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玉面修罗
第170章:玉面修罗
李修罗可怕吗?
或许不可怕,因为这三个人作为当代的大恶人,作为三法司通缉单上赏金最高的三个人,他们也许不害怕李修罗,甚至他们都没有听说过李修罗。
但也许正是这样的想法,才使得他的可怕之处得意展现。
“女人,怕吗?”
李修罗说话了,他是想着秦晓晓问的。
这是一句没有意义的话,因为秦晓晓一定是怕的。
但他为什么要问呢?因为他想知道这个答案,一个骄傲的人是不会服输的。
这是李修罗的思维。
“怕,好怕!”
这并不是秦晓晓的回答,但这种回答却是惹怒了李修罗。
这是马广灿的回答,他在嘲笑李修罗。
“嘘!”
李修罗手里拿的是阎魔,却没有人能知道这是阎魔,他手里拿着剑做了个小声的姿势。
这是多么张狂的动作,是多么嚣张的动作。
也正是这仅仅一个动作就被惹恼的三人,纷纷站开了身位。
李修罗却避战回身,往后一跳,上了一根树叉,说道,“怕不怕?”
秦晓晓被这第二次询问给逼得哭出了声来,“嘶嘶嘶”见她点了点头,李修罗“锃”的一声,抽出来了阎魔剑。
通体全黑的剑身,黑岩之中露出了一股属于岩浆一样的恐怖。
不知道是心里暗示还是气场太大,马广灿竟然被吓得腿抖。
而他的两个同伴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如何,反倒是比着马广灿多了一副无所畏惧的勇气。
“小子,你是谁?”
马广灿看着这个白面小子,不仅腋下一凉。
“名字?”
这两个字才刚落地,李修罗“唰”的一声,宝剑出鞘,三个人已经有两个人死在了李修罗的宝剑之下。
马广灿和一个同伴的死,让另一个同伴感觉到了无尽的恐惧,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是一种能让浑身散发着痛苦的感觉。不是李修罗能够使人这样,是人见到李修罗就会这样。
这是一种遮挡不住的戾气,真就是山水尽,百草枯。
“怕吗?”
同样的问题却问了不同的人,因为李修罗在给他机会。
起码在秦晓晓的眼里是这样的,李修罗在给他机会,在给他活下去的机会。
“怕,我好怕啊!”
和马广灿一样的回答,但能听出来的却是一股来自内心的恐惧,他的确害怕,但还是在李修罗手起剑落的闪光中,死在了血泊之中。
死了,这是必死无疑的结果。
从他们的鲜血满地看得出来,三人无一幸免。一个男人,一个面如白雪的男人,却有着一颗古怪的心。
真是个古怪的人。
秦晓晓的心里是这么说的。
李修罗走了过来。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比着一步要轻,在静的只有呼吸的稻田里,却听不见李修罗的脚步声。
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救我?
秦晓晓看着他的脸,这张脸甚至不能久看,因为看久了,就会入迷。
秦晓晓就入迷了。
“他是谁?”
这个问题就像一粒种子一样在她的心里埋了下。
但李修罗却是不惜的跟她说一句话,而“你怕不怕?”也就成了秦晓晓心里的一个坎儿。
“你是要杀我吗?”
这句话的确是秦晓晓此时最想问的,因为这个心如饿狼的人生着一张陌上人如玉的脸,这个玉面修罗,的确是很难猜测的到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修罗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拔出剑来,一挥,一斩,一落,只听“咔”的一声,绑着秦晓晓的这棵树已经应声而落。
“噗!”
随着这棵树落下的还有一阵白烟,一阵把周围都给弥漫了起来的白烟。
“呸呸呸”
秦晓晓脱身了,她的功夫并不赖,却是并没有料想到江湖真的就是这么险恶。
“哪儿,哪儿哪有动静!”这是一声在稻田之外的呼喊,这一声呼喊,对于秦晓晓来说并不陌生,因为这就是自己的好友的声音。
而当他们找到自己时,三具余温还在的尸体,和一场经历过激烈打斗的现场,真的就是让所有捕快都笃定了秦晓晓就是三狼案的终结者,就是这件案子的首功。
而当每个人看向秦晓晓凝神的注视着一个方向的时候,真的就是一种无限的令人憧憬和向往。
但这对于秦晓晓来说却是没有什么,因为自己并不是这件案子的终结者,可当自己和白猫前辈解释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白猫依旧是把秦晓晓给记在了功劳簿上。
而当问为什么的时候,回答往往是没有为什么。
可人往往都是会沉迷在虚伪的恭维中的,秦晓晓并不例外,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享受,在虚荣之中,秦晓晓爱上了这种感觉。
可这并不是属于自己的功劳。
这也就成了秦晓晓的一块伤疤
听着秦晓晓说出了三年前的成名之战,她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她不担心吗?她不担心这个萧羽晴会说出去吗?
当然怕,可她更怕的还有就是一直在这种痛苦的虚伪中陷的越来越深。
“原来如此,可这并不能说明他不是个坏人!”
身在局中,不如旁观者清。
而萧羽晴的回答也并没有问题,因为好人不会因为一件事成为好人,坏人也不会因为做坏事成为坏人。
“怎么说他也救过我,还给了我事业的转折点,这长达三年的荣誉都是旁人无法想象的。”“所以你现在要救他吗?”
“她是我抓来的,我想”
“你想干什么?”
就在两人已经想要把李修罗给放下来的时候,身后的苏星河问了一句,“李修罗是我的计谋捉住的,你凭什么要放了他?”
“你有什么计谋,你且是一句空话骗了徐老大,你难道真就把自己当成了老大吗?”
老大?
苏星河哈哈一笑,他这一笑是多么的张狂,多么的目中无人,的确,自从摩呼罗迦和他同体之后,苏星河内心的自我似乎越来越野蛮。
“哼,我与你这个好色之徒又和话说?”
好色之徒?
“哼,君子好色,色而不淫,乃真君子也!”为什么这么说,原来这苏星河作为出家之人,竟然在来襄阳的路上几次想要对秦晓晓下手,还去了青楼数次。
故而秦晓晓称他“死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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