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侯门有恶媳 > 第九十六章:休妻找我有什么用

第九十六章:休妻找我有什么用


  提到任府顾南倾就厌烦:“好端端的,去任府做什么。眼下年关将近,我忙的很,抽不开身的。”

  既然来了,楚氏就没有打算空手回去。有求于人,她也不敢浑闹,且得压着怒气说:“任初年要休妻,好姐儿,你随我去一趟吧。”

  顾南倾吃了一惊,好端端的,任初年怎会想到休妻?她可不会忘记罗衣被她们母女害的有多惨:“母亲,故技重施,就没有意思了。”

  楚氏知道她误会了,慌忙解释:“好姐儿,这次是真的,我没有骗你,那聂兰亭有了身孕,自己不甚滑倒,却污蔑是若芙做的。任初年因为罗衣成亲时丢了面子,一直耿耿于怀。被他找到机会,他安能轻易放过若芙。”

  顾南倾还是不信,她第一次因为轻信了吴宝笙,和宋玉失之交臂。第二次轻信了楚氏,害了罗衣一辈子。不想这次又出什么意外,搭上好不容易获得的幸福。

  “他要休妻,你来找我,又有什么用。”

  顾云青是不顶用了,顾南倾背靠武安侯府,她出面,蒋氏多少要给她些面子。眼见来软的不行,楚氏面目又狰狞起来:“若芙被休,我奈何不得你,罗衣却别想过一天安生日子,我非要闹的陆余朝把她休了,才善罢甘休。”

  顾南倾冷笑,楚氏和顾若芙一样可怜,专门欺软怕硬。可怜罗衣…

  她问墨画:“姑爷哪去了?”

  墨画回:“姑爷去军营了,说要到夜里才回来。”

  楚氏一怔,想不到只会斗鸡走马的池舰舟,竟然也打算做正经事了。再看任初年,两年过去,没有一点改变,满脑子都是酒色,她的若芙命真苦。

  顾南倾不敢单和墨画去任府,把宁云枝叫上,几人乘马车前往任府。

  楚氏极不情愿丑事外扬,奈何顾南倾坚持要带着宁云枝,她少不得忍气说:“好姐儿,万万不能让若芙被休,离了初年,她活不了的。”

  顾南倾虽看不上顾若芙,打断骨头连着筋,也少不得说:“那任初年是个什么东西,趁早离了才好,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楚氏冷笑:“你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一个弃妇,还能嫁到什么好人家。”

  顾南倾道:“只要她想的明白,离了任初年,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咱们不说再嫁高门大户,就是嫁给商贾人家,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楚氏啐道:“咱们什么样的人家,岂能嫁给那下等商贾?你爹在朝为官,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顾南倾不敢苟同的说:“所谓面子,值几个钱?和她的幸福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楚氏一噎,良久才说:“没有面子的幸福,宁可打落牙齿和血吞。关上门只有若芙不幸福,打开门,谁又比谁好呢。”

  思维不在一个平行线上,说再多也无济于事。顾南倾真替顾若芙可怜,一生的幸福,竟然比不过所谓的面子。楚氏的疼爱,真是比砒霜还要毒几分。

  一时马车在任府停下,芸香立在府门口等她们。

  楚氏心里憋着一团火,照着芸香的脸就是一嘴巴子:“卖主求荣的小贱人,别以为爬上姑爷的床就可以作威作福,你是吃我顾家的饭长大的,卖身契还捏在我手里呢。”

  芸香捂着脸,一双眼睛蕴着报复的快意:“夫人打我骂我,我磋磨大娘子,大娘子还要跟个哈巴狗一样去讨好大郎,大郎又凌辱大娘子来讨好我。天道好轮回啊。”

  楚氏双目圆瞪,又把手举了起来。

  顾南倾心中叹气,脚下踩着的是任府的土地,岂容楚氏作威作福?朝宁云枝使个眼色。

  宁云枝一把将芸香拉到身后,未语笑先迎:“楚夫人,您是有头有脸的人,想要打人,犯不着您亲自动手。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

  楚氏这才罢休,叱一声:“还不快带路。”

  芸香眼泪汪汪的睇一眼顾南倾,带着他们穿过青砖碧瓦,亭台阁楼,来到一座梅香扑鼻的院子。

  穿过拱形的院门,墙角边上种着两颗腊梅。几个穿着华丽的侍女,一脸严肃的垂手立在廊下。见她们来了,其中一个打起帘子进去通报。

  不一会出来,远远的就说:“夫人有请。”

  她们便进入堂屋,顾南倾一进入里面,立时被奢华的布置给吸引了目光。

  一张金丝楠木的岸几上胡乱的摆着文房四宝,贵妃椅子上垫着的是完整的虎皮,糊窗户的布,用的都是最好的。就是插花的花瓶,都是出自名家的手笔。

  好一幅奢靡的景象。

  再看顾若芙,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这么冷的天气,她只穿了件夹棉的袄子,手冻的通红,再也没有往常的嚣张跋扈。

  顾南倾一点也不可怜她,她做的事,对的起她受的苦。她再不及时回头,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任初年的手上。

  顾若芙见顾家总算来了人,晶莹的泪珠不停的从眼眶滑落,撕扯着她麻木不仁的心。

  她不敢直视顾南倾,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狼狈,而顾南倾却光彩照人。

  她不愿意低声下气的求顾南倾帮她,可她实在没有了办法,她也知道,她的母亲若有法子,也不会请顾南倾过来。

  她握住顾南倾的手指,哭喊着为自己争辩:“好妹妹,我没有推聂兰亭,是她故意滑倒,她污蔑我,她想要趁此让初年休了我。”

  顾南倾知道,是不是顾若芙把聂兰亭推倒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任初年信谁。这么简单的道理,顾若芙还不明白。

  看这架势,很显然,任初年信的是聂兰亭。

  聂兰亭头上戴着狐狸毛暖帽,戴一对红宝石镶金耳坠子,给她苍白的脸色增了分血色,病殃殃的歪在椅子上。

  微微上挑的眼尾扫向顾南倾,面容平静似水,那双眼睛比天上的星子还要亮上几分。明明她什么话也没说,却有股不怒自威的威严。

  待收回目光时,眼泪已在眼眶打转:“母亲,哪有一个娘子会狠心到利用腹中的胎儿,来排除异己。我素日里处处避其锋芒,谁曾想大娘子生不出孩子,还容不下我的孩子。”

  这番话,无疑激怒了任初年和蒋氏。他更是按捺不住,一脚踢向顾若芙的肩膀。

  顾若芙重重的跌倒在地,整个肩膀传来剧痛。更让她痛心的,却是当着顾南倾的面被她引以为傲的丈夫拳打脚踢。

  任初年狰狞着脸说:“贱人,你把芸香打的不成人样也罢,兰亭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平妻,你也敢动她?今日我不休了你,我的名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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