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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得逞的宁小姐!


云沫儿回到房间给宁禾禀报的时候,宁禾已经沐浴更衣结束。

氤氲的水气里,宁禾的眼尾低垂。

想到晚上的孟浪,她嘴角噙着笑容,梳理着头发。

云沫儿见状,好奇道:“小姐,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宁禾立刻收起笑容,问起了陆之言。

“将军怎么样了?”

“小姐,将军刚才回府,见府内一盏灯都没有,似乎有些生气呢。”

云沫儿说话时,语气里有淡淡的担忧。

宁禾心中冷笑,陆之言都出去找苏韵锦了,她还巴巴点灯等他?

当自己是什么贱人吗?

“不必管他,我累了,你退下吧。”

云沫儿应是,俯身退了出去。

宁禾看着这个从小伺候自己的丫头,不禁有些叹气。

她还以为,从小一起长大,情谊不同,云沫儿会永远站在自己这边。

可现在看,是她太自信了!

陆之言和苏韵锦对她蹬鼻子上脸,云沫儿却还心疼陆之言。

应是跟着自己久了,对陆之言产生了别样的心思。

还好,自己一向机敏,稍微察觉出云沫儿不对劲,便不再信任她。

像是溜出府偷香窃玉这种事,宁禾瞒的死死的。

只不过,谢渊这人脸皮太薄,持节受礼,宁禾还未得手。

想要达到目的,还需多去几次。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嘛!

宁禾绝对不会承认,谢渊有些迷人。

……

一连几日,陆之言都没离开过将军府。

宁禾每日出门,都说是回娘家,陆之言也不敢多问,毕竟他理亏在先。

京师教坊司内。

一个清幽的小院儿,谢渊正在练字。

宣纸之上,他的字苍劲有力,如松如柏。

宁禾便在这时推门进来:“又在练字啊?”

“都说字如其人,你这一笔字,风骨气节皆为上品,若是能传出去,京师必然轰动。”

谢渊见到宁禾,眼中闪过一丝情绪,却神色平淡道:“京师擅书法者不计其数,大家更是多如牛毛,我这一笔字,不算什么。”

宁禾却笑盈盈地走过去,直接握住谢渊执笔的右手。

“是吗?可是我独爱你的字。”

修长的手指包裹,谢渊立刻感受到宁禾手掌和关节处的茧子。

那是宁禾自幼练习骑射所留。

见谢渊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宁禾道:“怎么了?我的手是不是很难看?”

“我与越璃自小就在演武场玩耍,这么多年,手上的老茧早就消不下去了。”

谢渊却耳根一红,低声道:“不是,你莫要误会,你的手不难看。”

宁禾笑了笑,捉住谢渊的手,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字。

“谢渊。”

他的名字。

这两个字,以宁禾为主导,她执笔时,手上粗糙的老茧摩擦着谢渊的手背。

自手背处传出的异样酥麻,沿着手臂蔓延全身。

让谢渊的心底浮现出一个词。

耳鬓厮磨。

随后,他又心中一黯,斥责自己胡思乱想。

他是什么身份,宁禾又是什么身份?

只不过是一起写两个字而已,他居然肖想耳鬓厮磨……

谢渊,你实在不算君子。

宁禾站在谢渊身后,看着他的耳朵泛红,又渐渐恢复正常。

轻笑一声,这人啊,还真是别扭。

“谢渊,当年谢家之事有隐情,奈何朝堂之上,盘根错节,我父亲多方努力,仍是无法为此案平反……”

宁禾一番解释还未说完,谢渊便打断了她。

“宁小姐,若无相国大人维护,我谢家已经绝后了。”

“此恩,我谢渊今生都无法报答,相国大人年事已高,逐渐隐退朝堂。”

“若不是还记挂谢家之事,早已满载荣耀归乡。”

谢渊说着,抬头看向宁禾,眼神里有感激,也有不舍。

“宁小姐,其实我一直想说,谢家之事……就如此吧。”

宁禾的表情有一瞬间错愕,随后脸色渐渐变得愤怒。

她一改刚才缱绻姿态,语气森森道:“谢渊,你竟如此懦弱?”

“我父亲与谢伯父乃是至交好友,当年谢大人被冤与大楚勾结叛国,满朝上下唯我父亲不信。”

“大楚虽灭,可你谢家被判满门抄斩,我父顶着欺君之罪,救下你这稚子顽童,藏匿于教坊司内。”

“十几年间,他从未放弃为谢家翻案,纵使两鬓斑白,也不断派人寻找大楚旧人。”

“结果你现在说什么?谢家之事……就如此吧?”

“谢渊,你太令我失望了!”

谢渊眼神黯淡,眼中氤氲出水气,却努力控制着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冷漠又平静。

“宁小姐莫恼,以后……不会如此了。”

此话语气平淡,宁禾却从中听到一股死意。

她顿时没忍住,一巴掌扇在谢渊脸上。

啪!

脆响过后,红痕浮现,越发显得谢渊脸色苍白。

“好,谢渊,你若想死,那便去死。”

“我倒要看看,你躲在这教坊司苟活十几年,到头来一事无成,去了黄泉,如何跟枉死的谢家人交代。”

“谢大人一辈子运筹帷幄,与我父并称大周双贤,各方逐鹿中原之时,正因有谢大人和我父亲,大周才能最终问鼎。”

“如今他唯一的儿子,却准备带着谢家的冤屈,耻辱的死去。”

宁禾说到此处,情绪已经非常激动,嘴唇都在哆嗦。

“很好,谢渊!也亏你谢家遭难,否则,我嫁给你这等懦弱之人,今生还有什么指望?”

“恐怕受了他人磋磨和委屈,你都不会为我出头。”

宁禾说着,似是情绪已经崩溃。

肩膀抖动间,眼泪扑簌簌流下。

谢渊从未见过宁禾如此脆弱。

他心底瞬间慌乱,看着宁禾的眼泪,手足无措。

“你……你莫要如此,是我说错了……”

宁禾的眼泪却根本无法止住,她断断续续抽泣着。

“我们两家乃是至交,若你还在,岂能轮到陆之言欺负我?”

“呜呜呜……他带着苏韵锦登堂入室,逼我退让。”

“如今你也用生死之事威胁,既如此,那我何必苟活?”

“我也不与那苏韵锦争什么将军夫人之位,更不与你谢渊拉拉扯扯,令你不齿。”

“我这便回去,扯三尺白绫挂上房梁,了却此生痛苦。”

宁禾语气决绝,脆弱的仿佛一捏就碎。

谢渊手脚变的冰凉,只是想象宁禾所说,他便感觉堕入无限黑暗。

巨大的恐慌包裹着谢渊,让他鬼使神差伸手抚上了宁禾的肩膀。

宁禾眼神一亮,顺势扑到谢渊怀里,嘤嘤嘤哭泣。

谢渊浑身紧绷,却不敢推开她。

只能轻轻拍着宁禾的背温柔安抚。

宁禾哭着哭着抬起头,梨花带雨的那张脸上,嘴唇殷红,看的谢渊呼吸都慢了半拍。

“谢渊……谢渊……”

轻声呼唤中,宁禾踮起脚。

在宁禾的刻意引导下,谢渊渐渐迷失。

当宁禾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消失前,她脸上露出笑容。

“女子哭啼亦是武器。”

周姑姑这话,说的可太对了。

谢渊这块美玉,终是被她给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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