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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神秘药师


第一百四十七章  神秘药师

难道陈栩不是第一次进太子的庄园?

我有些疑惑,但看他眼下的情况,神志并不完全清醒,可信度也存疑。

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那他父亲的死因或许和太子会有些关系,但昨天初见时他没有提及。

正思忖时,屋中另一角却有了动静。

董晏竟突然殴打起看守的士兵来,情绪激动地嘶吼出声:

“你们哪怕杀了我们也没用!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话音刚落,又双手抱头似乎十分痛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某个方向,语无伦次起来。

我满腹疑惑,他的症状看起来比其他人更重,公主曾说他有心疾,难道是因此才导致药效更强烈吗?

陈栩担心同伴,三两步跑了过去,拍了拍董晏的后背安抚:“没事了,我们现在在薛小姐的地方,很安全,在场的大家都是好人。”

口中虽如此说,他却仍抬起头询问我,神情焦虑:“董贤弟因为反抗最厉害,当时被灌的药最多,可是他这么文弱的人怎么会连士兵都差点按不住?”

我拧了拧眉,看向桌上的药瓶,忽然有了个猜测。

或许他们被灌下的药和醒神丸有某种类似之处,只不过,醒神丸不过是集中精力,那种药却还会让人产生幻觉,做出种种非常之举。

如董晏一般瘦弱的人都能突然体力大增,明显是过度透支了精力。

一个性子温和的人平白有了攻击性,显然太子那边不仅仅是要拿他们做人质,而且是做好了第二步打算。

那便是假使我们真将举子们救走,已被灌了药的他们如不及时救治醒神,就会反过来成为一把刺向我们的利刃。

祁修谨与我对视一眼:“现在就已经是这种状态了,如果药性一直不解,只怕更加棘手。”

“可惜眼下还不知道药的成分,也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观察举子们的状态。”我叹了口气:

“烦请王爷让人先把他们控制住,我以针灸压住药性不发散,等他们自身代谢掉吧。至于解药,我尽快研究配制出来。”

祁修谨点了点头,又吩咐一个文吏留下,详细记录书生们的反应,届时将结果整理好供我参考。

……

所有举子都安置妥当后,时间已经很晚,我盘算着回家翻翻医书研制解药,祁修谨送我回去。

一路上我仍是愁眉紧锁,他温言劝慰:“不要太逼着自己,慢慢来,这一次的药性已被你压住,解药不过是有备无患。”

我有些疲惫地摇头:“今日之事太险了,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险些要‘投降’了。”

“你不会。”祁修谨笑了笑,并不居功:“幸亏你早上留了字条,不然我也不能去得及时。”

说到这里,我将那封皱了的信交给他,苦笑道:

“本是要提醒你留心那几个书生的,他们学问和为人都靠得住,培养任用后会是国家的股肱之臣。太子却一直在暗中监视我,截了信,扣了人,有意威胁我。”

祁修谨默然。

良久,他才肃然开口:“你本来什么也没做错,都是因为跟我站到了一边,才让太子如此忌惮。其实上次国公爷被诬陷入狱,我就已经在重新考虑,定亲一事,或许对你而言并不好。”

他竟也动摇了?不是,身边人多次的受伤,难免让他怀疑自己。

但真正要怪的,是作恶之人。

我扬唇笑道:“那日在齐云镇,是我向王爷求的亲,如今要对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是什么负心人么?”

祁修谨闻言愣了一下,也终于笑出声来:“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笑?”

“我早就知道太子并不是图我这个人,而我也不只是选择站在你这边,而是站在公理这边,”我回复了他之前的话,恳切道:

“王爷不要有所顾虑,如果我选你,那是我慎重考虑之后的结果,我愿意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祁修谨展颜,终于不似先前郁郁模样:“有你这么说,倒是我心窄了。”

“我们都在往前走,总得允许有试错的机会,即使遇上问题,那也没什么,”我言归正传,问起之前的事来:“关于齐云镇,王爷那边有新发现吗?”

“玉河村操练士兵,又私开铁矿,齐云镇则负责冶炼兵器,可证据却都被毁灭得十分干净,相关官员受责,太子却仍然隐身幕后。”祁修谨的神情又凝重起来:

“但是,他真要谋反,单靠这些东西显然还是不足以支撑的,一定还有类似齐云镇的其他地方也在暗中做准备。我会让人多留心附近的城镇。”

我陷入沉思。

看来举子们并非第一批受害者,那些参与玉河村和齐云镇谋划之事的人,八成也被用了药,思维受到伤害或是刻意的引导,不会供出太子来。

人证物证俱无,他自然一身干净。

但这药出自何人之手?

早在元宝感染枯血症时,我就怀疑太子身边有个厉害的药师。

按理说,太子应该经常和此人接触,多少会露出些行迹来,但那边却是滴水不漏,使得我完全没有听说过他。

……

回到家时,国公府中的灯早已熄了,我疾步走回自己院中,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抽下书架上的几本医术,与子桑舆留下的手札,来回翻了半天,对书生们中的药,仍是没什么头绪。

我起身关窗,准备熄灯就寝,眼角余光瞥见旁边许承光的屋子,里面只有一点微光。

这就奇怪了。

许承光近来读书很是用功,每晚都挑灯夜读到深夜,往常这个点,他屋里是灯火通明。

我虽不赞成他过度熬身体,屡次相劝,但今夜也太反常了。

难道这孩子生病了?

近来确实太忙,没怎么关注他的衣食起居,我有些担忧,推门而出,走向他的屋子。

敲了几下门后,伺候他的侍女打着哈欠开了门,看见是我不由一愣:“小姐?”

我顺着空隙往屋里看:“承哥儿睡下了?他不舒服?”

侍女又是一怔,后知后觉紧张起来:“早上您走后没多久,南阳侯府那边来了人,把小少爷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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