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家宴日,遇严诗诗
姜清棠的指腹摸到他额头上仍未能完全消散的肿块时,止了话语。
“谁不知道爷爷爱向着你,我还家暴你?究竟谁家暴谁?”
祁斯爵说着,解开胸口纽扣,露出一侧,“看到没,鸡毛掸子打的,还有一点点……”
姜清棠嘴角微压了压,想要辩解,但在对上他刻意露出来的委屈眼神时,把话咽了回去。
抬手给他重新系上纽扣,“好了好了,咱俩半斤对八两。谁也谁揭谁的老底。”
完事,她收回手,就准备从他腿上下来。
祁斯爵再度揽上她,强行给她按了回去。
“又要干嘛,祁大少?”
她似笑非笑的搂上他脖颈,语气故作谄媚。
祁斯爵眉梢轻挑,语调拉长而慢:“冤枉了我,那……是不是该给点补偿。”
姜清棠:“……”
又来这一套?!
“你冤枉我的时候都不见你补偿我什么。”
她思忖了会儿,不满的辩驳。
“没有吗?”
祁斯爵故作深沉思考,“你是说《暗香》后期拍摄的事情?”
得,踩雷了。
这哪里是列清单,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打住!”
“嗯哼~”
祁斯爵见好就收,唇角勾着得意的弧度。
她凑近他,唇瓣刚要吻上他时,方向一转,牙尖轻触上他的耳垂。
这是祁斯爵老喜欢对她做的事情。
弄得她也很想尝试下这种咬人耳垂,是什么感觉?
“嘶~”
“姜清棠,你知道在做什么吗?”
祁斯爵喉结上下滚动,声线低沉暗哑,搂着她腰的手,青筋凸·起,透着隐忍。
“学你啊!你不是老喜欢这么咬嘛!”
她也只是上下牙轻轻触碰了下,没敢真下口咬。
祁斯爵抚上她面颊,眼神里裹挟着强势的侵略性,“改行想当学人精?”
“彼此彼此!”
姜清棠抬手,轻扯了他脸颊一下。
“我说的是补偿,你这不算!”
祁斯爵握住她的手,亲吻上她的掌心,“认真的。”
“得寸进尺,没了。你又没规定怎样才叫补偿。”
祁斯爵撩着她的长发,漆黑的眼莫名夹杂着了几分无辜的凝视。
“行,记住你刚说的话。”
“我先回了,做了饭,身上都是油烟味。”
她再次从他身上下来,被他攥着的手腕未见松懈半分。
“祁斯爵,你要不要这么黏人?”
他抬眼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今晚睡回主卧。”
姜清棠一愣。
她刚就是从客房出来的。
“行。现在可以松开了吗?”
祁斯爵将她的手递到唇边,又是一个吻。
吻的位置,正对着她的虎口。
从书房出来,她准备去客房取回自己物品。
见佣人正在里面收拾。
驻足在门口一看,客房已恢复原先无人入住的模样。
“少夫人,您的东西已经被波叔送回主卧了。”
这么快?!
主仆之间还玩心有灵犀?
她脚步一转,等进了主卧,太阳穴不由突突直跳。
“这……这是干嘛?”
床品,是眼熟的大红喜被。
“波叔说,少爷跟少夫人之前吵架,这好不容易和好了。就该弄的喜庆些。”
佣人在边上掩嘴浅笑。
姜清棠:“……”
要是以后她跟祁斯爵隔三差五来这么一通,和好后岂不隔三差五就得搞成新婚夜一样?
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为啥波叔能被祁老爷子安排在御墅了。
这思维,的确挺领先其他一众中旬大叔的。
“少夫人,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这时,佣人从浴室出来。
姜清棠脱了外套,转身进入。
室内热气氤氲,模糊了镜子。
浴缸里,佣人还很贴心的放了玫瑰花瓣。
许久没下厨,加上之前被折腾一番,她已是腰酸背痛。
脱了衣服,进入浴缸泡澡。
……
翌日。
姜清棠跟祁斯爵前往老宅。
“台风天要持续多久啊?”
透过车窗,她瞥了眼仍是昏暗的天气。
祁斯爵回答:“据说要持续半个月。”
姜清棠皱眉,“麻烦!”
祁斯爵按摩着她酸酸的腰,低沉问:“有安排?”
“微棠要开发新的合作厂。”
“这种事还需要你亲力亲为?”
她扭头,“业务员有联系好的,但我身为负责人还是要亲自去现场核实下情况。”
“合作厂的名字,我安排人去给你探探底。”
祁斯爵说着就要打开手机调人。
“不用。”
姜清棠立马拒绝。
她并不想微棠跟J.K挂钩上太多,以免将来受限。
“嗯?”
祁斯爵掀了掀眼帘,给她按摩的手微用了点力。
“疼!你看,还说不欺负人!”
男女力量悬殊,他自以为的轻轻一按,对她来说已是痛到极致。
“ 合作厂的名字。”祁斯爵眸色幽幽的盯着她,语气强势。
她拿起手机,调取出来后递给他,“业务员凌晨发给我的。”
祁斯爵转发到自己手机上后,直接下发给谢偃。
“谢偃这么被你使唤,你还老动不动就对他那么苛刻……”
姜清棠凑近,瞥了眼后打趣他。
“心疼他?”祁斯爵收了手机,目光犀利的凝视着她。
“不心疼,他是你的人。不是我的人!”
“你好像忘记了,他现在是你的人。那天你当着严诗诗的面亲自管我要的!”
祁斯爵揽过她腰,声线森冷:“昨晚,你就护他护的紧!”
“我那是在帮你树立一个好老板形象,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姜清棠抿了抿唇,思忖半晌后解释。
祁斯爵冷嘁:“巧言令色!”
“你怎么说都行。”
看在他肯好心帮自己份上,就不跟他计较。
“不过,你昨天说好的,今天让我清理掉手里的印记。你看,还有残留呢!”
她摊开掌心的同时,再扳正他的,“你自己倒是干净,你就说你是不是恶意整我?”
祁斯爵唇角浅勾,“我都说了,我帮你洗,你非要自己洗。谁让你搓的力道不够。”
放屁!
姜清棠张了张嘴,无声怼。
“你说什么?”
祁斯爵眯了眯眼,嘴角的弧度渐浓,眸色宠溺的望着他。
“你幻听了,我什么也没说。”
她扯开他的手,正准备回到原来的位置,下一秒祁斯爵就贴了过来。
车,恰好停下。
她一个踉跄,直接坐在了他腿上。
“这么主动?嗯?”
祁斯爵捏住她下颌,语气玩味儿,“今天还要给爷爷做好吃的,不想保留点体力?”
“你给我闭嘴!”
姜清棠瞥了眼车窗外。
车,正处于老宅院内。
老管家带着佣人候在那,几名佣人低垂着脑袋,努力憋笑。
刚刚车停下,她跌坐祁斯爵腿上一幕,肯定是被他们看到了。
“你故意的?”
难怪突然挪到她这一侧过来。
“说你没心吧,还嘴硬!”
祁斯爵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后,推开她起身下车。
她刚准备起身,视线触及车座后摆放着一个有雕刻的木匣子。
刚刚祁斯爵若不用身子挡住,她应该就磕碰上了。
“什么时候在车里放这么一个东西?”
她上手去摸了摸,像是被盘过似的,“手感还挺好。
“还不下车?”
祁斯爵见她在里面逗留,弯腰进来看她在磨蹭什么。
她指着说:“这木匣子挺好看的……”
祁斯爵淡漠的瞥了眼,没答话,“先下车!”
她提着裙摆刚下车,就听到耳熟的声音。
“祁总!”
闻声望去,来人正是严诗诗。
她怎么到老宅来了?
“我来拿东西。”
祁斯爵弯腰取出车里面的木匣子递给她。
“多谢祁总。”严诗诗接过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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