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秦衣在旁边气的捶胸顿足。

她好像明白了将军说的不能说的原因是什么原因了。

看着墨知那副得意的样子,秦衣真想上去给他两脚,但她不敢,因为这人是墨知,是大名鼎鼎,又消失了半年的国师大人,是神秘的墨家掌权人。

她觉得小命重要,只敢瞪着墨知无能狂怒。

岁禾现在也没心思解释,她看着床上挣扎惊恐的女人,深吸一口气问。

“皇后为何在这?!”

墨知扣着她的手心,指腹不停的摩挲她的指尖,惹得岁禾有些发痒。

他看都没看皇后一眼,语气轻蔑,“这你要问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似乎是什么可能会被下死罪的事情,岁禾有些好奇,小瓜也很好奇。

而秦衣,只能忿忿盯着俩人握紧的双手,神情复杂,难过的一批。

嘴巴里塞着的东西被岁禾一把拽出来,皇后猛地咳嗽了几声,上次见面还是半年多前,皇后也是躺在床榻上,在岁禾的计谋下,刺伤了自己,成功让傅云弘和皇后两人离了心。

傅云弘害怕岁禾死后变成恶鬼,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而皇后却不相信。

那康宁郡主是奇怪的很,但一定是墨家在背后帮忙,她完全不觉得是岁禾自己有本事,更不会相信岁禾会变成恶鬼这种话。

分歧一旦产生,傅云弘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甚至好几次对皇后出手。

整个皇宫就像是个马戏团似的,宫里面的人都是小丑。

皇帝也是,无一人幸免。

全都在这看似金碧辉煌的皇宫马戏团里面苟延残喘。

而贺知的出现,让皇帝有了危机感,他想要废了傅云弘,立傅云礼为太子,但傅云礼压根不想做皇帝,他对自己这个父皇也几乎没什么感情,他的母妃也是个头脑清醒了——陈国覆灭是迟早的事情。

这个时候皇权是最岌岌可危的,更何况,现在的皇帝还一心想要长生。

若不是贺知的出现,他可能还不着急,还以为自己现在已经摆脱了墨知的掌控。

而皇后,为了保住自己儿子的太子之位,她想了个自以为好办法的办法——造谣康宁郡主和傅云礼私通。

其实这确实是个好方法,但前提是岁禾只是个普通人。

太子妃对外宣称为了救太子受伤静养,所以大多数人是以为太子妃爱惨了太子殿下,这个时候太子妃和傅云礼私通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三王爷傅云礼强迫太子妃的。

所有的屎盆子就全部扣到了傅云礼的头上,他就不可能当上太子。

皇后自以为这个计划很好很妙,即便岁禾早就消失了,但她还是利用了康宁郡主的身份,散播了一些无事生非的谣言。

然后,就被墨知知道了这件事。

秦衣也确实差点被抓走,是傅云弘的人抓的,当然,墨知依旧截胡了,并且杀了那人。

他下巴抬了抬,将岁禾的手又攥紧了些,“掳走秦衣的人以为秦衣是你的......心,上,人。”

最后三个字墨知咬的很重,仿佛意有所指似的,听的  秦衣一哆嗦,觉得那句话像把刀似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但岁禾重点还在皇后的身上,“就这么把皇后掳过来......没事?”

“能有什么事?贺将军,只要你想,这天下我现在就能送给你。”墨知轻笑,丝毫不在乎皇后震惊又惶恐的表情。

皇后颤抖着嗓子,惊恐道:“没想到,国师大人竟然喜欢男人!”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

又忽然发疯一般笑起来。

“要是天下人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他们一定会唾弃你!恶心你!”

墨知一脸无所谓,嗤笑一声,“天下怎么会知道?你觉得你还能活着离开吗?我喜欢的是谁,你倒是可以去地府说给阎王听。”

比起半年前墨知的伪装,一切都藏在他温润的外表之下。

这半年的时间过去,墨知现在是装都不装了。

他明晃晃的告诉皇后,‘我让你死,你就别想活’。

皇后挣扎着,嘴里说着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然后岁禾就把她的嘴巴用脏啦吧唧的布条重新堵上了。

“你把皇后弄来,是......?”岁禾问他。

“她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就当是赎罪吧,贺将军是不想杀她脏了自己的手?那我杀了便是。”墨知是真的想赎罪。

即便岁禾阴年阴月生不是他能控制的,换做旁人,他断然不会去管别人的死活。

可这小姑娘一走就是半年,在战场上厮杀,风吹日晒的。

他能做点什么呢?

思来想去。

小姑娘想打下江山,那他就把江山送她好了。

皇后嘴巴不干净,那就摘了舌头。

岁禾还没来得及说不,墨知手中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他速度奇快,捏着皇后的面颊,只听见喉咙肿发出的一声痛苦嘶叫。

‘啪嗒’一声,一个暗粉色的舌头就落在了床榻上。

秦衣捂着嘴巴差点呕出来。

她瞪大了眼睛,浑身绷紧,眼中都是惊恐。

墨知却像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那把匕首被他随意扔在昏死过去的皇后旁边。

那匕首岁禾认得。

是半年前皇后用来刺伤她的那把匕首。

果真是,风水轮流转。

“皇后不在宫中,皇帝不会担心的,傅云弘可能会找过来,岁禾,我替你把人都抓起来了。”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很软,似乎还带着点祈求的意思在里面。

岁禾偏头看他,撞进他深沉的双眼之中。

她深吸一口气,轻笑道:“你这是在求和吗?”

“恩,本君在求和,我在求和。”墨知还抓着她的手,半晌后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蹭了蹭。

男人的脸颊算不上细腻,还能感受到胡茬,刮得她手背发痒。

高高在上的国师此刻像个小猫似的,眯着眼,一副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

岁禾想把手抽回来,但这人抓的实在是太紧,她有些无奈,“你这到底是在求和,还是在强迫?”

强迫?

墨知忽然眼睛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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