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全家上阵,状告造谣者
林初五好说歹说把人劝住,几人去了衙门。
黑湖镇又一次炸了。
林初五联合李子旺兄妹俩,把黑湖镇那帮是非婆告了!
“有病吧,这些年来谁不这样过来的,我本来就没说错,她们婆媳俩本来就是克夫的不祥人。”
“我看不是有病,是想钱想疯了,听说还要我们赔偿各种费用。”
“开什么玩笑,老娘在这条街说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冤枉过谁,敢告我,当我儿子的生意是白做的吗?以后我家的猪肉不卖给他们吃!”
“真以为开了个破厂就是有钱人了,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老娘是黑湖镇土生土长的人,一个乡下来的破烂货而已,该挨骂的就给老娘老老实实挨骂!”
桃花娘和林初七得知此事,震惊不已。
合计之后,也以自己的名义再去告了一次。
桃花娘丧偶带大儿女,早就习惯了流言蜚语,但她心疼初七。
于林初七来说,不反击不是她的性格,姐姐如此豁出去为了她,她为什么不可以下场手撕那些是非婆?
再者,她失去的丈夫不是这些人的乐子,欺负死人不会说话吗?
该动手就动手!
婆媳状告是非婆的消息一出,又引来了一波嘲笑。
初夏的风带着荷香,林初五一再推迟双河行。
两天后,朱满生并案处理此事,所有相关人等被叫到衙门大堂。
人有点多,大堂挤不下,他改地点黑湖镇河边的小广场,搬上小木桌。
自古民不与官斗,朱满生惊堂木一拍,原本还一脸不屑的是非婆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立即脚软,开始大呼冤枉。
有人带头,更多的人壮着胆子也跟着附和。
见朱满生没有阻止的意思,她们胆子更大了。
“朱大人啊!我们都是冤枉的!我们没有说过那些话啊!”
“朱大人,您可一定要查清楚啊!我们吃饱了撑着还是怎么地,哪来时间去说他们的坏话啊!”
“朱大人,你可以我们黑湖镇最受尊敬的大人,可不能偏袒那些给你带来麻烦的人!我是说了几句话,可不至于把我告上衙门啊!这不是给你找事做吗!”
“朱大人……”
林初五安静的听着一帮年过半百的老妪在那里表演,她们的旁边还站着几个老头和几个中年男人。
说得最欢的时候,这几个老头还意犹未尽的表示要去找桃花娘,尝尝滋味。
那几个中年男人歪歪的对象则是林初七,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
总结出来就是:你是不祥人,老子愿意收你就不错了,有什么资格挑人?没名没分的跟我是你们最大的福分。
什么玩意儿,搞得一定要跟他们似的。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货色。
当然,只是这样歪歪林初五不至于告他们,更重要的还是说了林初七故意勾搭外人害死自己的丈夫,还说桃花娘以前故意把丈夫气上战场,才导致丈夫战死。
这些都是什么话!
李子源枉死跟她有点关系,可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可罪大恶极的难道不是那个杀人犯?最该受罚的也是他!
整什么受害者有罪论!
至于桃花娘把丈夫逼上战场更是无稽之谈。
他丈夫上战场是正常的徭役征丁,跟桃花娘没有半点关系。
一帮老妪使劲的造,见朱满生还是没有阻止,以为自己又一次占了道德的上风,更加得意,也更加卖力的造。
“朱大人,照我看,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在我们黑湖镇,免得带坏了风起!”
“朱大人,我提议,把他们一家赶出黑湖镇,不然以后每个女子都学她们害死自己的丈夫,那还得了!”
“朱大人,你可要好生思考,别让什么垃圾都留在黑湖镇!”
一帮老妪大声嚷嚷,跟比谁声音大似的,忽略了朱满生越来越黑的脸。
她们说得口水都干了,朱满生还是没有阻止她们。
直到她们声音哑了,朱满生才是惊堂木又一次往木桌上拍。
“说完了吗?”
一帮人摇头表示,给她们一桶水,她们还能说上三天三夜。
“啪!”
不知怎么的,一帮老太婆只觉得惊堂木跟搬砖似的,拍在她们的心头。
吓一跳。
“朱大人,我们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这样的事你直接惩罚找麻烦的人吧!”
“朱大人,我可是你同族的婶婶,你可不能帮着外人了对付自己人!”
“朱大人,太阳大我想回家,你慢慢陪林初五玩吧!”
因为不是在大堂内,缺少了场地那种严肃的氛围,一帮人并不觉得有多严肃,反而觉得反正她们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这事就是一个笑话。
林初五几人一直站在最前面,听着后面的声音,一言不发。
“闭嘴!”朱满生再一次把惊堂木拍成了搬砖。
他是男人,很少参与女人话题。
这么多年了,虽然也知道有些人爱八卦。
可八卦是人的天性,很正常。
当八卦过了头成为了谣言和污蔑,那就是杀人利器。
“你们一个个都是做了爷爷奶奶的人!”朱满生冷然目光扫视一周这帮人。
“若有人到处去说你们的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和孙儿孙女,你们舒服吗!”
此话一出,许多老奶奶表示不服。
“我可教不出勾搭外人杀死自己丈夫的女儿!”
“就是,我女儿不克夫!”
朱满生差点把搬砖哦不惊堂木砸出去。
“我旸国有法:不得以任何形式污蔑英雄家属,违者最高秋后问斩。”
这帮人没几个识字,更别说熟知律法。
闻言也只当朱满生在吓唬他们,不见刚才她们说了那么久,朱满生也没把他们怎样吗?
朱满生又道:“旸国有法,父债子还,母债子还。”
林初五一下子反应过来,到底是她迂腐了!
子女享受父母无耻带来的好处,就得承当因此受罚的义务。
若这帮人回去以后不改,回头她就把酒精厂她们的儿女开除。
“传证人!”
朱满生严格按照判案程序来。
证人要么跟何胖子一样,受过这帮是非婆语言暴力的害,要么就是不愿意同流合污的。
是非婆又开始狡辩。
“我跟他有仇,他当然这样说了!”
“这个人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当然愿意帮他们作证。”
但也有一些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理直气壮。
“我做错什么了!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她就是害死了自己的丈夫!李子源活得好好的,才跟她成亲就被害,不是她害的还有谁!”
“要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存在,这两个女人更加大胆,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们黑湖镇的风气可不能被她们搞坏了!”
“朱大人,你不仅不该惩罚我们,还要支持我们,我们都是为了黑湖镇正风气出了力!”
“可不是,这些年要不是有我们这帮人的存在,不知有多少女人要害死自己的丈夫!”
眼看着这帮人越说越离谱,朱满生再次拍了惊堂木。
林初五哼了一声,看向距离她最近的一个老太婆,“照你这样说,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正黑湖镇的风气出力。”
头上太阳明晃晃,她眼中却没有半点温度,“我没记错的话,你上个月因为乱说你儿媳和张家的公子眉来眼去,被你儿子打了一顿。
虽然你儿子英明,但我觉得有必要惩罚你这个造谣者,到处说你想害死你儿媳?”
又看向另外一位,“你有五个女儿一个儿子吧,为什么你不能多给你丈夫生几个儿子?你什么意思?你不想你丈夫家香火旺盛?你想害你丈夫家断香火吗?”
“别躲了,说的就是你!”林初五又看向一个比较年轻的老妇。
“你说我家初七克夫,难道你不克夫?你丈夫去年被你克死了吧!”
被林初五说的几个人哪能受这气,张牙舞爪的扑向林初五。
“我打烂你这张嘴!让你乱说话!”
整天说这个骂那个,才几句就受不了?
林初五躲开他们,看向朱满生,“大人,我要告她们打我!”
此话一出,现场更乱了。
“谁要打你了!别乱说,看我不打烂你这张嘴!”
林初五,“……”
好严肃的场合,莫名的想笑怎么办?
就连他们的家人都听不下去。
“娘,别乱说!”
“奶奶,别乱来!”
他们还年轻,还需要见人,平时知道自家老娘嘴巴有些欠,但从未意识到这事有这么严重。
也是第一次意识到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真正危害性。
有人开始向自家老爹老娘喊话。
“娘,以后不能这样了。”
“娘,你这样以后我怎么好去酒厂做工?”
“以后改改,一大把年纪了,就当做是为我们年轻人积德。”
一帮老太婆自以为是习惯了,哪肯听年轻人劝。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多。
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
我做什么什么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找路投胎。
诸如此类的话再次出来。
朱满生可不是林公予,对本族人还有些于心不忍,这些老妇竟敢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如此嚣张,若不加以扼制,以后黑湖镇的风气不知要变成什么样。
先打了再说,服气就老老实实跟林初七和桃花娘道歉,赔钱。
这个时代还没有精神损失费,但影响了桃花酒馆的生意,造成了损失,赔损失费。
三天就是三两银子,三十个老妪分下来就是一百大文。
不算多,能帮这帮老妇对抗老年痴呆引起的健忘。
下次开口前想想一百文,估计会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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