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输了五万两银子
说到和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但顾南倾只能选择相信她:“你和我大姐姐同为女人,我大姐姐脑子笨,我家已经落魄,她又生不出孩子,对你构不成威胁。你是平妻,你也知道,以你的身份,无论如何也做不得任初年的正妻,常言说,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你若能和我大姐姐和平相处,我对你感恩不尽。就是做不到表面和平,井水不犯河水也好,莫要再欺负她。”
聂兰亭从来就没有把顾若芙当成潜在的情敌,她即不喜欢任初年,也觉得顾若芙太笨,不配当她的对手。
说到欺负顾若芙,她必须要为自己平反:“你大姐姐身上的伤痕,是蒋氏命婆子和侍女打的。我本来要请大夫,是蒋氏看不上你大姐姐,又想独吞嫁妆,才下狠手。顾二娘子,我也不骗你,今日你大姐姐的下场,就是我将来要步的后尘,我实在没有脱离任家的计策,才会想要冲撞你,借此闹起来,才有机会离开任家。我不知道你怀有身孕,我真的不知道…”
顾南倾垂眸不语,聂兰亭的话只能信一二分,奈何大姐姐不济事,她也只能假装聂兰亭说的是实话。
身在局中的聂兰亭能及时抽身,为何顾若芙的执念那么深,就是不愿从苦海中回头。
池舰舟恼恨聂兰亭,她既然不打算追究,他更尊重她的想法。
聂兰亭回到聂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顾南倾兴师问罪,蒋氏拿她当挡箭牌的事添油加醋的在聂父面前复述,还说:“爹,女儿嫁入任家,银钱花了不少,任家并没有给爹带来什么好处。且蒋氏心狠手辣,打从心里瞧不上我。我继续呆着,迟早会把命葬送在她手上。”
聂父只有她一个女儿,当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听的她受委屈,沉吟着说:“当初看任初年一表人才,想不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他是官家的哥儿,要和离,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且托病住在家里,容我慢慢筹谋。”
聂兰亭悬着心的安然落下,只要不让她回任家就好,她真真的从心里厌恶任初年。高不成低不就,满脑子都是淫邪的念头,房事上她才有感觉,他就缴械投降了。
在聂家过了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守门的仆从来报:“小娘子,姑爷求见。”
聂兰亭面色微僵,任初年就是个没有脊梁骨的贱骨头,她百般凌辱她,让他学狗叫,他还是涎皮赖脸,叫人厌烦的很。反之顾若芙对他唯唯诺诺小心翼翼,他却连正脸也不愿多看两眼。
仆从见聂兰亭阴沉着脸,小心翼翼的问:“小娘子,见还是不见?”
聂兰亭道:“不见。”
仆从前往正门,对等的不耐烦的任初年说:“姑爷,不巧的很,我家小娘子出去访友去了。”
任初年知道这不过是借口,耐着性子问:“什么时候回来。”
仆从道:“小娘子行踪不定,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我明儿还来。”丢下这句话,任初年负气而去。
等看不见任初年后,仆从又去转告任初年的话:“小娘子,姑爷说了,明儿他还来。”
“不管他什么时候来,都说我不在。”
仆从答应一声,恭声退下了。
聂兰亭眼里喷火,看来要摆脱任初年的纠缠,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怪他,换做任何人,又怎会轻易的把唾手可得的金山银山丢弃。
任初年连着在聂家吃了十来次的闭门羹,他总算知道聂兰亭并非生他的气,而是不打算回任府。
他冷笑连连,被一个女人抛弃,他的脸面往哪搁?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他怏怏不快的离开,心情极度阴郁下,他去了幽都最有名的赌坊。
他是赌坊里的常客,身材婀娜多姿的小娘子立马就贴了上来,高耸的胸脯蹭的他心猿意马,娇滴滴的声音令人骨头都酥了:“任大官人,久不见你,奴想死你了。”
任初年把聂兰亭丢到九霄云外,在她的小脸上嘬了一口,搂着她的水蛇腰,被她推着走向赌注最大的桌子。
小娘子的腿,故意在他胯下蹭了蹭:“任大官人,你一直玩的都是小的,今儿玩一把大的好不好?让奴见识见识你英勇气概的一面。”
任初年最吃这套,坐在凳子上,摇起了骰子。
今儿他想是走了背运,手气从一开始就不佳。但有小娘子在一旁加油打气,男子的脸面下不来,不好走的。渐渐的输红了眼,想着一把将输掉的银子都赢回来,反而越输越多。
天光微熹时,他一脸颓唐的坐着,小娘子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任大官人,你昨夜输了五万两银子。”
任初年打了个寒颤,五万两,若被他父亲知道,他的腿都会被打断。他握着小娘子的手说:“给我几天时间,我会把银子如数归还。”
小娘子对来赌坊赌博的郎君家底都一清二楚,任初年的爹是朝中官员,经不起闹,不怕他不还钱,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娇滴滴的问:“三天时间够不够?”
三天时间,顾若芙的陪嫁绰绰有余,任初年忙不迭的说:“够够够,三天后,我把五万两银子双手捧上。”
签字画押后,任初年回了家,径直去顾若芙的院子。经过几天的调养,她的身子骨已经复原。
他坐在顾若芙的身边,赔着笑脸说:“好人儿,身体恢复的如何。”
几年的相处下来,顾若芙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一脸戒备的说:“已经痊愈了。”
任初年搂着她的腰,俯身含住她的嘴唇,手在她身上游走。
换做以前,顾若芙会马上迎和,今儿不知是怎么回事,心里生出抵触的心思。把他推开,冷着脸说:“有什么事就说,白日宣淫像什么样子。”
任初年的眼底是掩饰不住的诧异,以前的顾若芙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就像个狗一样扑过来,今日是怎么了?
莫非是这些时候被他冷落,心里生了怨气?复又把她搂进怀里,心肝儿肉的喊,故意咬着她的耳垂:“好人,昨天我输了五万两银子,赌坊等着我还债呢。”
顾若芙用力将任初年推开,冷笑道:“原来是输了五万两银子,要我来填补空缺,不然也不会来找我。需要我的时候,就是好人儿,不需要我的时候,任凭聂兰亭和你母亲挫磨我。聂兰亭是你的心肝儿肉,你倒是找她去呀,来找我做什么。哦,我忘了,她抛下你躲在聂家不肯回来了。枉你疼爱她一场,她却打从心底里瞧不上你。”
任初年勃然大怒,一耳光扇在顾若芙的脸上:“不要脸的贱货,向你要银子是看得起你,你乖乖的拿出来也罢,你不拿出来,少不了棍棒伺候。”
顾若芙被打怕了的,一听说要挨打,先就怯场:“我不过是内宅的娘子,哪里来的五万两。”
任初年道:“当初你陪嫁了不少,你不拿出来,”四下环顾一圈,没有找到棍子等物,抱起凳子,朝顾若芙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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