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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该顾南倾的,谁也不能少


  池舰舟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祖父祖母那里,我已经替你通气,你不必有心里负担。”

  虽如此说,回武安侯府的第一件事,顾南倾就是去拜见池老太太。

  池老太太七十几岁的人了,虽没有受皮肉苦,监狱地势潮湿,常年山珍海味锦衣玉食惯了,一时沦为阶下囚,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直到此时,还病着没有痊愈。

  珠云笑着说:“老夫人刚醒,知道你们和好如初,病没准就好了。”

  二人进入耳房,池老太太坐着吃莲子羹,顾南倾走过去,一把跪在池老太太脚边,喊一声:“祖母。”眼泪已顺着眼角流下。

  池老太太忙把碗放下,把她拉起来,心疼的用帕子替她擦拭眼泪:“好孩子,你受的委屈,我都听说了。好在你大度,原谅了舰舟。不然,我少不得碘着脸去求你回来。”

  顾南倾道:“祖母,你病了南倾都不能在你床前尽孝,真是罪该万死。”

  这话池老太太听着,心中真是无比舒畅,她对珠云说:“你去我的库房里,把东十字大街和杨楼街铺面的地契拿来。”

  珠云答应一声就去了,回来时,手里拿着两张地契。池老太太把地契塞进顾南倾的手里:“你祖母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这两间铺面都是旺街,一年好几百两的租金,你好生收着。”

  顾南倾推脱不肯要:“祖母,使不得。”

  池老太太道:“给你就拿着,女人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钱。这钱就是面照妖镜,能让你看清楚你身边的是人是鬼。”

  听得如此说,顾南倾大方的收下了,搂着池老太太的手撒娇:“祖母,你真好。”

  池老太太一辈子富贵,一只脚已经迈进了棺材里,还遭受了大罪,告诫她说:“好不好不能已一时来判断,好一辈子,才是真的好。”

  顾南倾重重的点头:“多谢祖母教诲。”

  池老太太拉着顾南倾的手,又看了看池舰舟,笑盈盈的说:“只要在我有生之年,能见到我的重孙,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顾南倾羞红了脸,池舰舟眸底含笑:“祖母放心,孙子一定会再接再厉。”

  又说了会话,二人起身告辞。出了碎玉轩,池舰舟送她回清风苑,忍不住问:“我休你时闹的人尽皆知,今即把你娶回来,是否要重新设宴热闹热闹。”

  顾南倾用力拧了他的腰一把:“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做什么,我不要。”

  池舰舟痛的呲牙咧嘴,把她送到院门口,低声说:“你且先回去,我要出去一趟。”

  顾南倾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他刚放出来不久,因为她的事一直病着,想必积压了许多事要去处理。

  顾南倾为救武安侯府立下汗马功劳,宰相只字不提。他不在乎虚名,可该顾南倾的荣誉,谁也不能少她的。

  他骑马来到宰相府,递上拜帖:“在下武安侯府池舰舟,拜见宰相,还烦贵价去通禀一声。”

  守门的仆从眼睛从拜帖上一扫而过,立刻扭身去通报。恰巧宰相今日没有外出,恭声说:“老爷,武安侯府池舰舟求见。”

  宰相和老侯爷都是太子的得力助手,池舰舟来的贸然,虽猜不透他的来意,也少不得接见:“快把人请进来。”

  仆人又出去,请池舰舟进入中堂。

  宰相已经坐在主位,池舰舟双手作揖问安,便就在他左手边坐下,侍女端来茶点,又退了出去。

  二人寒暄过后,池舰舟从来不是扭捏作态的人,直接把来意说明:“宰相大人,听闻您把吴太尉的嫡子救出来,帮太子洗刷冤屈,是鄙人贱内透露的消息,怎么你在朝堂,却只字不提,独揽功劳。”

  宰相面上一红,有些不敢直视池舰舟。顾南倾和二皇子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二皇子要为难顾家的事,他也随时关注着,想要找机会让二皇子没有翻身的余地。

  不知池舰舟和二皇子说了什么,二皇子忽然偃旗息鼓,放顾家一马。可见,他并非如外人讲的那样不务正业。

  大皇子虽被立为储君,根基还不稳定。池家先辈和先皇打江山,军中关系盘根错节。听闻池舰舟有数之不尽的财富,武将有老侯爷镇压,文臣有他,财富有池舰舟,只要他们三个人一条心,没有人可以撼动太子的位置。

  池舰舟来兴师问罪,无非是要给顾南倾一个荣耀,让她能在武安侯府立足。他何不卖他一个面子?略带歉意的说:“池大官人息怒,那时下官一门子心思都放在救太子身上,情急之下忘了。大皇子虽被立为储君,许多事到底做不得主。等他登基后,不会忘了顾二娘子的救命之恩。因小官的一时疏忽,导致顾二娘子和赏赐荣誉失之交臂,明儿下官就让太子妃入宫觐见贵妃,求贵妃论功行赏。”

  池舰舟冷笑,这不过是借驴下坡的说法。他也知道浑闹对谁也没有好处,见好就收:“即是如此,有劳大人了。”

  又坐着吃了会茶,池舰舟起身告辞,马上回了武安侯府。走到清风苑,就听屋子里传来宁云枝哭哭啼啼的声音:“娘子,妾能服侍娘子,是祖坟冒了青烟,怎敢对娘子有二心。”

  顾南倾把人搀扶起来:“你母亲和祖母,都是老夫人的得力助手。我疑谁,也疑不到你的头上去。不过是一点子误会,解开就罢了,值得你哭哭啼啼。”

  宁云枝道:“娘子,你真是天下顶好的人。”

  池舰舟垮了进去,宁云枝道了个万福,拉着墨画一道出去了。

  顾南倾笑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池舰舟在她身边坐下:“一点小事,处理好就回来了。”手勾着她的脖子,俯身亲了下去:“我很想你。”

  顾南倾红着脸推他:“白日宣淫,叫人知道,我又要惹你母亲恼怒了。”

  “怕什么。”

  “你自然不用怕,你母亲只会处处找我的茬…”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洛氏已经得知顾南倾回来的消息,后者的行动轨迹,她了如指掌。去拜见了池老太太,却唯独没有来她的院子。

  池舰舟那里她已经答应要和谐相处,暗里的争斗不提,至少表面功夫要做足。顾南倾是和她怄气了,连最基本的面子也不给她。

  她心乱如麻,不知要不要去把人请来吃茶。可如此做,她们之间的争斗,她就彻底输了。

  焦虑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她长叹一口气。为了面子,她不打算请。斗着吧,看最后鹿死谁手。

  娇杏夜里得知顾南倾回来的消息,马上就去了清风苑找她。

  他们夫妻正在用晚膳,看到娇杏不由吃了一惊。短短时候不见,娇杏瘦到脱相,怀孕四个来月,应该显怀了,却半分孕态也看不到。

  顾南倾才要开口询问,娇杏已哭着跪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的双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娘子,你总算回来了,我以为这辈子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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