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羽化门开派祖师!
他,这位羽化门的大长老,于修炼一道浸淫已久,对灵力波动与术法威力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感知。
此刻,他凝望着天空中那道裹挟着毁天灭地之势呼啸而来的攻击,心底不禁泛起惊涛骇浪。
他深知,眼前这一招,其威力必然惊世骇俗,或许已达五百丈灵海境强者拼尽全力的拼死一击。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认知之上,远超他最疯狂的想象。
他的判断,出现了致命的偏差,那原本预估的威力,在这真实展现的恐怖力量面前,竟显得如此渺小。
完了!
这个念头如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贯穿他的全身。
“大长老,该如何是好?”
“我们莫非挡不住了?”
“是啊,大长老,您快拿个主意!”
其他三位长老带着哭腔的焦急呼喊,在他耳畔不断回响,如同尖锐的噪音,彻底扰乱了大长老本就有些慌乱的思绪。
这三位长老,同样目睹了那帝印所蕴含的恐怖威力,心中顿时被无尽的担忧所填满。
毕竟,他们四人的灵海通过特殊的秘术紧密相连,宛如一根绳上的蚂蚱。
一旦抵挡不住这波攻击,他们的灵海必将遭受重创,甚至有可能如脆弱的琉璃般破碎。
灵海破碎,那可意味着他们多年来在修炼之路上付出的无数心血、日日夜夜的苦修,都将付诸东流,一切努力化为泡影,怎能不让他们紧张到极点?
大长老自身拥有八百丈灵海,灵力雄浑深厚,自是在一定程度上无惧这等攻击。
可他身旁的这三位长老,却没有这般深厚的底蕴,在这等恐怖攻击面前,他们的灵海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莫要惊慌!”
大长老强自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他不过是故弄玄虚,虚张声势罢了。我就不信,仅凭一个秘法,就能冲破我们四人联手构建的防御!小子,你最好祈祷今日能从我们手中活着离开!否则……”
大长老说到此处,没有继续说下去,然而,那未尽之言的含义,在场众人皆心知肚明,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但实际上,大长老自己心里也毫无把握,这不过是他为了稳住其他三位长老而强装出来的镇定。
他心里清楚得很,一旦这三位长老临阵脱逃,他断定自己决然无法独自抵挡帝印的镇压,届时,羽化门必将面临灭顶之灾。
而其他三位长老,却不知他的心思,竟信以为真,甚至纷纷调动体内全部灵力,注入到他们共同构建的灵海屏障之中,让那灵海屏障愈发凝实,闪烁着微光,好似在做最后的挣扎。
“可笑!”欧阳邪立于虚空,俯瞰着下方的众人,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冷笑,“尔等被困于这小小的玄界,犹如井底之蛙,见识短浅。见我,便如井底之蛙仰望那高悬天际的明月,遥不可及;若日后你们有幸走出这玄界,再见到我,便如同那微小的浮游仰望广袤无垠的青天,更显自身渺小!”
帝印!镇!
随着欧阳邪那充满威严与霸气的断喝落下,那枚帝印仿若一颗坠落的星辰,裹挟着毁天灭地的磅礴气势,猛地砸向羽化山。
刹那间,整个天地仿佛都为之颤抖,山脉在这股恐怖力量的冲击下,如脆弱的纸张般崩裂开来,一道道巨大的鸿沟在山体上纵横交错,深不见底。
大地也剧烈震颤,好似一头愤怒的巨兽在咆哮,无数凡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吓得惊恐地奔出家门,望着那天空中落下的恐怖帝印,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羽化山上,四位内门长老引以为傲的千丈灵海,在帝印那恐怖威压的笼罩下,还未真正触及帝印,便如泡沫般轰然崩塌。
四位长老口吐鲜血,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瘫倒在巨大的羽化门广场上,和众多同样惊恐绝望的弟子一样,只能眼睁睁地抬头望向天空中缓缓落下的帝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一次,历经无数岁月的羽化门,终于走到了穷途末路。
他们往昔行事霸道强势,仗着自身实力在玄界为所欲为,如今,终于引来了他们根本无法抗衡的强大对手,报应不爽。
众弟子和四大长老望向天空中的那个少年,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遥想当初,他不过是个初入修行之道、凝脉境的小人物,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毫不起眼。
可如今,却已达通玄巅峰,实力惊天动地,仅仅一击帝印,便震撼山河,改写了整个羽化门的命运。
若是这番言语出自他人之口,他们或许会嗤之以鼻,毫不留情地嘲笑其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可此刻,在亲眼目睹了欧阳邪那恐怖的实力之后,他们心中唯有深深的震撼,再无其他情绪。
未出玄界,见他如井底之蛙仰望天上的皎月,高不可攀;即便出了玄界,见他也不过是微小浮游仰望青天,差距悬殊!
这是何等的狂傲?需要怎样的心境与实力,才能说出如此豪言壮语?
这个少年,绝非此界之人,绝对不是!
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泛起这个念头。
大长老缓缓起身,嘴角挂着一丝鲜血,看向身旁同样狼狈不堪的几位长老,惨然一笑:“没想到,我们竟招惹了外界之人,呵呵,时运不济啊!我悔,当初你凝脉时,我就该联合全宗之力,将你诛杀!我恨,恨当初招惹你的那个人,是他,开启了这场灭顶之灾!”
悔!悔!悔!
恨!恨!恨!
这两个字,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如同死亡前敲响的暮钟,一声又一声,重重地撞击着他的内心。
“悔恨?”欧阳邪神色淡漠,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既然如此,你更应明白,羽化门如今的强盛,让门下弟子变得何等纨绔,肆意妄为。”
欧阳邪根本无意与他多费唇舌,归根结底,这一切皆因羽化门对弟子的纵容,种下了今日的恶果。
“这个玄界,羽化门已无存在的必要。”
欧阳邪话音刚落,无数法则之剑仿若从虚空之中涌出,带着森冷的寒意与强大的力量,穿刺而出,如疾风骤雨般射向整个羽化门。
刹那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羽化门之人,无一幸免,在这恐怖的攻击下,纷纷化为齑粉。
吞灵,嗜魂!吞噬了五个大长老和一众内门弟子的力量后,欧阳邪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起来,距离那扇突破之门愈发接近。
这五人的灵力汇聚起来,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洪流,不容小觑。
压制住体内那如火山喷发般的突破欲望和悸动,欧阳邪看向破败不堪的羽化门,以及那座在一片废墟中显得格外突兀的长老殿。
在长老殿下,他感知到的那股神秘力量仍在,奇怪的是,对方并未出手阻止他,虽然即便出手,以欧阳邪如今的实力,对方也绝非他的对手。
难不成,已经死了?欧阳邪心中一动,目光如鹰隼般紧紧盯着那个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警惕。
“大人,您已然杀了他们,羽化门也被您彻底覆灭,何必赶尽杀绝?留老叟我一人,不过分吧。好歹,这是我一手创立的宗门,只可惜,时过境迁,岁月不饶人啊……”
一道幽幽的声音从长老殿中传来,仿若穿越了无尽的岁月。
长老殿下,一位年过近千的老者缓缓走出。他每一步都似踏在特殊的法则之上,一步一世界,一步一天地。看似只迈出一步,实则跨越了数万里之遥,竟如瞬移一般,让人惊叹不已。
“没想到,羽化门的开宗祖师,实力竟如此强大。”欧阳邪目光灼灼,看向来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赏与警惕,“你们羽化门藏得够深的,若你出手,这玄界的宗门,怕是没几个能与你抗衡。”
老人神情拘谨,他心里清楚,欧阳邪刚刚施展的那些秘法蕴含着何等恐怖的能量。
即便以他半步化神的修为,都难以参透那帝印诀的奥秘,更别提那些灵海境的废物了。
在他眼中,那五个长老,不过是一群坐井观天、实力平庸的无用之人。
“这个宗门已无故人,故人皆逝,我留在此处,也只是想在这最后的暮年安度余生。”
“至于羽化门,除了这山门和这片土地,其他人,我都感到陌生。还望大人莫要记恨,老朽绝不会对大人构成威胁。”
老人佝偻着背,拄着一根蛇头木拐杖,每走一步,那拐杖与地面接触,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的神色满是疲惫与无奈,让人不禁心生感慨。
欧阳邪所言不虚,他的实力,在这玄界,虽不敢称绝对无敌,但明面上的那些宗门和势力,确实都不是他的对手。
至于其他隐藏的力量,自然是属于这个世界的隐秘,比如此前的大帝墓葬,亦或是一些年代久远、无法追溯的强者留下的手段。
半步化神的他,在玄界的确算得上是站在巅峰之人,可如今,面对欧阳邪,却也只能低头示弱。
“你去过星空?”欧阳邪仅仅看了老人一眼,便一语道破他身上的秘密,“你的身上,有星空的气息,那是破空后残留的力量,瞒不过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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