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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林冲二郎初相会,夫妻家人喜相逢


“旱地忽律。”

李寒笑回身打量了一下朱贵,随即说道,“我特为林教头的事情来。”

朱贵见他知晓林冲在梁山上的事情,又问道,“尊驾何人,可是林教头的故人?”

“我与林教头非亲非故,但是我曾听闻了他被高俅和高衙内父子陷害的事情,为其颇为愤愤不平,得知他家小在东京城,时刻离不得高衙内魔爪,看着江湖同道的份上,便设法救出了他的丈人和妻子,并将其一路带到了这里。”

朱贵听闻此时,非常兴奋,忙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请坐,请坐,王二,去山寨叫林教头来此,这两位兄弟如何称呼?”

朱贵是知道林冲家小之事的,就在前几天,林冲还向朱贵恳求能否去横海郡沧州“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庄上问问,看看柴进的人是否打探到了情况,知不知道自己家小的消息。

“在下灌口李寒笑,这位是王寅兄弟。”

李寒笑与王寅落座,朱贵与林冲有交情,听得他们能够如此急公好义,救了林冲家小脱出火海,敬他们是真汉子,叫手下上酒肉来宽带。

“久闻李家道口的‘旱地忽律’朱掌柜放翻了客商,拿肥肉熬灯油,瘦肉做干巴,今日莫不是要给我们吃白肉吧?”

李寒笑打趣起来。

这“白肉”在江湖上黑话里面,那就是传说中的的人肉,朱贵闻言不由得尴尬一下,“惭愧惭愧,我这旱地忽律名声虽不是好名声,但是对待朋友岂会如此,这都是王寨主所立下的规矩,兄弟我也是没办法,且听,后面杀猪宰羊,叫声还在呢!”

这边又有人斟满陈年好酒,朱贵陪着李寒笑与王寅吃了几碗,李寒笑问道,“旱地忽律朱掌柜,名声在外,虽然是梁山泊的五寨主,屈居于李家道口酒肆,但也是水泊梁山沟通内外的重要一环,只可惜这王伦不能重视,也不能重用足下。”

朱贵尴尬一笑道,“二位说笑了,我家王寨主也是个读书人,与我们江湖中人不同吗……”

李寒笑听出朱贵这话里面不经意间所透露出来的弦外之音,那就是王伦是个落第秀才出身,对于江湖上的事情,他不懂,也不精。

换句话说,他枉占据了梁山泊,却做不出什么事情来,既没有过人的本领,还没有足够的智慧,创业开拓地盘不行,守业怕也是过于勉强,而梁山的目前状况基本上就是这混吃等死,他王伦也只是占山为王过几天安生日子,并没有想到如何长远发展。

倘若有一天,周边山寨为扩张地盘,兴兵来犯,或是远近州府,官军前来清缴,如何保得住这水泊八百里?

朱贵也是久在江湖上的人,纵然是没有十分的本事,眼光却也不差,自然是看得出来这些,包括前番林冲林教头上山,那王伦是百般刁难,就差明言赶人下山去了,朱贵这心里也是颇有不忿。

要不是朱贵也是这水泊梁山的起家头领,再加上王伦提拔了他,他嘴里八成也是吐不出王伦半句好话来。

“可他王伦在此,实在是捧着宝贝要饭,实在是可惜了这八百里水泊梁山,何等宝地!”

李寒笑叹息一声,把酒碗搁置在桌上,颇为可惜道,“这梁山历史悠久,早在远古时期,先人就在此稼穑渔猎,繁衍生息,西汉年间,梁山为汉文帝之子梁孝王封地,后因孝王病故葬于山麓而得名,五代至宋,黄河多次溃决,水汇山麓,围成大泽,形成方圆八百的梁山泊,昔日多少英雄豪杰都在这片土地上做出些不朽之功勋,如今内忧外患,朝廷昏庸,残害忠良,荼毒百姓,外界四夷,入侵中华,长此以往,我炎黄子孙又何以安居乐业?”

“此地纵横南北,水域广阔,若可将此地为基业,向东可吞齐鲁之地,向北可隔燕赵之敌,向西可长驱直入而攻京师,南渡黄河,便是巨石压卵之势,只可惜,这等丰功伟业非得是有大才,蕴大器的人方可为之,他王伦,哈哈,哈哈哈!”

这一番话,朱贵是肉眼可见的听进去了,半晌没有端起酒碗,整个人的眼神空荡荡的嘴里无声呢喃。

尽管说并没有发生什么声音,但是李寒笑通过辨认口型,还是看了出来,这朱贵口里念叨的是“丰功伟绩”这四个字。

对于哪一个男人来说,建功立业都是他们曾经梦想过的事情,不论是在他们白发苍苍时提起,还是懵懵懂懂时提起,它所能够造成的遗憾和杀伤力也是极其之高的。

“我娘子何在!”

就在此时,“豹子头”林冲已经赶到了李家道口朱贵酒肆,一下撞开了门双扇,一脚跨进过了酒三坛。

李寒笑但见那林冲生的豹头环眼,燕额虎须,八尺长短身材,按说也该是威风凛凛的汉子,此时却是一脸风霜之色,又半露出些许疲惫,但眼中窃喜却遮掩不住。

说到底去,这林冲额角上的那颗金印还是解答了一切,林冲经过了从误入白虎节堂到后面火烧草料场,雪夜上梁山的种种之后,他肯定要有所变化。

“林教头,这二位便是说救得了嫂夫人一家的。”

朱贵见林冲前来,连忙介绍起来。

林冲见李寒笑和王寅自己并不认识,心生警觉,询问道,“二位,我的妻小现在何处?”

李寒笑早就料到过了这个情况,于是从怀中掏出来了行前向林娘子和张教头讨要的两封亲笔书信,递给了林冲。

“教头可认得此字迹?”

林冲展信分别看过,喜出望外,脸上嘴角越发上扬,激动的浑身颤抖起来。

“恩公,受林冲一拜!”

林冲看完了信,知道了事情经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当时跪倒,给李寒笑磕头。

李寒笑没拦住,愣是叫林冲磕了两个头才和王寅把他扶了起来。

“林教头,教头蒙冤,我等江湖儿女闻得此事自当要站在正气之端,做些什么,教头如此,难道是认为我们是为了教头报答,有所图谋才如此作为吗?”

听了李寒笑这么说,林冲连连摇头,也就不再拜了,而是询问道,“恩公,我的家人现在何处,林冲与他们久别,心中实在挂念……”

“莫称恩公二字,在下灌口李二郎,这位是王寅兄弟,我们当以兄弟相称,若是再叫恩公,就此告辞!”

李寒笑说罢就要转身,被林冲死死拽住。

“兄弟,是我林冲不对,请你前头带路吧!”

于是,林冲在朱贵这里借了一匹马,随着二人直去那牛头山去见家人去了。

牛头山距离不远,不消多时,众人便到了山下,而那林娘子、张教头并女使锦儿都早就在山下等待,翘首以盼。

林冲远远的看见了妻子家人,喜得不行,远远就大喊起来,恨不得这坐下快马再肋生双翅,能快一点就是一点。

“娘子!岳丈!”

林冲跑到了近前,一个空心跟头就从马背上翻了下去,随即迅速跑了过去。

他这急得是连翻身下马都不耐烦了。

“官人!”

林娘子也移动莲步,迎了上来,这一对苦命的夫妻,离群的鸳鸯,终于是在此刻相会,紧紧的搂住了对方,全都哭了起来,其场景可谓催人泪下,感人肺腑。

“贤婿,如非是李恩公,你定然见不到我们……”

张教头也是老泪纵横,唏嘘不已。

“是!李兄弟,你对我林冲全家有恩,天高地厚之恩,若是你有吩咐,林冲便是洒了这一腔子血,也必要为你赴汤蹈火啊!”

林冲抱着妻子,满眼的感激之色。

张教头听了林冲这话,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赶紧对林冲说道,“贤婿啊,听说你在那王伦手下颇为受欺负,便是我们随你上山,也难保晚年啊!”

张教头这句话,也是给林冲在重逢的喜悦之中突然插了一把刀子。

是啊,自己在梁山泊上被王伦弄得非常狼狈,如果把家人带上梁山,会发生什么,谁敢想?

此时张教头又开口道,“这位李恩公曾和我说过,这水泊梁山是一块宝地,若是他能取来,便可成就大事,届时你与恩公联手,以你们的本领,何愁不能做得些大事,老夫也可在山上安度晚年了。”

林冲听了张教头的话,还是非常动心的,因为他还是个很顾家的男人,眼瞧着自己家人流离失所,他是不愿意的,再加上李寒笑对他有恩,王伦往日作为,他心里头其实已经有了九成倒向了李寒笑。

不过,李寒笑还有一件“大杀器”还没有使用。

闻焕章这边把一个还在轻微挣扎的口袋带人抬了上来,扔在林冲面前。

在打开了口袋,让林冲看见了,其中装着的那人的那一刻,林冲瞪大了眼睛,连胡须都竖起来了,不住的颤抖着。

“啊!就是他!”

那袋子里面被绑着的,不就是那“花花太岁”高衙内吗,那高衙内在看到了“豹子头”林冲的时候,两个眼睛瞪的牛蛋一般,差点从眼眶子里掉出去。

而林冲因为生气,虽然非常想要当场报仇雪恨,把这个害的他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投的罪魁祸首立刻送到十八层地狱,但是他却赶觉到了浑身无力,身体发抖。

“把他给我抬过来!刀!给我刀!”

林冲大喊起来。

其实他浑身无力也是属于正常现象,有句话说,这最高级别的悲伤不是怎么样的痛哭流涕,而是无声,哭都哭不出来了。

而他林冲盛怒之下,生气的时候由于情绪过度激动,引起交感神经异常兴奋,影响体内内分泌水平和正常的代谢功能,促进肾上腺激素、甲状腺激素等激素分泌增加,刺激外周血管和肌肉收缩,出现全身发抖控制不住的现象,换句话说,他在盛怒之下所产生的力量实在是过大,让他的肌肉不适应了,所以让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无力。

“林教头,想怎么处置他?”

王寅在旁边递上一口尖刀到了林冲手里,林冲虽然还是在盛怒之下,但是还有点理智,叫人先送自己的妻子和老丈人离场,这等血腥的勾当自然是不适合他们在场观看的。

“这位兄弟,也没有做过屠夫的,我要食其肉,寝其皮!”

林冲把明晃晃的尖刀对准了高衙内,高衙内在听到了林冲的这句话时,当时就昏死过去了,一时间下身屎尿横流,根本都止不住了。

“俺当过屠夫!”

有一个喽啰站了出来响应。

“林教头,剥皮可以,吃肉就算了,咱们可不要同类相食,此非正道也!把他剥皮后喂狗我看可以,不瞒你说,我养了些鹰犬,就叫这个狼心狗肺之徒喂了我的鹰犬吧!”

李寒笑在旁边规劝了一些,林冲听了,大声说好。

剥皮,这两个字一听就叫人毛骨悚然,其残酷程度并不亚于凌迟处死。

这种刑罚不在官方规定的死刑处死方式之列,但在历史上确实被多次使用过,并见诸史籍记载,明太祖朱元璋就喜欢剥皮填草,而后来八大王张献忠在西安见到了蓝玉的人皮之后,居然也迷上了这个,动不动就把人给剥皮填草了,或者是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

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残忍程度可见一斑……

而林冲也让那屠夫按照剥畜生的方法,亲自下刀给高衙内剥皮。

虽然血腥,但是在场众人并没有觉得林冲有怎么惨然,林冲这是报仇雪恨,东方民族讲究的就是一个“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个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对。

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屠夫说最难剥皮的的就是高衙内这种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脂肪,不好分开,高衙内被剥得哭爹喊娘,还乱动,刚下了一刀,比杀猪叫唤的还狠,也没办法再剥皮。

林冲只得对李寒笑说,“兄弟,喂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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