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蒙毙栾廷玉
当天晚上,祝虎、祝彪兄弟带着两坛上好的酒和新打的几只野物来到栾廷玉府上。
三个人喝到一半,似乎已经有些醉意的祝彪说在栾府喝酒没什么意思,提出要请师父到外面的青楼喝花酒。
栾廷玉也有些醉了,以前他也曾经多次跟他们兄弟出去喝花酒,也就同意了。
三个骑着马,带着三个随从来到街上一家叫“红袖招”的青楼。
祝虎、祝彪兄弟这所以选这个地方,是因为这里面有个叫飞燕的唱儿是栾廷玉的最喜欢的,这个女孩子不但色艺双全,而且风—骚有趣,最会说荤笑话,往往几句话下去逗得满桌宾客喜笑颜开。
三个人一进“红袖招”里面迎客的老鸨子见是祝家两位少庄主还有栾廷玉来了,不敢怠慢,马上就让人把飞燕叫出来,另外又叫了两个绝色的唱儿陪着祝虎、祝彪兄弟。
三个人都有些半醉,飞燕一身彩衫,怀中抱着一具古琴,一进来就没效着问是他们三个是听曲儿还是看舞。
祝彪半睁着醉眼舔着脸淫笑道:“哪个要听什么曲儿,我们来了,就要听你说笑话的。”
飞燕顾盼生姿地一笑,用兰花指戳了祝彪一下,“三爷你好坏,天天就想着这事儿,小奴家都讲完了。”
祝彪笑嘻嘻地说:“别的讲完了,就讲你的事好了。”
飞燕就讲起了她刚入行的几个荤笑话,惹得栾廷玉、祝虎、祝彪兄弟哈哈大笑,
祝彪指着桌上的那壶茶说:“这茶淡了,再换一壶新的来。”说着向飞燕使了个眼色。
那飞燕表情略呆了一下,站起身步履轻盈地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如风摆扬柳般走回来,步态妖娆姿态曼妙之极。
祝虎扭过脸对栾廷玉说:“栾师傅你瞅瞅,这里是祝家庄,我们祝家的天下,可这小浪蹄子完全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你说说,你说说,唉!”
栾廷玉听说飞燕这茶只给自己喝,心里非常得得意,笑着说:“祝虎呀,你可知道我在这小浪蹄子身上花了多少钱,少说也有五千两,独喝她一壶茶,并不为过吧。”
祝虎、祝彪兄弟二人同时无奈地摇头,“唉,不为过,不为过,你自己喝吧。”
飞燕拿起一只小小的茶杯,用热茶水先烫了烫,接着用那壶茶慢慢地往茶杯里倒。
她在倒茶的时候,手有些颤抖,让栾廷玉看见了,奇怪地问:“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怕什么呀?”
飞燕忙抬起头,媚笑道:“栾师傅您有所不知,据说这茶有壮—阳的功效,爷们儿喝上三茶一夜金枪不倒,小奴家领教过栾师傅的威猛,要是真的一夜不倒,那小奴家还有命吗,所以害怕了。”
她这话说得又乖又巧透着无限的风情,眼中闪着万种妩媚,把栾廷玉说的半边身子都酥了,抢过茶杯一饮而尽,又让飞燕倒了一杯,还要喝。
飞燕一把拦住他,略略看了祝虎、祝彪一眼,似乎有些担心地说:“栾师傅,这茶的效力威猛得很,栾师傅等等再饮也不迟。”
祝虎、祝彪兄弟二人对视了一下,祝彪一下站起来,抢过那个茶壶给栾廷玉又倒了一杯,笑道:“栾师傅,她不让咱们爷们喝,咱们偏喝,今天晚上不把她弄得半死,都不算完!”
栾廷玉哈哈大笑,接过茶杯又是一饮而尽。
祝虎赶忙对飞燕说:“飞燕,你再说个笑话给我们听。”
祝虎语气轻松,可是眼神却非常得阴森,飞燕恐惧地低了低头,想了想又讲了个笑话。
祝虎和祝彪先哈哈大笑了起来,栾廷玉觉得头稍稍有些晕,不过也跟着笑起来,还要飞燕继续往下讲。
飞燕看了栾廷玉一眼,看见栾廷玉似乎有些酒醉似的,半闭着眼,身子微微晃着,不过,他还催着飞燕,“往下讲,往下讲,最后都放进去了吗?”
话音刚落,他只觉得头晕眼花,一头扑倒在桌子上,把三个女孩子吓了“呀”地叫了起来。
原来,祝家兄弟知道栾廷玉武艺高强,怕弄不了他,所以事前来到这里给了飞燕三包蒙汗药,逼着飞燕骗栾廷玉喝下去。
飞燕虽说不知道这三包是什么东西,可是既然祝彪逼着自己让栾廷玉喝,她心里也明白七八分,可是这里毕竟是祝家的地盘,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敢跟栾廷玉讲,只能按祝彪的吩咐做了,还演了刚才那出戏码。
祝彪见栾廷玉倒了,上前轻轻地推了推,“栾师父,你怎么了,怎么睡在这里呀,醒醒,醒醒!”
栾廷玉一动不动,祝彪看了祝虎一眼,兄弟二人同时拔出身上的佩刀对着栾廷玉就是一通乱砍。
可怜栾廷玉英雄一世,没想到就这么窝窝囊囊地死了。
整个房间满地的鲜血,弥漫着血腥味儿,飞燕和那两个姑娘吓得刚要转身逃走,祝家兄弟二人哪肯放她们走,冲上前去又是一顿乱刀把三个女孩子全部砍翻在地。
接着,祝虎推开窗户,大喝一声,“梁山恶贼休走!”
祝彪几脚把桌子、椅子全部踢翻了,也大喊大叫。
外面的人守着的几个人听到这里闹哄哄的,推门进来,见满地的血和尸体都吓得面无血色,一个大茶户一脸惊惧地看着祝家兄弟,“二位爷,这是怎么回事呀?”
祝虎指了指窗外,“刚才来了燕青等几个梁山恶贼,不知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吃酒,冲进来要杀我们,我们……”他装作这才看见栾廷玉倒在地上的样子,扑了过来,猛摇栾廷玉的尸体带着哭腔大喊,“栾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呀!”
祝彪也扑了过来,抚着栾廷玉的尸体,大哭,“师父,师父,你怎么这就样走了,师父你放心好了,弟子一定把燕青那些恶贼杀了,替你老人家报仇血恨!”
就这样,一场内讧事件变成了梁山恶贼的刺杀事件。
祝朝奉听了两个儿子的回报,大喜,不过为了不让栾廷玉的那些弟子发现端倪,他还是装作强打精神从床上起来安排人厚葬了栾廷玉,还给她的家小送去了两千两银子的安家费。
栾廷玉的那些弟子虽说也觉得栾廷玉死的不明不白,可是知道这里毕竟是祝家庄,是祝家的天下,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除了栾廷玉这个心腹大患之后,祝朝奉非常高兴,当天晚上又让桐原香子陪寝。
第二天一大早,桐原香子从房里跑出来对着外面的人大喊,“快来人呀,快来人呀,老爷出事了,老爷出事了!”
祝虎、祝彪兄弟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吃饭,听人报说老爷出事了,放下碗筷就向祝朝奉的院子跑,等到了祝朝奉的卧室看见祝朝奉全裸着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瞪着。
祝虎上前一摸,祝朝奉的身子早已经硬了。
他回头看了祝彪一眼,“难不成是马上风?”
祝彪回过头一把把站在一边正哭哭啼啼的桐原香子一把给拉到父亲的床前,恨恨地说:“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把我爹害死了!”说着抽出佩刀向桐原香子头上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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