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不攻自破
…………
乔四挺起胸膛,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田老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田风抬起头,有些意外,乔四这个手下败将,居然又来找死了。
两年前一战,田风差点没把乔四身上两百多根骨头全给拆了。
“看来骨头又痒了,今天就帮你彻底松松骨!”
田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扭了扭关节,噼里啪啦一阵爆豆子的声音从体内响起。
“哼!”
乔四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阴谋之色,要是没点准备,他可不敢跟田风这样的人硬碰硬。
怒吼一声,乔四如饿虎扑食般率先冲向田风,右拳高高扬起,带着呼呼风声,直捣田风面门。
田风冷笑一声,不躲不闪,待到拳头近前,猛地侧身一闪,同时左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乔四的手腕,用力一拧。
乔四吃痛,身体随之一转,借势飞起一脚踢向田风腹部。
田风抬腿格挡,“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各自后退两步。
趁着乔四立足未稳,田风双腿一蹬,凌空翻身,右臂弯曲,一记反身肘狠狠撞向乔四的胸口。
“砰~”
乔四双臂交叉护在胸前,挡住这一击,但巨大的冲击力仍让他后退数步。
“不是哥们,还能撑!”
乔四忍不住甩了甩剧痛无比的手臂,心里暗暗想到。
“不错,看来这两年没闲着,有进步嘛!”
田风笑着说道,同时迈开步子,做了一个马步,身上雄厚的气息开始翻滚。
“嗖~”的一下,田风如同一头猎豹,脚下步伐灵动,如鬼魅般绕到乔四身后,左腿高高抬起,一个漂亮的后旋踢朝着乔四的后脑勺扫去。
乔四感觉到脑后劲风袭来,慌忙下蹲躲避,同时一记扫堂腿攻向田风下盘。
田风轻轻跃起,避开这一腿,随后双拳如雨点般朝着乔四的背部砸下。
然而,就在田风攻势正猛之时,突然感觉体内力量如潮水般退去,每一次出拳都变得异常艰难。
“什么情况?”
田风眉头紧锁,脑袋急速运转。
就在田风失神的瞬间,乔四立刻抓住机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双拳快速交替出击,一套组合拳如同狂风暴雨般打在田风的胸口。
“砰砰砰~”
田风躲闪不及,被这一连串的重拳打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鲜血。
他引以为傲的硬气功,就这样不攻自破了。
这时,田风突然扭头看向身后,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失望之色,人群之中,有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那是他的小徒弟。
少年脸色惨白,身体颤抖,看了一眼田风便立刻将目光瞥向别处,不敢与田风对视。
他叛变了!
田风待他不错,但是海潮社开出的条件太好了,他经受不住诱惑,往田风的茶里面下了药。
“田老狗,受死吧!”
乔四大喝一声,一拳轰出,直奔田风的太阳穴而去。
他今天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踩着田风的尸体,登临北河地下皇帝的宝座。
拳风呼啸,带起一阵劲风。
田风看着追身而来的乔四,无奈的吐了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眼看着这致命一击就要砸在田风的脑袋上,乔四眼中的兴奋之情难以抑制。
“砰~”
变故横生,却见一只粗壮有力的手掌如鬼魅般出现,稳稳地将乔四的拳头握住。
乔四的拳头被箍得无法动弹,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却无法向前一分。
“谁?”
乔四的眉头瞬间拧紧,眼角的余光带着几分诧异与警惕,侧身怒目而视。
只见一个身材中等、面容普通的寸头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冷峻而坚毅,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金刚。
乔四在脑海中飞速搜索,确定自己之前从未见过此人,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还没等乔四开口喝问,雷动眼神中闪过一道寒芒,脚下猛地发力,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右拳裹挟着一股雄浑的力量,如炮弹般轰向乔四。
这一拳速度快到极致,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乔四来不及躲闪,结结实实地被打中胸膛,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踉跄数步,鞋底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小子,你是谁,懂不懂北河市的规矩!”
“草泥马,你们凤殇堂想开战吗?”
“干你娘!”
雷动的插手,立刻让场面变得混乱不堪,海潮社的人马立刻举起手中的武器围了上来。
北河市的地下规矩,双方势力的老大在单挑的时候,必须分出胜负,或者有一方被打死,其他人才能进场。
而雷动的这番行为无疑是踩到了北河市地下规矩的红线。
就在双方人马准备火拼之时。
“砰砰砰~”,
三声清脆的枪响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震住了,瞬间安静下来。
海潮社和凤殇堂的人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纷纷退回两边,在众生平等器面前,装逼要懂得适可而止。
否则下一秒就可能吃到花生米。
众人寻着枪声看去,在大堂的另一侧台阶上,三个男人面带玩味之色,身姿散漫地靠在栏杆上,像是看猴子一般,看着现场众人。
安远缓缓抬起手中还冒着白烟的手枪,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枪口,几缕白烟在风中缓缓飘散,
随后,安远不紧不慢的将枪插回腰背上,整个过程很简单,却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强大气场。
“吵什么吵?”
安远沉声说道,
声音不大,却带着浓浓的不屑与威严,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大佬在训斥着犯错的马仔。
“兄弟,但是这是北河的规矩,你们坏了规矩,就要承担责任!”
海潮社的一个光头壮汉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开口问道。
“规矩?”
“瞧你这傻了吧唧的样子,你们北河是你们北河,我们又不是北河人,为什么要守规矩?”
安远先是翻了个白眼,接着正儿八经地说道。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在这寂静的大堂里回荡。
此话一出,光头男子和海潮社的人顿时懵了。
这话说的好像也没啥毛病,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有的人张了张嘴,想要开口争辩,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像被卡住脖子的鸭子,发出几声干巴巴的“呃”声。
场面一时陷入了一种尴尬而诡异的寂静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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