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被渣男父子虐惨,重生后我不干了 > 第160章 自作自受

第160章 自作自受


第一百六十章  自作自受

早春的湖水瞬间吞没了陆青儿。

那背后推我的仆人完全没想到这变故,几乎吓傻了,又怕陆青儿溺水,又怕被指认暴露身份,情急之下,竟跑开搬救兵去了。

我调整了下呼吸,从容在水中浮起,保持住平衡,在陆青儿身边游了两圈。

陆青儿被水呛到,连声咳嗽痛苦至极,看到我的模样更是气得发疯:“你、你会水?”

是,从小在山村中长大,摸鱼采药,我自然是谙习水性的。

天气刚回暖,湖水里还透着寒意,陆青儿起了歹心,索性让湖水多淹她一会儿吧。

我划了两下水正要上岸,忽听一人道:“快把她按下去,我来救人!”

正满心疑惑,一个人影已扑通跳入湖中。

看到那顶绒球小帽后,我的心也扑通了一声。

公主啊公主,你怎么下来了。

原来刚刚是她路见不平。

她的仆人却还在岸边,犹豫着要不要真把陆青儿往下按。

我不知该哭该笑,三两下把一个劲儿往下沉的公主捞上岸来。

她草原出身,哪有什么机会学游水?倒是挣扎时费了我不少劲。

两个人湿淋淋躺在草地上,我已脱力,看向公主时却又忍俊不禁。

公主总算回过神来,嗔怪道:“你会游水干嘛不早说啊。”

我瞥她一眼:“您也没给我机会说啊!”

公主抿抿唇,也知道自己太急躁,与我面面相觑,忍不住都笑了。

“天气凉,一会儿要受寒的,赶紧去换衣服吧。”我催促公主,到底记得水里还有个陆青儿,从旁边捡了根长树枝,丢到水里去。

陆青儿又气又急,虽然不情愿接受这“施舍”,性命攸关,还是顺着树枝游上岸了。

我和公主在前,陆青儿瑟瑟发抖在后,一阵风吹过,三个人都冻得抱紧了手臂。

这时,众人也都用完午饭回来,看到这场面,全愣住了。

祁修谨疾步走到我身边,先解下外衣将我裹住,带我找侍女更衣,其他人也连忙带公主和陆青儿下去换上干衣。

……

“好好地踏青,怎么掉到河里去,你们谁能跟哀家说说?”太后探寻的目光在我们脸上徘徊。

公主快人快语:“是陆青儿的下人推的薛小姐,我亲眼看到的。”

“不是我!阿嚏——”陆青儿急忙否认,却因受寒而喷嚏不止:“是她,薛静竹自己会游水,故意,阿嚏——拉我下水!”

“够了!”太后招手示意后面伺候的人过来,冷笑道:“哀家依稀记得,这样的事御花园里曾有过?哀家早说过,不喜欢看到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陆青儿发着抖,仍要强辩:“这次真的是薛静竹故意设计我!太后您相信臣女啊!”

祁修谨面含薄怒站在一旁,扫视着跪了一地的下人:“照实对太后娘娘说。”

他的声音比初春的湖水更冷冽。

赐婚一事早已传遍京城,摄政王昔日的手段也是人所共知,陆青儿那些仆人吓得连头也不敢抬,断断续续招供推我下水的事。

陆青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们:“不,这是诬告!臣女没有做过这些事!”

在座的王孙贵女们议论纷纷,有对她的行径素有所知的,也有为她辩解的,甚至也有两头不站,猜测祁修谨护短徇私的。

我霍然起身,向跪在第二排的某个仆人一指:“就是你推的我!别以为你低着头我就看不清了,你的衣角上还有湖边的草屑淤泥!”

第二排果然有个丫鬟慌乱地伸手去探衣服。

待她搜寻无果,抬起头时,发觉全场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瞬间脸色煞白。

陆青儿同样面无血色:“你耍诈!”

我确实不记得推我的人长相,但此时已不需要再说什么。

好好一个踏青宴被人搅扰不宁,太后气得摔杯子:“胆敢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害人性命,你当哀家是死人?”

陆青儿再无先前的嚣张,伏地唯有求饶而已:“臣女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绝非故意要伤人!求太后饶恕!”

“鬼迷心窍?”太后冷哼一声:“既如此,也不必在这红尘俗事中打转,免生杂念,去京郊的翠云庵中静静心吧!”

陆青儿一呆,磕头如捣蒜:“不不,臣女不愿去尼庵!太后开恩呐!”

殿外脚步声响起,一个身影匆匆赶来,众人让出一条道。

陆丞相老泪纵横在太后面前一跪:“小女无知,一时想不开,行差踏错,求太后念及老臣一生尽忠、小女年幼,饶她这一回,老臣今后一定严加管教!”

太后默然良久,才终于抬了抬手:“也罢。哀家体恤陆相慈父之心,姑作谅解,但今后若再生事,就不是三两句话能解决了。其他人也一样,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再被发现,送去庵中是最轻的惩罚!”

陆家父女磕头谢恩,众人亦噤若寒蝉,不敢再言。

……

几日后的清晨,翠玉兴冲冲带给我一个消息:“陆青儿屡次欺辱小姐,如今可遭了报应了!前日落水的风寒还没好,陆家已忙不迭将她送离了京城,打发到什么江州养病去了!”

我怔了怔,这么看来,陆丞相已彻底放弃了这个女儿。

此举是保护陆青儿,同时她也成了颗废棋。

听她落魄,我虽有些唏嘘,却不觉同情。

一度张扬京师的天之骄女也不过如此,是她的愚蠢与冒进害了自己。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一个温润的声音开口道:“闲客来访,薛小姐可有暇一见?”

翠玉听见这嗓音,向我抿嘴一笑,带上门走了。

祁修谨掀帘而入,手上托了一个匣子,含笑示意我打开。

我扬眉笑道:“又是什么稀奇物件?王爷总这样客气,好东西也该留着给元宝压箱。”

但打开匣盖,里面的东西却让我愣了神。

那是一枚质地柔润,雕工细致的玉佩,与祁修谨先前送我的那块原是一对。

原先那块玉佩我也曾深夜在灯下细瞧过,却没想到世上另有一块与其成双。

而祁修谨的声音也在耳畔轻轻响起:“赐婚是太后的意思。那你呢,你是否愿意与我结为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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