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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到处求人


  池老太太更加不舍,她对顾南倾是一百个满意,道:“他们夫妻感情深,舰舟一定不会同意。”

  老侯爷冷笑:“池家和洛家加起来几百口人,难道在他心里不如一个顾南倾重要?他实在割舍不下顾南倾,把她降为小妾,他们照样可以携手一生。”

  池老太太一个妇道人家,能帮助南倾的实在有限,嗫嚅着说:“南倾那孩子,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就是一身的傲骨,也无法和事实去反抗,老侯爷道:“一个罪臣之女,能给舰舟做妾,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外祖父一家,此刻还被流放着,甚至要死在边疆苦寒之地。你放心,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对她最有利。”

  眼泪不知不觉从眼眶滑落,老侯爷说的对,现下她是武安侯府的人,可以躲过一劫。若被休,她也难逃其罪。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条死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随波逐流,选择对她最有利的事。

  她拽住欲要冲进去给她辩驳的池舰舟,祈求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因一时的冲动,而带来不可弥补的裂痕。

  老侯爷已觉她惹是生非,若因她离间了他们祖孙的关系,她在武安侯府,真的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一旦被休,顾家再也没有一线生机。

  池舰舟脸颊抽了又抽,气忍了又忍,抓着她的手,疾步而去。出了碎玉轩,他放揉了目光:“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祖母出事。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保住你父亲和母亲。”

  顾南倾紧紧的握着池舰舟的手,若非侍女和仆人来来往往,她真想给池舰舟跪下。可她知道低声下气,只会让池舰舟看不起。

  她头重脚轻,身子绵软无力,整个人就好像踩在棉花里。

  顾若芙见他们回来了,笑才从嘴角浮起,又瞬间凝固。顾南倾面色惨白,额头敷满了虚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不论遇到什么事,顾南倾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何曾如此刻这般颓废?不必问,她也知道了结局。她无心在顾南倾的伤口上捅刀子,苦笑一声,慢慢的走了出去。

  天气晴朗,云卷云舒,只是风有点冷。

  池舰舟怕顾南倾承受不住打击,紧紧的抱着她:“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如祖父说的那样休你。此生,我只有你一个妻子。”

  顾南倾凝视着池舰舟,她愿意相信他,可当两个家族的人站在一起要他选,一边是无法割舍的亲情,一边只是可有可无的爱情,孰轻孰重,岂非一目了然!

  她挤出一抹虚弱的笑:“不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

  池舰舟心钝钝的痛,不论她遇到什么事,总是一副云淡风轻,都在她承受范围之内的样子。她坚强的实在令人心疼:“除非我死,否则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你好生歇息,我这便出去找关系。”

  顾南倾头晕脑胀的坐着,无数混乱的想法,从她脑海里浮现,却好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洛温青就好像一条闻着血腥味来寻猎物的鬣狗,她得知顾家被抄,得意忘形的来看顾南倾的笑话:“弟妹,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上次想要借娇杏的事陷害我,得亏我聪明,才能躲过一劫。如今顾家卖国通敌,就看你有没有能耐,凭借一己之力带顾家渡过难关。”

  顾南倾精疲力尽,顾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真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洛温青勾心斗角,直接下逐客令:“出去。”

  洛温青何曾见过顾南倾失态,也不恼,笑盈盈的说:“好弟妹,你真该照照镜子,你现在的模样,真比恶鬼好不了几分。”

  顾南倾真不愿看洛温青小人得志的嘴脸,喊一声:“丝竹。”

  洛温青大笑而去。

  事情的起因是二皇子,要把顾家捞出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池舰舟动用所有关系想要约见二皇子,二皇子油盐不进,故意避而不见。眼看着顾南倾日渐憔悴,他急的心里冒火。迫于无奈,他去了碎玉轩找老侯爷,老侯爷也刻意回避他,几日都不曾回府。

  他去找他父亲,池昌旭不愿夹在中间难做人,直接抬出洛氏作为挡箭牌:“并非我不愿帮忙,我和你母亲关系本就不睦,她早有交代不让我插手顾家的事,你身为儿子,不能缓和我们的关系,也不能加深我们的裂痕。”

  池舰舟知道勉强不得,心情低落的往清风苑走。一想到顾南倾充满期待的眼神逐渐黯淡,他就没脸见她。

  这几天不仅池舰舟四处奔波,顾南倾把和顾家有一点点沾亲带故的人逐一拜访,希望他们能在朝堂之上给顾家求情。要么避而不见,要么找借口搪塞。

  一次次无情的拒绝,顾南倾已经看透了一切,她不再抱任何别人会伸出援手的希望。

  她出神的看着窗外的梨花被风席卷而过,洁白如雪的花瓣簌簌而下。她想二皇子既然亲自送给她大礼,一定是希望她低声下气的去求他。既然如此,她嘲弄的勾唇一笑,让墨画送了一封拜帖去二皇子府。

  墨画没敢耽搁一刻,快马加鞭的去了二皇子的府邸。她报上顾南倾的名号,守门的仆从进去通报后,回来时说:“我家二皇子尚未回来。”

  这不过是拒绝的借口罢了,她倔强的抿了抿唇,道:“还劳烦贵价通禀一声二皇子,奴会一直站着,直到二皇子答应见我家二娘子为止。”

  顾南倾从白天坐到黑夜,迟迟不见墨画回来,她很担心,忙要叫丝竹去二皇子的府邸把人叫回来,池舰舟打帘子进来,她且得把话咽回去。

  细细打量他轮廓分明的脸,一脸愁苦和歉意,她知道没戏,也不问他,温柔的替他宽衣:“用过膳不曾?要不要端饭菜来。”

  池舰舟四下一看,没有看到墨画,面色不快的说:“都这种时候还到处野,不陪在你的身边,要她何用。”

  顾南倾忍住焦躁,她不愿把叫墨画给二皇子送拜帖的事告诉他,勉强笑着:“是我心情不佳,才把她打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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