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用情至深
秦昊望着雨生稷玄,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陆嫔将不再只是他后宫中的妃子,而是成为了占星楼的少祭司,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他,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独自承受着失去与无奈的痛苦。
曲绫瑶扬起眉梢,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笑意。
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国师大人,瞧您这费尽心思的模样,莫不是对陆嫔用情至深呐?为了她,您可是不惜与陛下公然对峙,还大言不惭地搬出神意来。这陆嫔到底是何等尤物,竟能让一向清心寡欲、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如此上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婀娜的碎步缓缓靠近雨生稷玄,眼神中满是醋意与挑衅。
“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可还从未见过国师为了哪个女子这般大动干戈。您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原来您也有这等凡夫俗子的情长。”
曲绫瑶的声音婉转却又带着丝丝尖锐,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试图划破雨生稷玄那看似平静的面容。
雨生稷玄眉头微微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但他并未理会曲绫瑶的挑衅,依旧神色冷峻地站在那里。
曲绫瑶见他不回应,心中的醋意更甚,继续说道:“我就奇了怪了,这陆嫔到底有什么好?论容貌,我曲绫瑶自问也不输于她;论才情,我在这宫中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身份,我身为贵妃,地位尊贵。可国师您为何就偏偏对她另眼相看?难道就因为她那所谓的灵力天赋?哼,我看呐,您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着神意的幌子,实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
她越说越激动,脸颊也微微泛起红晕,那原本精致的妆容在愤怒与嫉妒的情绪渲染下,竟显得有几分狰狞。
“您口口声声说神意,可谁知道这是不是您和陆嫔早就串通好的阴谋?说不定啊,您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陆嫔捧到高位,然后好与她双宿双飞呢。毕竟,她可是您第一个如此上心的女人啊。”
曲绫瑶故意加重了“第一个女人”这几个字的语气,话语中的歧义愈发明显,仿佛是在暗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暧昧关系。
周围的太监和侍卫们听到曲绫瑶这番话,都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生怕被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他们心中暗自惊叹,这贵妃娘娘可真是胆大妄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调侃国师。
秦昊站在一旁,原本因陆嫔之事而烦闷的心情,此刻被曲绫瑶的话搅得更加复杂。
他看着曲绫瑶那副醋意大发的模样,心中既有些恼怒她的无理取闹,又隐隐觉得她的话或许并非毫无道理。
他的眼神在雨生稷玄和曲绫瑶之间来回游移,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探寻出一些端倪。
雨生稷玄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窖:“曲贵妃,莫要信口雌黄。我所为者,皆为神意与天下苍生。你若再这般胡言乱语,休怪我不顾情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大的威慑力,让曲绫瑶不禁微微一怔。
但曲绫瑶很快就回过神来,她冷笑一声:“国师大人这是恼羞成怒了吗?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您要是心中无鬼,为何如此害怕我言语?”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完全不顾自己的言行可能带来的后果。
“无知。”雨生稷玄毫不留情地斥责道。
曲绫瑶被他的话气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她不想在雨生稷玄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
“好,好,好。国师大人您就继续拿神意来糊弄我们吧。我倒要看看,您和陆嫔能得意到几时。”
说完,她转身背对着雨生稷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陆嫔和雨生稷玄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曲绫瑶满心不甘,却在雨生稷玄那冷峻目光的逼迫下,无奈地挪动着脚步,朝着未央宫的方向缓缓前行。
一路上,她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各种思绪纷至沓来。
既有对即将暴露秘密的恐惧,又有对陆嫔的嫉妒与怨恨,更有对雨生稷玄的深深忌惮。
来到未央宫后,曲绫瑶在一处看似寻常的角落停下。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在墙壁上摸索了片刻,终于找到了一处机关。
随着一阵轻微的机关转动声,地下密室的入口缓缓打开,一股潮湿且带着刺鼻药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雨生稷玄神色平静,眼神中却透着洞察一切的锐利。
他稳步踏入密室,目光如炬般扫视着四周。
密室的墙壁上挂着各种草药和不知名的矿物,角落里摆放着一些陈旧的炼丹炉和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器皿,桌子上则凌乱地堆放着一些写满字迹的纸张和尚未用完的药粉。
雨生稷玄轻轻拿起桌上的一张纸,看了看上面所记录的配方和一些实验心得,微微皱眉。
随后,他转身看向曲绫瑶,声音低沉而冰冷地问道:“曲贵妃,那个帮你制疫毒的人是不是之前也待过这里?现在又在何处?”
曲绫瑶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看到雨生稷玄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的谎言难以奏效。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国师,我……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他向来神出鬼没,只是偶尔会来这里帮我研制一些东西。”
雨生稷玄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若不想遭受更大的惩罚,最好如实交代。这疫毒之事非同小可,一旦再次兴起扩散,不堪设想。你身为贵妃,本应以身作则,维护宫廷安宁,却为何要参与这等邪恶之事?”
曲绫瑶心中害怕,但仍强装镇定:“国师,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在这宫中的地位看似尊贵,实则如履薄冰。若不采取一些手段,我迟早会被他人所害。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雨生稷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自保?你所谓的自保就是研制疫毒,残害无辜之人?你可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天条,也违背了人伦道德。若你还心存侥幸,不肯说出真相,这次就算兵符也保不了你。”
那意思,就是就地处死了。
曲绫瑶的脸色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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