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相公傍富婆?
祝枝枝也看到了宋珩的举动,她再一次瞳孔地震。
宋珩,竟然要跪地伺候女人?
还要给女人驾车?
他不是伺候二公子的吗?
那女子,穿戴都很奢华,她身上的衣裳,真是云锦,在阳光下,有一种流动的光泽,美不胜收。
她身份一定很尊贵……
可是她看着宋珩的时候,会脸红,会娇羞……
祝枝枝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宋珩被城主府的贵女看上了?
哎呀娘嘞!
那宋珩是不是从富婆那里搞到了钱,然后给她买云锦的?
这事情,走向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奇怪了?
檀奴心里高兴。
虽然他还不知道,宋珩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看着他在祝枝枝面前掉马甲,檀奴就是高兴。
闹起来,闹起来,今晚就要回去闹起来!
可是祝枝枝的表现,却出乎檀奴预料。
她只是道:“走吧,回家。”
檀奴有些按捺不住,故作委屈地道:“娘,爹为什么不理我?”
“因为你爹这会儿很忙。”
在伺候富婆,在为我们家赚钱!
祝枝枝似乎隐隐明白了,为什么宋珩对她也没什么需求。
按理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们不需要动情,就会有冲动。
现在看来,宋珩是在外面吃饱了啊。
感谢富婆,帮她承担了压力,还给她钱花。
这么好的事情啊……
这么看来,前身和宋珩,是不是双双出了轨?
甚至,有没有可能,是宋珩出、轨在前?
事情好像变得有点复杂了。
但是无论如何,祝枝枝看宋珩,始终是一种局外人的感觉。
没有那么多的爱憎。
但是檀奴觉得,她这表现太不对了。
看到自己相公和别的女人那么亲近,她不该发疯吗?
“娘,那个漂亮姐姐是谁呀?”檀奴又添了一把火。
“什么漂亮姐姐,那是主子,别乱说。有点冷了,快回家。”
祝枝枝可不希望两个孩子看到宋珩不好的一面。
檀奴:“……”
祝枝枝为什么那么蠢!!!
她为什么要自欺欺人。
瞎子都能看出来,宋珩和那个女子关系匪浅好不好!
这真是气人。
祝枝枝回去之后,把灵犀哄睡,就拿出今日买的碎布料,开始拼凑荷包。
认真专注,丝毫没有心烦意乱的模样。
檀奴心里火大,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祝枝枝是真的没想那么多。
有事等宋珩回来问一问就行了。
如果宋珩外面也有女人,她其实觉得,心里似乎还能舒服一些。
毕竟宋珩如果真是对前身情深不悔,像个舔狗,她看着也觉得可怜。
再说,宋珩说不定还是被迫的呢!
她刚才脑海中已经脑补了很多可能性。
比如,宋珩在二公子的淫威下艰难度日,某日倒霉的时候,府里的大小姐从天而降,救他一命。
温柔聪慧千金大小姐vs出身低微内敛深沉侍卫,多好磕啊。
哦,宋珩不是侍卫,是杂役。
不行,当侍卫处理。
杂役好像一下就没有什么旖旎气氛,总让人想起扛着扫帚的大叔。
再比如,大小姐坚决反对家里包办婚姻,突破重重阻力,只愿意和一直陪伴自己的男人在一起。
不管怎么说,宋珩和那姑娘站在一起的时候,真是一对养眼的璧人。
当然,还有可能,就是宋珩被迫“委身于人”,明明不喜欢,明明想要为妻子守身如玉,却被“强取豪夺”……
不好,这个剧情祝枝枝不喜欢。
所以她干脆不想了。
她对着云锦,现在全身心都投入其中。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些碎布料,和之前宋珩给她的帕子完全不一样,但是面对云锦的时候,她总有一种熟悉和激动。
她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在隐隐成型,却又藏在云雾之后,让她看不清楚。
是什么呼之欲出?
祝枝枝抚摸着云锦,想着如何把他们组合到一起,做成好看的荷包……
檀奴见她出神的模样,继续火上浇油。
“娘,爹会不会不要我们了?他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好了?”
祝枝枝:“别瞎说。小孩子心思不要那么重,胡思乱想,会不长个子的。”
“可是娘,爹为什么和那个姐姐走那么近?”
“因为呀……你爹是府里的杂役,那是府里的大小姐吧。你爹就是伺候人的……”
唉,说着都替宋珩有点委屈了。
真希望他们俩真心相爱。
祝枝枝现在很喜欢宋珩,但是这种喜欢,无关男女之情,更像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友情。
而且她心里也没有宋珩。
所以如果宋珩真的有其他情况,可能会不妥,但是她不会批判。
她觉得可以,尊重且祝福。
檀奴:累了,毁灭吧。
有个猪队友,会让人多么心累啊!
祝枝枝的注意力,几乎都被云锦吸引,也没有再解释。
晚上,宋珩和从前一般回家,今日依旧带了两样菜。
今日他带的是炸带鱼和炒青菜。
要知道,这个季节能吃到青菜,那真是难得。
带鱼虽然对于琅华这个临海的城市来说不算罕见,但是这么宽,而且只取中间段的,委实也很昂贵。
祝枝枝把带鱼重新炸了,青菜也热了,又把自己做的菜一起端过来,全家整整齐齐坐下一起吃饭。
宋珩原本准备了很多解释的话,并且觉得经过一下午的考虑,已经可以糊弄过去。
现在就等着祝枝枝发问,结果这人,竟然一直不说话。
“好了,快吃饭吧,一会菜就凉了。”祝枝枝笑道,给灵犀喂肉粥,“来,娘的心肝宝贝儿,今儿我们有青菜吃,娘都给你剁碎了。来,嘴巴大大的,吃饭香香的……”
宋珩:“……”
这头顶的靴子,什么时候能落下?
然而吃完饭,宋珩收拾完碗筷之后回来,灵犀已经睡着了,而祝枝枝在和檀奴下棋。
她还没问!
“檀奴,去睡觉。”宋珩咬牙道。
檀奴偏不,他还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爹,我今日跟着娘出去,好像看到你了。”
“你看错了。”祝枝枝道。
孩子,你什么都没看到。
是的,她改变主意了。
她决定什么都不问了。
宋珩对她有所隐瞒,不是那个傻白甜的宠妻人设,她且再观望观望。
男人这种生物,很危险。
檀奴心里又气又急,委屈道:“娘,我们真的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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