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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我是被冤枉的


  他的目光,真是比刀还锋利,白管事吓的跪在地上,不停的朝池舰舟磕头:“大官人饶命,小人也是被逼无奈。”

  池舰舟抬了抬眼,云淡风轻的说:“谁逼你了。”

  白管事道:“前几日有人来找小人,给小人五百两银票,说是要小人指使姜娘是大娘子撺掇大官人买的。小人不敢,可他们说,小人不答应,就要杀了小人…”

  洛温青疾声厉色的打断白管事:“你胡说,我昨儿不过是多花了些银子,从你口里打探要买姜娘到底是谁的主意,我没有要你诬陷顾南倾。”

  白管事一口咬定他受了洛温青的银子,才会污蔑顾南倾。

  洛温青百口莫辩,知道她中了顾南倾设下的局,抱着洛氏的大腿痛哭流涕:“姑母,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她虽然很想指责池舰舟用权势压人,但她更清楚,她和池舰舟相比,洛氏一定会站在池舰舟那边。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在姜娘的事情上奈何不得顾南倾,洛氏迅速的转移的话题:“不论怎样,你把锦乔推进湖里是事实。”

  池舰舟凉凉开口:“二嫂为了诬陷南倾,敢往她身上泼脏水,又焉知锦乔落水,是否是二人早就商量好的事。”

  洛氏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有晕倒。这就是她生的好儿子,有事的时候,胳膊肘竟往外拐。

  一直在假装昏迷的池锦乔,再也忍不住说:“你胡说,我和表姐根本没有串通,就是顾南倾把我推进湖里的。”

  池舰舟摊了摊手:“明明早就苏醒,却一直假装昏迷,你和二嫂子的谎言,不攻自破。”

  池锦乔又哭又闹,池舰舟可不会纵容她。

  已经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顾南倾只想速战速决,问洛氏:“敢问母亲,污蔑弟妹,按照家法,要受什么责罚。”

  洛氏脸色一变,一个大家族,最重要的就是团结。众人齐心协力,日子才会越过越好。特别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若像一盘散沙,迟早有一天会走向衰败。

  武安侯府的家规甚严,污蔑弟妹,罚跪祠堂一天,禁足一月。

  顾南倾没有心情监督洛温青受罚,她实在太担心顾罗衣,立马叫人备马,前往任府。

  池舰舟不甚放心,跟着顾南倾一同前往任府。坐在马车上,顾南倾问:“这是你一手设的局?洛温青是你表姐,你也忍心。”

  早在几天前,他就已经得知有人在查姜娘的事,他一早和白管事打过招呼,但凡有人问起姜娘,就说是顾南倾央求他买的。

  他厌烦的皱眉:“不以雷霆手段,她们又怎知收敛。她是我表姐没错,陪我走向人生终点的却是你。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

  顾南倾震惊的看着池舰舟,想不到,他竟然有这么深的觉悟。或许和他携手到老,也不是什么坏事。

  池舰舟以为这些话有些煽情,又加上一句:“我再不喜欢你,你也是我的妻子。只有我可以欺负你,别人不行。”

  那瞬间的感动,消失的无影无踪。顾南倾把眼看向街道,免得失手把他掐死。

  顾罗衣看着任初年沉沉睡去,她真想用簪子刺穿他的喉咙。可她真的杀了他,不仅搭上了她自己,她一辈子都要和他牵扯在一起。

  一想到如此,她的心里就犯恶心。且先让他逍遥快活,她会找机会报仇的。

  她不能坐以待毙,等会顾若芙和楚氏进来,安她一个勾引任初年的罪名,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胡乱的穿上衣服,疯狂的往外跑。

  顾老太太年纪大了,承受不住打击,这事绝不能让祖母知道。唯一能帮助她的,只有顾南倾。

  出了任府,她朝武安侯府飞奔而去。

  顾南倾趴在马车窗上,外面车如流水马如龙,满脸溢笑的面孔如翻动的书页般从眼前掠过。

  一张熟悉的面孔从眼前一闪而过,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回头看向后面,背影和顾罗衣一模一样,她忍不住喊:“罗衣。”

  顾罗衣回头,就看到顾南倾的脸,她努力维持的平静,在这一刻坍塌:“二姐姐。”

  “快停车。”

  马车夫紧紧拉着缰绳。

  马车还未停稳,顾南倾一跃而下,吓的池舰舟心脏差点没有骤停。

  顾南倾奔到顾罗衣身边,她衣衫不整,发鬓凌乱,眼神飘忽不定,禁不住担忧的问:“罗衣,你怎么了?”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从眼眶滑落,顾罗衣崩溃大哭:“二姐姐,我完了…我活不成了。”

  外面人多眼杂,顾南倾忙把顾罗衣扶上马车,心痛道:“罗衣,发生什么事了。”

  顾罗衣泣不成声:“二姐姐…任初年那个畜生…楚氏那个毒妇,她把我骗去任府,让任初年…玷污了我。”

  “什么?”顾南倾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愤怒在胸腔翻江倒海,她真恨不能冲去任府要个说法,但她知道眼下并非感情用事的时候。

  池舰舟勃然大怒:“天底下还有这种卑鄙无耻的勾当,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掀开车帘,就要下马车找任初年去算账。

  顾罗衣伤心欲绝:“二姐姐,就是死,我也不要嫁给任初年做妾。就是死,我也不能让顾若芙的计划得逞。”

  顾南倾死死的抱住池舰舟:“你去找任初年算账,不就是坐实了罗衣被任初年玷污了么?你叫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池舰舟额头青筋暴突,内宅女人尔虞我诈,但他想不到,为了一己之利,人心竟然能坏到这个程度。就是养一只阿猫阿狗,时间长了也有感情,何况人乎?

  目前有比收拾任初年更重要的事,她问顾罗衣:“你被任初年玷污的事,有哪些人知道?”

  顾罗衣道:“只有楚氏和任初年顾若芙他们三个。”

  顾南倾替顾罗衣把散乱的秀发挽好,扬了扬头,把眼角的泪逼回去:“罗衣,既然你不愿意嫁给任初年,这口恶气,咱们暂时先咽下。等日后,找到机会我一定会帮你报仇雪恨。”

  顾罗衣六神无主,她的世界已经崩塌了,没有了清白,她再也无法嫁给韩之远做正妻,也没有哪一个家世好的郎君愿意娶她。

  她紧紧的抓着顾南倾的手臂,就好像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浮木,泪眼婆娑道:“二姐姐,只要能不嫁给任初年做妾,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顾南倾深深的吸气平复狂怒的心情:“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嫁给任初年。今日的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我们高高兴兴的回去,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顾罗衣水汪汪的秋水翦眸溢满了担忧:“倘若顾若芙闹起来,我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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