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围观的人护着我,不让大柱那狗东西拉拽我,打我。大家一起去医馆。
等到了医馆处,我儿子烧得昏头昏脑的,看到大柱和我,还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爹、娘。”
跟着来看热闹的人都骂大柱不是人,儿子病得要死了,和个姘头在外面混,妻子和儿子穿得像叫花子一样,瘦得皮包骨。
可他俩还是梗着脖子诬蔑我偷了陆依依的钱,我丈夫人模狗样地在那说,咱家虽然穷,也不能偷别人的钱,人家是带着钱来买红玉珠耳珰的。
我气得发晕。
官差来了,就问陆依依丢了多少钱,什么时候发现没有的,这些钱里有多少是碎银多少是铜钱?
陆依依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我那狗男人帮她说话,说她是在铺子里买红玉珠耳珰时才发现钱没了。
那官差问了是哪个铺子,派了一个人去,领来了当时的伙计。
这伙计说陆依依的确看上了红玉珠耳环,还试戴了,但并没有要付账买下的意思,也没有掏过荷包,就问了问价。
那官差说那这事得回衙门细细问了,也别在医馆影响别人行医问诊了,就要将我那狗男人和陆依依带走。
那陆依依却突然大叫,说官差包庇我,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带走?
那官差听了,也来了脾气,就说,人家没丢钱没说谎,儿子还在医馆里等着救治,身边需要人。再说了,我丈夫一起带走了,真要赔钱这不是有我丈夫么?
但如果陆依依是诬告,那陆依依就在牢里多待些时日。
陆依依吓着了,开始哭哭啼啼说都是误会。我那丈夫心疼坏了,怒斥我报官惹出事来,又想抽我巴掌又想踹我。
还让我给官差赔不是,给陆依依赔不是,乡里乡亲,一个村的,没必要闹成这样。
我问他,若不是官差大人秉公办差,你俩红口白牙一张嘴就给我定了罪。
若是今天我百口莫辩,要被抓去牢里待几天,儿子有人管么,我借来的钱还得被你拿去买耳环给这个女人。那个时候你会为我说一句都是误会么?
没有什么误会的,这么多人都听到了,你们诬蔑我说我偷钱。
我随时等着官差大老爷的传唤,要把这事儿查清楚。我也不再跟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一起过了。”
姚思源越听脸色越黑,巩元良却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呢?”
“后来官差把他二人带走了,我留在医馆守着我儿子。
听说他俩在官差那里说得越多错得越多,换了无数不同的说法,还是没办法圆回来。
他俩若是老老实实的,实话实说了,这么大的事儿,估计也就是一天两天的就出来了,偏偏他俩不停地折腾换各种说辞,两边又对不上,最后一个人在里面关了十天,另一个在里头呆了半个月。
这期间我儿子也好了,我打算和大柱分开,这种日子我再也不要过下去了。
可我忘了,他俩吃了一个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村子里都传他俩搞姘头被抓了,也有传他俩偷耳环被抓了。
当天回来时,当着我找的村长族长的面,大柱答应得好好的,已经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俩就好聚好散。
他言辞恳切,让我陪儿子女儿最后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再走,他甚至帮我约好了牛车。
我千不该万不干信了这个丧良心的鬼话。
等人都走了,陆依依来了。
大柱那个要下地狱的,说要给陆依依一个说法,要为她报仇,问她要怎么办?
陆依依说打断我的腿,我就知道要乖乖听话,乖乖留在家里给大柱当媳妇了。
大柱听了她的,二话不说,操起锄头就砸断了我一条腿,听到我的惨叫,我的儿女砸不开反锁的门,把反插了木条打不开的窗户用小板凳砸破,才从窗子爬出来,冲到门外又砸这间屋子的门想救我。
本来这一对贱人打算砸断我两条腿的,听着门外震天的动静,还有赶来邻居的叫门声,陆依依又拿出食笼里煎好的三碗红花,和大柱一起给我灌下去。
他们是要断了我的生路,只能困死在这。不怕你们两位笑话,我们乡下女人十有八九只有走再嫁的路。
乡下找媳妇,看的是干活怎样,勤快不;还有就是能不能生娃。
我成了残疾,又被灌了红花绝子汤,不能传宗接代,不能干活,谁还会娶我一个二嫁女?
等我儿女,两个小小人儿打开院门,有了邻居大人的帮忙才砸开了门。
我那个凄惨的样子只怕已经没法看了。
本来这一对贱人在镇上闹的事儿就够大了,现在又在村子里闹了这么一出,风言风语不知道有多少。
可慢慢地风向就变了。那时我心如死灰的躺着,伤了腿也没有办法出去。
后来才听说,大柱对村子里的人说,是他偷了陆依依的钱,然后交给了我,让我去给孩子看病买药。
这是我们都心知肚明的事儿。
却不料我因为嫉妒陆依依,在陆依依发现丢钱了之后反咬一口,而他为了维护她得罪了官差,所以两人才冤枉在牢里待了十天半个月。
村里人虽然看不惯陆依依,可偷了人家的钱还污蔑人家坐了牢,人人都觉得我做得太过分了。
那个天杀的大柱又对别人扯谎说,本来叫陆依依来是想把这事儿说清楚,让我把事实说出来。
结果我一见陆依依又抄着锄头就要上来打人,他抢过锄头,觉得我实在是应该吃个教训才打了我,又怕打坏了我,还是照着腿打的,可能太生气了,力度没控制好。
至于灌绝子汤的事儿,两个人都绝口不提,声称绝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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