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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让她去求霍砚深


“都怪你!”

明怀礼气喘吁吁,情绪早到爆发边缘。

赶路的劳累疲惫,陈水燕一路嘟囔牢骚,层层堆叠加码,混合成怒气,只待冲出爆发口。

陈水燕心中也有怨气,不愿背这个锅,怒骂,“怨我干嘛!是我让你跟丢的吗?”

明怀礼心中后悔不已,早知就不该把这女人带来。

不带来,又怕这女人多嘴将他行踪暴露。

“行了行了,先想想怎么找到明徽吧。”明怀礼口唇干渴,“她总得吃饭,我们就在路口守着,等她出门再说。”

这事儿,明怀礼心里也没底,可如今只有这一个蠢办法。

陈水燕冷哼,转身,“你自己等吧。”

转眼空档,见对面小院一棵桃树,枝叶茂盛,几乎要跳出墙头。

她心神一动,敲门。

陌生女人开了门,目光不善打量。

陈水燕尬笑,强忍翻白眼冲动,道:“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住一个单身姑娘,二十六七岁,叫明徽。”

女人摇头,“没有,不知道。”

说完,她砰一声关上门。

陈水燕碰一鼻子灰,咬牙切齿。

忽地,旁边有门打开,“二婶,你找我?”

一道熟悉声音传来,陈水燕偏头,正撞上明徽目光。

她惊愣,“明,明徽!”

明徽瞥她一眼,又看不远处明怀礼,笑道:“分别几个月而已,二叔二婶不认识我了?”

陈水燕张大嘴巴,与明怀礼对视一眼。

“不,不是……”她上下打量一番,咽了咽口水,“你,真的没死啊?”

明怀礼蓦然从惊诧中反应过来,忙走过来将陈水燕拽到一旁。

“阿徽,你二婶胡说的,别放在心上。”

“无事。”明徽脸色平静,并不显出情绪,“我是死了一遭,只是偶然又得了一条命。”

僵持在门口,明徽侧过身,“两位先请进。”

……

落座,倒茶。

陈水燕再顾不得什么贵妇风度,囫囵饮尽。

明怀礼睨她,心中思绪百转千折,最终说出口的是和煦温暖询问,“阿徽,既然没死,怎不回来找我?”

他面容悲恸,“听闻你死讯,我与你二婶只觉太愧对你父母。当初你父母走之前,可是将你托付给了我们。”

“二叔这话说的,我要是当时回去,只怕会真成葬礼主角了。”明徽皮笑肉不笑,不愿再虚与委蛇,也不给他留情面,“直说吧,二叔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

明怀礼哭声顿住,表情僵在脸上,说不出的青白相间。

他叹口气,注视明徽表情,“阿徽可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

“父亲执行任务被害,母亲殉情,这不是众所周知?”明徽垂眸,饮水,面色并无异样。

明怀礼松口气。

看来明徽还不知道真相,他的信息还有价值。

“那如果我说,你母亲死因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你信吗?”

女人表情僵硬一瞬,蹙眉抬头,“二叔这话什么意思?”

她目光略带不满,道:“我亲眼看见母亲跳楼,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我看错了?”

明怀礼抬抬手,陈水燕心领神会,出去关上门。

“跳楼是死因,但不代表是原因。”明怀礼声音放低,一步步引诱,“阿徽,你不觉得你母亲死得奇怪吗?”

他目光一直盯着明徽表情,不放过任何细节。

“奇怪?有什么奇怪?”

明怀礼道:“她那么爱你,死之前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遗言?”

明徽摇头,又听他道:“你父亲的书信我想你已经看了,他最后给你母亲的遗言是让她照顾好你,可她为什么忽然想不开,你想过原因吗?”

明徽表情毫无变化,实际内心早已掀起波澜。

明怀礼所说,字字句句是真。

那封信她也看过,父亲牺牲之前确实让母亲照顾好她。

可当时她悲伤过度,并没发觉异样,如今想来,处处都是漏洞。

“我有些不理解二叔的话。”

明徽敛眉,握紧杯壁。

明怀礼见明徽油盐不进,内心焦急,索性挑明,“你母亲的死,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背后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

明徽一双黑眸锐利直视。

明怀礼哑口,不自觉哆嗦。

“若是我母亲死亡原因另有真相,那二叔为什么当时不说,不惩治凶手,反而要在十年后再告诉我这些?”

明徽眸光清澈,视线直视,却无端生出几分气势,四面八方扑过来,似无形大掌攥住他嗓子,让人无端生出几分恐惧。

她不明白。

既然是亲兄弟,为什么不在母亲去世后将真相说出,让母亲死得冤屈。

明怀礼脑中思绪翻滚,声音颤抖沙哑。

“我无能为力。”他继续表演,“阿徽,你以为我不愿意为大嫂讨回公道吗?”

他叹口气,“只因对方太强大,我十年前敌不过他,就算十年后的当前,也敌不过他。”

“谁?”

明徽心急,露了情绪。

明怀礼抓住这一分情绪,缄口不言。

明徽见他表情,眼神愈加冷漠,“二叔有条件?”

“阿徽果然聪慧。”明怀礼笑道:“我来找你,其次也是为这事。”

“什么事?”

“你去求霍砚深,让他把海城项目归于明氏旗下。”

明徽眯起眼,审视他,“二叔不是在子公司入股了吗?”

明怀礼愤恨,咬紧牙,“霍砚深这狗东西,将我子公司股份收购兼并,如今海城项目依旧是他名下项目。”

“我不见他,无能为力。”

明徽态度执着,“二叔之前不是与霍宏山合作?难道合作条件不是海城项目?”

明怀礼只觉心塞,明徽像是故意捅他伤口一般,太精准。

“阿徽,你终究是明家人,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明氏大厦倒塌而束手旁观?”

明怀礼绘声绘色,用亲情刀割肉,“阿徽,就算你不看在二叔二婶对你的养育恩上,总得想想明氏可是你父母的心血。”

明徽冷笑,“二叔要挟恩图报?”

她攥紧拳,“您不说也罢,既然说了我倒想问,您总说您对我有养育恩,那你利用我年纪小将我名下的别墅转移到你名下是怎么回事?父母留下遗言明确说明十八岁后我该进明氏上班,可您处处阻拦又算怎么回事?还有我是手上股份,为什么是您代持?”

明怀礼表情愈加阴沉,看向明徽目光中也带几分凶狠。

明徽冷眼对视,“您解释清楚了,我就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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