
孟秋低下头,苦笑着摇了摇头:“小公爷,您对我一向警惕,我明白。但这次行动,我确实是九死一生。张昶这个人心狠手辣,他若知道我背叛了胡国,落到他手里,绝不会让我有活路。”
他说到这里,抬眼看向盛舒云,目光哀求:“盛姑娘,这次见您一面,算是我临死前的愿望吧。”
盛舒云微微蹙眉,语气坚定:“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悲观,楚之是不会让你出事的,这次行动的成功离不开你,他不会弃你于不顾,你要做的就是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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