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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满华楼上


第22章  满华楼上

“我听说满华楼的魁首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也是个新人,刚来便把上一任的魁首挤了下去,据说现在满华楼全都是他的牌子,排着队想见他的人多得不得了。”

萧婳的手指划过桌角,突然想起第一次来满华楼的时候,店小二曾经嘱咐过,像玄盛这种长相的最有可能成为满华楼相中的人,她心想,玄盛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又有净化魔气的实力,想必不会吃这种亏,可…又有谁能说得好呢?万一有意外呢?

低低的云层分开,阳光短暂地照在她身上,然后云层合拢,阴暗又吝啬。萧婳记不清玄盛脸上最后的表情,甚至都有些记不清他的脸。

她坐在一侧,看着雾气低垂的天空。走一趟满华楼吧!

萧婳这样想,总觉得有一个吸引她的东西让她不得不去。

“咳咳,小二,满华楼怎么走?”萧婳招手示意店小二过来,刻意压低声线。

“满华楼。”店小二一句话出口立马让萧婳的脸面挂不住了。他丝毫不避讳,在他身上这些东西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从这里往西过两条街,走到头最右边的就是满华楼,左边是满花楼。”店小二说完这些还特意问了身后的客人,“是哪里对吧!”

那人一回头点了点头,但瞬间脸上便挂上了一副鄙夷的神情,似乎在说:“竟然没去过。”

“多谢!”萧婳拱手,看起来脸上通红。

满华楼、满花楼

这一条长街原本的名字没人记得了,能够知道的是现在的名字,绝对与原本不同,现在的名字叫“云雨街”,萧婳一路走过不少的街道,却从没见过这么繁华的,这里的铺子招牌立得很大,房子却很小,平时一间房子只容纳一家商铺,在这里,一间房子被劈成两半,分给了两家人,商铺虽小,人却很多,几乎每隔几家便能看见长长的队伍。

有一家糕点铺子的队伍甚至有半条街,萧婳闻着甜味也想要买上两块,奈何口袋还是扁的,只有一点碎银子,她摇了摇头觉得还是算了吧。

店小二说过尽头的右侧便是满华楼,她想一口作气先走到那边,再休息一下。

离着满华楼还有一段距离,闻到一股清新的檀香夹杂着花香、果香,甜而不腻,又香又妖,萧婳被香气吸引,脚步不由自主跟着香味而走,她不再看两侧的路,大概能猜到香味的源头。

远远的萧婳看见满华楼,张灯结彩,架势比起中元节的灯会也丝毫不逊色,真好奇到了中元节那一日,他们又有什么样的花样保证自己不被万千花灯比下去。

从外面看,满华楼上总共有三层,三楼红纱满天,二楼金黄满屋,一楼五彩绸缎无处不在,光是这些布料绸缎足以萧婳瞠目结舌,尤其是三楼,除却红纱便是红绸缎,三楼一层不足以完全容纳这些,顺着窗户,这些红色耀眼的玲珑绸缎随着风被吹到了半空中,对面是满花楼,也是三层,第三层是无尽金黄,一左一右又都是三层,两座楼的绸缎布料对应着飘出窗户,左半边街道被金黄覆盖,右半边街道被赤红覆盖,在整座兰陵城,以布匹绸缎为特色的地方也就只有这两个地方了。

满华楼门口站了不少的公子哥,有些身材瘦弱的,也有些身材强壮的,他们不似其他地域的小官儿学着女子涂抹胭脂吸引客人,而是保持着男子特有的魅力,每个人都搭配着合适自己肤色的衣服,干干净净,头发也被打理得很好,身上或有刺青,或有刀疤,或温润如玉或凶神恶煞,反正萧婳只站在门外就能看出这些人中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特色,就好像被人精心设计过的一样。

“哟,姑娘来了呀!”房妈妈的语气就好像是来了一位老主顾,她拉起萧婳的手,塞了一块包着彩纸的糖豆,“小小敬意。”

萧婳反正也打算进去的,但看见房妈妈真的就拉着自己往里面去,“来来来,公子们都出来了。”房妈妈拉着萧婳进了一楼,进门拿起小锤子敲了敲一侧的锣。

紧接着楼上的公子们都出来了,房妈妈介绍,“公子不弃,公子不离。”萧婳一看不弃不离长得白净,长得稍微有些不同,一看就是双生子,长得白白净净,看起来年纪不超过陈濯池,萧婳摇了摇头,不满意。

“公子夜梦,公子不伤,公子唯念,公子寻真,公子麒,公子泣君。”

这些名字都不错,铺张得有些大了,萧婳一直在想一会儿应该怎么收场。公子夜梦一袭黑衣,衣物料子上掺着银丝,只要有光好像全身散发着黑色的光线,好似银河之水在深夜,有一点点星辰点缀。

公子不伤,一身黑衣,他的黑不似前者夜梦得黑,更加有烟火气,一副慵懒的醉汉姿态,黑衣被刻意划了几道口子,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

公子唯念,传说中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模样,白衣上面用银线修着竹叶,外袍仿照阳光照江流,波光粼粼,一双温情桃花眼,不似顾倾的妖艳,右眼底下一颗红色的泪痣。

公子寻真,肤色略有铜色,但是不妨碍他用一身红衣来遮盖自己,眼里藏着怒气,也有悔意,总是无声地叹气,仿佛曾经失去过什么东西至今都是一种遗憾。

公子麒,一身银色软甲,长的个子最高,也最壮,眉间一点朱砂,少年英气,仿的应该是战场上的将军模样,只是多了些童真,少了一些杀伐之气。公子泣君,娇滴滴的模样,眼睛通红,相比较前几个人,他只有可怜的劲儿招人心疼。

“姑娘喜欢哪一个?还是…挑花了眼?”房妈妈笑起来,“要不我给姑娘挑一个,先试试?”

“不,不用,那个,这…这些都不合口味,把你家的头牌带上来,我看看。”说实话这些人都不错,可萧婳是来验证玄盛是不是在这里的,怎么能沉醉在这里耽误正事呢?

“头牌?”一般头牌可不轻易出来迎客除非是真有钱的人,但萧婳看起来可不像。

“哟。”房妈妈可见过不少轻狂之辈,上来就要头牌,实际上自己就是穷光蛋一个,“见头牌可得不少钱。”房妈妈没有直接撕开脸皮,“你有钱吗?”

萧婳莞尔一笑,刻意学着老祖宗那般不用正眼看人,“钱,多庸俗的东西,我有的东西可比钱好多了。”房妈妈一听,好奇起来,反应比萧婳想象的还要大,她挥手让公子们先退下。

“我只喜欢钱,要是姑娘没有钱还请离开,休要耽误我做生意。”

萧婳拿出灵玉…在房妈妈看不见的地方输入了“灼庚”与“龙殇”的剑气,求生之剑与陨落之剑碰撞在一起,再普通的东西也会有不普通的反应,灵玉重新被激活,散发着很刺眼的光。

“这是仙门灵玉,一般人可没有资格见到,这东西可是由上品的灵力浇铸而成,曾是仙尊的配饰,后来仙尊赠人兜兜转转才到了我的手上。房妈妈要不要试试?”

“怎么试?”房妈妈早就渴望仙门的东西,如今灵玉就在眼前,怎能不心动?

萧婳把灵玉放到房妈妈手里,“那边那把椅子,粉碎它。”

萧婳这样说,紧接着带着房妈妈的手指着那边的椅子,“集中精力。”

砰!

砰!

砰!

萧婳点了点,房妈妈没经过萧婳地指导成功毁坏了茶盏、桌子,觉得很是神奇。

“怎么这个换你们的头牌如何?有了它谁还敢对你的满华楼不利呢?”萧婳猜测像这么大生意肯定有很多人常来找麻烦,刻意替着房妈妈着想。

“好东西啊!”房妈妈把萧婳拉到一边,“我不想让旁人知道我有这个宝贝,你要头牌也可以,不过对外要说给的是银子,至于多少由我来说。姑娘只能和我这儿的头牌共度一晚,今晚过后再来就要按银子来。如何?”

房妈妈不缺钱,虽说这头牌能够拿下甚是不易,不过在她眼中没有什么比得上萧婳给的这块灵玉,再说头牌的脾气古怪得很,说不定也是空手而归,到时候便是萧婳的事情,与她无关,她也不会退回灵玉。

这可是仙尊之物,不管真假,至少这里面的灵力是真的。

“成交。”萧婳坐了下来。

“除了头牌方才我都见过了吗?”她开始好奇哪一个是李状元,毕竟这么有名的人物,谁都想见一面。

“还有几个去了县老爷那边,哦,对了还有新来的,被人点了‘一条龙’现在还下不来床需要养几日。”房妈妈客客气气地倒了杯茶,灵玉早就揣到了怀里。

房妈妈的花样很多,最有意思的是进去三楼需要选一张牌子,这张牌子上面写了很多玩法,撒水、撒花……应有尽有,萧婳心想来都来的不管里面的人是不是玄盛,今天这一趟怎么着都是免不了了,她随手翻了一张撒水的牌子。寂夜无云,星朗月明。萧婳轻轻推开三楼最大的房门。

隔着红纱,远远的,便看见那人戴着一副银制面具,一身轻薄的月白色衣衫,低着头轻抚琴弦,一头乌黑的头发倾泻在上身,左右肩膀各零散两缕发丝,他轻轻揉捻丝弦,声音宛若叮咚泉水,极其悦耳。

“怎么样?”房妈妈见萧婳的眼神似乎陷入了深邃的漩涡,久久不能自拔,一脸打趣地说道。

“美。”萧婳只说了一个字,她觉得房妈妈的声音太过聒噪,便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这位公子今晚我包了,退下吧。”

“哟!”房妈妈笑得更加灿烂,拿过了萧婳的银子,“真是郎才女貌啊!”走时还不忘关了门,临了隔着门,还在说:“姑娘早些休息。”

房间的窗户始终开着,晚间的风吹动红纱不断起伏,更加深了这种若即若离的美感。对面抚琴的男子,琴音未断,他缓缓一抬头,抿嘴轻笑。有风吹过他的肩头,发茬微动。

猩红的光线里,这一切都似乎是在梦中,而面前人似乎也是梦中人,好不真实。

萧婳身体有些燥热,胸中似乎有一团浇不灭的火,让她口干舌燥,不停地吞咽自己的口水。她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冷风吹得她有些冷静,她觉得坏了气氛,便挥手关上了窗户。

红纱不在起伏,变成了一道屏障,隔开了二人。

男人停下手中动作,端起手旁一碗茶水,小口啄饮。

他喝水的时候喉结上下蠕动,嘴角处有颗水珠顺着脖子往下,划出一条直线,最终没入胸口,甚至还在往下。

萧婳身体有些发抖,脑海中似乎有些异样,她很渴很想穿过红纱,用手抚摸男人起伏的胸膛,听他发出粗重的喘息。

男人放下茶杯,继续抚琴,松垮却又少得可怜的衣服遮不住胸膛,他伸手轻拽,肩膀上却又露出了一块白肌。

“撒水喽!”外面房妈妈的声音,有些殷勤。

男人头上落下一片雨幕,水湿透他的衣衫,他近乎诱惑的身材展露无遗,萧婳吞了吞口水。

他示意萧婳走进来。

萧婳抬腿进了几步,与那面红纱只隔了一指的距离,她的心乱了,呼吸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帮个忙!”

萧婳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他将手伸过来的同时,萧婳如愿将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他将萧婳压在了身下,宽阔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我们肯定是疯了!”说完,他似乎也渴求着什么,萧婳瘫软了下来任由他炙热野蛮的吻落了下来,铺天盖地,四面八方全是他一人的气味,天地在此刻似乎颠倒,萧婳的脑海已然放空,面具是冰冷的,而他的吻似乎宣示了什么。

“萧婳,我们不能再继续了。”男人留恋地在她唇上留下一吻,“对不起,冒犯了。”他慢慢起身,缓缓摘下了面具,“是我,我是…玄盛。”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

“是,你。”萧婳眼神逐渐迷离,多日的疲劳让她终于放松下来,她的眼神支持不住,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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