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借题发挥
她的吻缠绵悱恻,绵长深情,池舰舟搂着她的腰,极力克制自己,才不置于把她的衣服撕碎。
顾南倾眉眼弯弯,对付池舰舟这样的郎君,就要不按常理出牌,他才会深深的被吸引,心甘情愿的为她付出。
池舰舟总有股被顾南倾拿捏住了的错觉,但这怎么可能?
次日她陪池老太太念完经后,把策划书给姜娘:“你好好的看看,有不足的地方补充意见,没有你便按照书上的去执行。”
姜娘瞄了眼,都是从未见过的字眼,她头痛道:“知道了娘子,奴昨儿夜里去了凤鸣院,那里的小姐得知奴过的滋润,都愿意把体己钱交给娘子打理。”
顾南倾点一点头:“她们给了你多少东西,不论是一厘一毫,你都要记清楚。她们赚的是辛苦钱,宁愿我们吃亏些,也不要占她们便宜。”
姜娘感动的热泪盈眶,老天爷亏待了她,却又让她遇上了顾南倾,也算将功抵过了。
顾南倾让姜娘忙去了,她则去找段青楚,和她商量利润分配的事。
段青楚还没起来,听到顾南倾来了,着急忙慌的洗漱,又叫侍女端来早膳,才出去见她,开口的语气,已不知不觉中有奉承的味道:“弟妹,还没用早膳吧?我已经叫人把吃的端来。有什么话,我们吃过东西慢慢说。”
顾南倾在等早膳的间隙,把七里虹桥店铺的租金说给她听:“那里的租金,一年约五百两,重新修饰要花一百两,还要采买新的桌椅,七零八碎的加起来,大约要花费千两左右。具体的开支明细,我会叫采买人员列一张清单给你。”
段青楚假模假样的翻看着企划书,她不识几个字,其中什么股份、什么协议,她压根就不懂。献丑不如藏拙,她定不能叫顾南倾轻看了去。
她在心里细细的盘算,加上房租等东西就要千两,那装饰的必然是极为华丽。只要经营的好,肯定财源广进。
她拉着顾南倾的手,笑容满面道:“好好好,一切全凭弟妹做主。”
顾南倾有些惊讶,千两银子,有些普通老百姓一辈子也未必赚的到。她以为段青楚会有些怀疑,想不到这么信任她,真叫人有些受宠若惊。
吃过早膳后,本来段青楚还要留顾南倾说会话,墨画急匆匆跑来:“娘子,不好了,夫人请你去扶云轩说话。”
顾南倾大约知道是因为池舰舟昨儿亲自去给她端饭吃的事,起身和段青楚告别,径直前往扶云轩。
刘妈妈已经在院门口等她,见她来了,压低声音说:“昨儿夜里大郎去厨房端吃的,夫人发了好一通火,娘子要谨言慎行。”
顾南倾点点头,跨入里面,洛氏脸上愠着一层寒霜,那张比刀还锋利的脸,越发的骇人。她道了个万福:“母亲。”
洛氏逮到机会,就想把顾南倾逐出武安侯府,借题大发雷霆:“跪下。”
顾南倾挠了挠头,一脸无辜道:“母亲,我做错了什么?好端端的为何要下跪。”
“好端端?”洛氏的声音又冷了一个度:“你院中侍女十几个,舰舟特意从凤鸣院买回小姐伺候你,你竟然敢叫他下厨房给你端吃食,你好大的胆。”
顾南倾知道老爷不喜欢态度强势的洛氏,最爱的是二房姨娘,洛氏或许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的温存和爱意,她直接戳洛氏的心窝子:“母亲,身为夫婿,给老婆端点吃的,实在正常不过。何况舰舟那样大一个人,他不愿意做的事,谁又能勉强他。既然是他愿意,也值得母亲大发雷霆么?我和舰舟恩爱,身为他的母亲,你更应该高兴才对。”
洛氏千年不变的冷脸,有了一丝丝裂痕。她从嫁入武安侯府,老爷对她的就态度不冷不热。虽则她要什么东西,只要要求合理,老爷对她有求必应,可她从来都知道,这不是男女之情。
得不到夫婿的疼惜,她唯有牢牢地抓着权利。老爷喜欢二房又如何?二房的一米一菜,都要经过她的手,日子过的生不如死。
她就让二房守着老爷的爱过活。
如今,就连她最瞧不上眼的儿媳妇,也在她的面前炫耀,她怒极反笑:“舰舟爱你,怎么不和你圆房?你管教侍女无方,由着她们到处去野,把责任竟全部推到舰舟的身上。今日我不好好惩罚你,由着你狂放下去,你就要上房揭瓦。来人呐,大娘子顶撞长辈,拿板子来,掌嘴。”
顾南倾唬了一跳,她只图一时嘴快,没想到洛氏竟然真的会打她。
墨画跳了进来,把顾南倾拉到身后:“谁敢打我家娘子,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洛氏勃然大怒:“即是如此,抓住她,将她杖毙。”
墨画一点也不怯场,谁敢上前撕扯她,先就一耳刮子打下去。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制服。
好在池舰舟来的及时,看一眼被摁在凳子上的墨画,慢悠悠的在凳子上坐下:“母亲,你何必为一个不懂事的侍女,气坏了身子。”
洛氏冷笑:“你妻子的侍女,玩忽职守,目无遵纪,我不教训她杀鸡儆猴,府中的仆从都学她,那还了得。”
池舰舟满脸不耐:“母亲何必借题发挥,一点点子小事,也值得上纲上线。今日你打了墨画,并不能让南倾驯服,你只会激起她反抗的心理。看似你赢了,实则不仅输了儿媳的心,连带着也和儿子离心。”
洛氏颓然的坐在凳子上,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事事都向着外人,她真是心如刀割。毕竟池舰舟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肉,也是她在武安侯府唯一的依靠,她不能和他离心。
想来是她平时太过强势,哪怕顾南倾有错,他也会不自觉的认为就是她欺负了顾南倾。
不如她假意妥协,让舰舟看出她的改变,扭转固有的印象。等他不在家时,她慢慢的收拾顾南倾不迟。
她惺惺作态道:“是我考虑不周到,我和南倾处处要争个高低,你夹在中间两头受气。”亲热的握住顾南倾的手:“好孩子,不论我以前做了什么,看在舰舟的面上,我们都要前嫌尽释。”
顾南倾打了个激灵,洛氏的表演真是浮于表面,让人想忽略都难。既然洛氏要演,她不介意奉陪:“母亲说的是哪里话,是我不懂事,总是冲撞了母亲。我这个人有一点不好,谁对我好,我十倍百倍的奉还。谁对我不好,我也不会拿热恋去贴冷屁股。”
言外之意,一切都是她的错,洛氏心里冷笑,脸上却堆满笑意:“我的儿,你说的很是。以后有我为你撑腰,谁还敢冷落你。”
池舰舟看着两个最亲的女人勾心斗角,自古婆媳关系难以平衡,从来只有一头压着另一头。
他想的很明白,顾南倾是他的枕边人,得罪了她,以后他别想有清静日子过。
得罪洛氏就不一样,天底下,又有几个父母拧的过儿子?真拧的过,就该趁早拎清楚,搬出去和媳妇一起过清清静静的好日子,免得她们见面跟个乌眼鸡似的,宅子里没个清静。
顾南倾和洛氏又虚以委蛇了一番,挽着池舰舟的手离开。
池舰舟背着双手,邀功道:“我又帮了你一次,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https://www.zbzwx.cc/book/4219044/14258831.html)
1秒记住紫笔文学:www.zbzwx.cc。手机版阅读网址:m.zbzwx.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