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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被赶出武安侯府


  吴望雪很满意顾南倾的办事效率:“我这是要去哪?”

  姜娘道:“中都。”

  顾南倾殷勤叮嘱:“你们一定要相互照顾,到了中都后,能不出去,就尽量不要出去。”

  姜娘泪眼汪汪:“娘子…你千万要保重自己。”

  顾南倾扶着姜娘上马车,依依不舍道:“千万要照顾好自己,等我找到机会,一定会去看你。”便用力拍了拍马屁股,马儿脚底生风,疾驰而去。

  顾南倾没有多余的时间伤心,她让小娘子们把身上的男装脱了,用火点燃后,又找了处小溪,把脸上的妆洗掉,才回了紫气东来。

  她心中挂念着宰相有没有把人救出来,简单的包扎一下手臂,换上干净的衣裳,就去了宰相府。

  仆人把她请入客堂,侍女端来茶点等物,过了半响宰相夫人才缓缓走来,脸上露出些微的歉意:“让你久等了,刚才大皇子的母妃派内臣入府,才耽搁了。”知道她是来打探消息的,怕她等不及,笑盈盈的说:“昨儿宰相把吴小朗君带回来了,今儿早朝到现在,人还没有回来。”

  顾南倾喜上眉梢,人带了回来,就有一半的胜算。她和宰相夫人并不熟稔,又差了辈分,坐不住,起身道:“即是如此,妾便先行告退。”

  宰相夫人道:“你回去也是干着急,不如留下来,等宰相回来,也可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顾南倾略略一想,也觉有理。

  眼下初春,梅花还在枝头吐露芬芳。

  宰相府的风景独好,小桥流水,杨柳依依,假山上种着几颗青翠的苍松,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沿着小溪蜿蜒曲折。

  府上的侍女都极有规矩,三三两两并排而走,竟一丁点嬉闹声也没有。

  许是太过安静了,宰相夫人怕她焦虑,故意找话题缓和一下紧张的氛围:“我家老爷,为着大皇子的事急的茶饭不思,费了多少功夫,愁的两鬓斑白,想不到竟被你找到了突破口。昨儿夜里他就上吴太尉府上协商去了,听他的口气,是胸有成竹的。只不过皇上疼爱二皇子,不知会不会处置他,还是要旁人来担责,把二皇子摘干净。”

  二皇子会不会受罚,顾南倾并不在意,她只要池舰舟和武安侯府的人平安就好。

  重男轻女从古流传至今,纵然吴太尉权倾朝野,没有子孙后代,那又有什么意义。为了那一个独苗,吴太尉会妥协的吧?

  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中年男子恭声说:“夫人,老爷回来了。”

  宰相夫人挽着顾南倾连忙去了中堂,宰相一脸喜色的坐着吃茶,见他们进来,眉开眼笑的说:“顾二娘子,多亏有你,大皇子已经无罪肆放了。”

  顾南倾眉眼的焦躁,在这一刻得到舒缓,她迫不及待的问:“那么武安侯府…”

  宰相道:“也被放了,此刻说不定已经回府了。”

  顾南倾喜难自禁,起身说:“既然这样,妾便就先回去了。”

  宰相也不留她,亲送她到府门口。

  顾南倾坐上马车,怀揣着激动之情,恨不能在背上插上翅膀,飞到武安侯府。

  她想了很多次他们久别重逢的场面,仍不及眼下的激动。

  等马车在武安侯停下后,她提着裙摆小跑着要入府,却被仆从拦住:“大娘子,大郎吩咐,不准您入府内。”

  顾南倾一愣,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那日分别时他的话历历在目,短短数日,她不信池舰舟会生出异心:“你是不是听错了。”

  仆从一脸严肃的说:“奴不会听错,大郎确实吩咐小人,不让大娘子入武安侯府。”

  顾南倾手足无措,如被人当头泼了盆冷水,冷意从骨子里透出来。莫非是池舰舟听了洛氏的闲言碎语,和她置气?他不是耳根子软没有主见的人。

  那他为何不见她?

  她攥着手帕,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着匾额上挺拔有力的武安侯府三个字,勉强笑着说:“我想见一见池老夫人,还望你去通禀一声。”

  守门的仆从眼露厌恶之色,言语之间已极为不耐:“你趋炎附势,武安侯府落难时,马上就要大郎写休书把自己摘干净。武安侯府劫后重生,你又想要缓和和大郎的关系,天底下再没有比你厚颜无耻之人。快速速离开,莫要我赶人省得你丢了面子。”

  顾南倾一时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想不到池老太太也这么看她。她还想要争辩,又想池舰舟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他的命令,谁敢轻视她。

  想不到说心疼她,不愿她受委屈的是他,说她趋炎附势的也是他。

  她也是有尊严的人,她做事对的起天地良心。既然他言而无信,那就从此撂开手也罢。

  地球少了谁,还不转呢。

  她负气回了紫气东来,厅内和雅间一个客人也没有,小娘子们脸色凄惨黯淡,她只得打起精神,对她们说:“生意有好有坏,好的时候,咱们不要得意忘形。差的时候,我们也不要灰心丧气。难得有闲暇的功夫,我教你们弹琴画画。等如意找到合适的店铺,我再开一家绣楼,这里生意不好时,咱们就刺绣打发时间。”

  小娘子们都以为生意不好,顾南倾会大发雷霆,想不到她倒反过来安抚她们,脸上又浮现笑意来。留了两三个小娘子看门,一群人进入一个大的雅间,跟着顾南倾学琴。

  顾南倾拨动着琴弦,看似是她在教她们技艺,实则是她们无声的陪伴着她,让她无暇胡思乱想。

  她们一直弹到天色昏暗,大家才恋恋不舍的各自回屋休息。一空下来,加之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顾南倾的心蚂蚁啃噬般难受。

  墨画端来洗漱的水,顾南倾能骗的过旁人,却骗不过她。用帕子细细的擦拭着顾南倾的青葱玉手,知道她心里难受,什么也不问。拿了几本书,陪她秉烛坐在窗边,听雨声绵绵,风声簌簌。

  顾南倾再也忍不住,把脸埋进墨画的肩膀,任由眼泪流淌。

  墨画自小服侍顾南倾,便是宋玉退亲,也没见她如此刻这般难受过。得是多伤心的事,才能令她如此失态。

  哭了一场,顾南倾的心略略好受些。她让墨画碾磨,想要给池舰舟书信一封,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提笔写下“官人亲启,”又觉如此低声下气,他真的心变,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将纸用力揉搓,狠狠的掷在地上,掩面哭泣起来。

  墨画的心都要被她哭碎了,也静静的陪着她掉泪。

  天光微熹,顾南倾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她是紫气东来的主心骨,姜娘走了,生意又不好,她一定不能颓废。

  本想就此把池舰舟撂下,心中还存着一份幻想,肯定是洛氏从中作梗,吩咐守门的仆从不让她进入武安侯府。又想府中采买是由宁云枝负责,洗漱好后,乔装打扮一番去了菜市,打算找宁云枝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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