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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洞房花烛夜


这时的林家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

几个女人正在厨房里包饺子,满脸喜色的贞娘系着蓝色碎白花布的围裙,象只快乐的喜鹊似的和李师师说笑着。

林冲一时没事,走了进去,想帮她们的忙,贞娘用胯部撞了他一下,“你是爷,这种事情你不好做的,你去歇着吧,等一会儿就好了。”

林冲见贞娘脸上沾了一点面粉,他指了指,笑着说:“你这婆娘,家里没有胭脂还是怎么的,怎么把面粉弄到脸上呀?”

贞娘嗔了他一眼,撒娇似的说:“那你还不把替我给抹下去?”说着把红朴朴的脸凑向林冲。

林冲伸手轻轻地替她抹了去,李师师见了,心里酸酸的。

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包了三锅盖的饺子,锦儿也把锅里的水烧开了,李师师和紫薇把一锅盖饺子慢慢地倒进锅里,李师师拿着一柄长勺轻轻地搅着。

不一会儿的工夫,三鲜饺子的香味就飘得各屋都是,一家人都沉浸在温馨、欢乐的氛围中。

贞娘加了三遍凉水,饺子熟了,李师师忙盛了一碗送到林冲的房里,让林冲先吃,林冲说等她和贞娘一起来吃,并让李师师去拿一壶好酒来,要和她们俩好好喝一杯。

一家人正热热闹闹地准备吃饺子,茗烟从外面跑进来说是高衙内家里来了个小摇头叫绣春的,来找李姑娘说有急事。

李师师一听绣春这么晚来找她,知道一定是李秀月出了什么事,忙解下围裙,净了手出来见绣秀。

绣春把李秀月让高衙内打了,现在生死难料,奄奄一息的事跟李师师说了一遍。

李师师一听,顿时没了主意。

她想马上去高衙内家看看李秀月怎么样了,可是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能去高衙内家呢?

还有,在宋朝,男人的妾和仆人不差多少,就是被主人打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事,顶多陪仆人家几个钱了事。

而且,这是高家自己的家事,她一个不相干的人去了也没什么借口。

李师师正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之际。

林冲出来,见李师师一脸焦急之色就问李师师出了什么事。

李师师就马李秀月的事跟林冲说了,并期盼地看着林冲,希望他能带自己去高衙内家里看看。

林冲明白李师师的意思,但是他真的不想这么晚了去高衙内家,可是见李师师期盼的眼神,想了一下,说:“我去换件衣服,和你一起去。”

李师师听了这话眼泪差点流出来了,心中想着:自己总算有个可以终生依靠的靠山了。

林冲进了屋跟贞娘说了李秀月的事,并说要和李师师一起去高衙内家看看。

贞娘看着林冲,提醒道:“官人,不是我拦着你去,可是咱们家和高衙内家一向也没什么走动,这大晚上去,怎么说也得有个借口缘由,再说,你还带着师师去,你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不是让人落下口实吗?”

林冲想了想,“就说师师去串亲戚不行吗?”

“人家师师和那李秀月是亲戚,你算什么人呀?”

林冲一挥手,“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让锦儿给绣春安排了房住下,又喊来岳飞套上马车,让李师师和紫薇坐上去,自己骑着赛风驹和岳飞一起直奔高衙内家。

岳飞上去敲门,里面的门房出来问有什么事。

岳飞按林冲提前吩咐好的说法,说是李师师要来看堂姐李秀月。

门房有些不高兴,“大晚上串什么亲戚。”就要关门。

林冲上前一把推开门,带着李师师等人硬闯了进去。

那门房见了,叫了几个家厅拿着棒子要打他们出去,岳飞三拳两脚把七八个家丁打得躺了一地。

有人跑进去禀报了高衙内。

高衙内本来要睡了,一听说林冲带人硬闯自己家来,还打了自己的家丁,气得火往上撞,冲了出来。

见李师师像个小妾似的站在林冲旁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冲吼道,“林冲,你也太不把我高衙内放在眼里了,我高衙内在汴梁城怎么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这大半夜硬闯我府,还打我的人,你想干什么?”

林冲指了指李师师,“师师想来看看表姐,不行吗?”

高衙内眼一横,“人家师师看堂姐关你个屁事?”

这个问题,林冲在来的时候已经有了答案,他把李师师把怀里一搂,笑着说:“我把师师收了房,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她一个女人家的,大晚上走夜路,我怎么能不跟着来?”

一时把高衙内说得哑口无言,悻悻地说:“秀月睡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李师师忙说:“我有件急事要跟堂姐说,不能等到明天的。”

因为有林冲给撑着腰,李师师也知道李秀月住在哪里,也不管高衙内同意不同意,径自带着紫薇走向李秀月房那边走去。

李秀月躺在床上已经是奄奄一息,几次想挣扎着起来去上吊,一死了之,可是因为绣春不在身边,她起不来,可是心已经灰死了。。

等她见李师师来了,顿时泪如雨下,拉着李师师的手,想说话,却口不能言。

李师师让堂姐给打成这样,也是泪水涟涟,回头对林冲说:“爷,能不能把我堂姐带回咱们家养着,我怕在这里就这么死了。”

林冲为难地说:“他是高衙内的小妾,咱们刚才说看亲戚他没什么话说,要是真的把她拉到咱们家,高衙内要到衙门里告咱们……咱们可是没话说的。”

李师师想想也对,就对林冲说:“那我和紫薇留在这里照顾堂姐,天也不早了,你们先留回去吧。”

林冲见她说得有理,也就带着岳飞回了家。

一进门里,见贞娘坐在屋里对着一桌子的冷饺子闷闷不乐,锦儿也不在,估计是让贞娘打发去睡了。

林冲上午出门时在一家金店给贞娘买了条十足赤金的金项链。

林冲知道这贞娘是因为林冲不避嫌疑地替没名没份儿的李师师出头而生气。

他掏出那条链子故意扔在贞娘的脚边,又弯腰捡了起来,在贞娘眼前晃着,拉了贞娘一下,装作惊讶地说:“哎呀,小娘子,这十足赤金的链子是不是你掉的呀?”说着把金项链戴在贞娘的脖子上,还亲了一口。

贞娘身子一扭,挥了下手,不小心碰了林冲的眼角一下。

林冲大叫了一声,“哎呀!”捂着眼睛。

贞娘以为自己伤了林冲的眼睛,吓得忙站起来,急急地问:“伤着没有,伤着没有,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凑到林冲的脸前拉开林冲捂着眼的手,下意识地去吹。

林冲只觉得一股如兰如蕙的香气扑面而来,他不由抱着贞娘就亲了一口。

贞娘吓了一跳,刚要离开,身子却早让林冲抱在怀里就往楼上走。

进了屋,贞娘先找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拜堂穿的喜服,又把香烛点上,和林冲跪在张天师的画像前三拜九叩成了全礼。

礼成之后,贞娘刚要站起来,又想一件事,对张天师的画像祷告道:“天师,虽说今日不是初一,不是十五,可是夫君想成就好事,弟子也不想违逆了他,毕竟夫为天,妻为弟。如果天师什么责罚,尽管罚弟子一人就是了,千万不要责罚于他。”说着又磕了三个头。

两人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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